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

来源 :视野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hjy276756267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这是一位印度籍版画家来日本旅游时发生的事。她对我说:“明天要去銀座,所以想顺便搜寻附近美术馆或美术展的相关信息。”于是我替她找了许多地方,并考虑前往的各种可能路线。
   当天,我带她参观的第一个展览就让她激动不已。负责导览的我当然非常开心,于是不假思索地对她说:“那我们接着去下一个展览吧。”她向我表示:“今天这样就好了,刚才的展览已经令我非常满足了,要是再看的话,我怕会忘记刚才参观时的感动。若不是最初看的展览让我那么感动的话,我会想再看看其他的。”她的想法是指一天之内心中所能消化的感动量有限。
   于是我们中午结束这次参观行程,然后一起去喝了个下午茶,再到皇居附近散散步,悠闲地度过这一天。
其他文献
炎炎夏日,枝叶茂密,夹道挺立的梧桐,携手搭建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绿荫顶盖,给行人带来了凉爽。  瞬间,绿荫顶盖出现缝隙,地上有了斑斑點点的光影。  瞬间,缝隙扩大成大大小小的窟窿,地上有了落叶。  瞬间,桐叶成片坠落。  瞬间,梧桐秃露着枝干,挂在枝头上的几片残叶还在风中抖动。过不多久,它们就悄无声息地飘落而去。
杨守敬像  杨守敬(1839-1915年),湖北省宜都市陆城镇人,晚年自号邻苏老人。清末民初杰出的历史地理学家、金石文字学家、书法家、藏书家。杨守敬一生勤奋治学,以长于考证著名于世,一生著述达83种之多,被誉为“晚清民初学者之冠”。杨守敬不仅学高,而且品高,从日本购回大量流失日本的中国古籍,为保存中国文化典籍作出了突出贡献。杨守敬于书法,真、草、隶、篆诸体皆擅,但最具特色的是他的行楷书。陈上岷评曰
每每想起父亲,我便会联想到高考那年的事,如果没有父亲的奔走,我的人生必定要被改写。  当年我读书的时候,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高考考学生,录取考家长。”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当中的纷繁复杂,远超出十几岁孩子的社会经验范围。可以说,当年高考录取的过程,着实是我的第一堂社会课。  中国传媒大学,那时候还叫“北京广播学院”,播音专业属于艺术类招生范畴,要先经过几轮专业考试,合格之后拿到一张文化考试通知单,再
我拉黑了一个朋友。   这样的决心下了很久,终于在这个夜晚忍无可忍地发作。不知这是第几次,我错过了她的一个电话,于是她死命地再打十个,我错过了一条微信语音,就收到了轰炸般的留言,就连常年不用的QQ和Messenger都不能幸免,忘记关闭的提示音在手机上响得此起彼伏。我的朋友似乎用尽了全部方式来找我,她恨不得把这个世界翻个底朝天,就像在找一个突然消失的情人。   你一定以为她遇到了天大的事情,可
前两天刘腿跟我打架,原因很小,是因为她骑自行车,下车的时候脚丫子卡到自行车里,我就帮她扶了一下。  生气了,说我不应该碰她的自行车。说再也不想跟妈妈一起生活了,要永远去宇宙生活了。  后来不是自行车和打气筒什么的都扔了吗,就是因为我碰了一下她的自行车。  当时我就道了歉,还说下次我就知道不可以碰你的自行车了,但是也不原谅我。  昨天下午我去接她,老师跟我说她下午情绪很不稳定。因为裤子湿了,老师给了
交朋友这件事,古人比今人做得好。   随手一翻史书,就能扒拉出成群结队的好基友来,比如伯牙钟子期、廉颇蔺相如、管仲鲍叔牙、元稹白居易,那个志同道合,那个情深意切,着实让我等靠夜半在朋友圈发美食刷存在感的孤绝小民望尘莫及,望而兴叹。   随便拿左伯桃与羊角哀举个例子吧。两人都是贤士,听说楚王求贤,就搭伴去应聘,不料途中碰上大风雪,两人缺衣少粮,眼看走不下去了,左伯桃舍生取义,把衣服粮食全给了羊角
如果说生活是一个缓慢受捶的过程,那么毕业就是年轻人遭受的第一个暴击。当你从象牙塔上一跃入海,头脑里只会充满问号。  “我能养活自己吗?”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只想回老家朝九晚五,是不是没志气?”  是不是所有的轰轰烈烈,到最后都变得“平淡如水”?  ……  成年世界没有新手教程,更何况对于这届毕业生来说,当工作面试和论文答辩移至线上,毕业照变成奢望,连最后打一场球、最后逛一次街、最后喝
我小时候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做“糜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做糜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糜先
李柏林  那年我大学毕业,辗转到一个陌生城市工作,首先跑去做了记者。  因为工作原因会有不同的饭局,有时觥筹交错,认识一些人,称兄道弟,还以为自己已经健谈到才一两个月就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大票的朋友。  八月的中旬下了一场暴雨。像这样的平原地带,只要一下大雨,城市就会被淹在水中,而我却是从来没经历过的。  我坐在窗前的地上,盘起长腿,一边听着窗外的雨,一边玩着手机。朋友圈一刷全是记者们拍的雨后的城市,
早先有一种说法,说情侣在一起不管多么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出去旅次游,回来后很大一票人会分手。后来随着人和人之间相处关系的变化,这种说法发展到同居——谈恋爱怎么都成,同居过一段时间,才知道能不能真正在一起,很多人就彻底死心决定分手。  这种说法不是没有道理,在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距离里,不管关系多么近,也还是可以保持一些假象,而只有在一起彻底经历过一些事,才可以看到人的本质。这几天打开各种新闻媒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