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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拜访他,他已熬过一个通宵,桌上摆着他彻夜写出的下个戏的融资策划书。见我,他咧开厚唇苦笑。我说:“你最好多出三个脑袋。”“那也不够!”他笑时路辙颇深。牙墨色,烟熏的。椅后柜台躺一条拆封的红双喜,自是必备弹药。桌上一摊纸,他说底下要写剧组成立方案。明天要和导演谈。完后,他又得写一篇舞美文章,又要通宵了。外头几盒盒饭放着。我都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