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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后,我会非常想你的,”我小声说,想掩住嗓音里的哽咽。
30个月大的安迪斜倚在我家起居室的小地毯上,递给我一个还没有核桃大的绿色塑料手提箱,问道:“你会来看我吗?”
“当然了,”我克制住喉咙的哽咽,用尽量坚定的语气说道。
“我会尽我所能跟你保持联系,”我心想,“但是,你还这么小,很快就会把我忘记了。”
那年我每周可以照看孙子三个下午,这是最后一个下午。我们在他妈妈那辆陈旧的、红色塑料的环形火车里塞满长颈鹿、大象和猴子等玩具,然后把它们推到脚凳底下,假装它们下周也会跟他一起前往密歇根。
我的床头柜里有他情人节时给我制作的礼物——两张顶部订在一起的红色图画纸,上边用彩笔涂满奇形怪状的圈圈和大黑点。每当我担心我们的关系可能正在淡漠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抽屉,感到他的活力像自由的金丝雀儿一样在我周围飞舞。
一个下雨的午后,接近傍晚时,我因为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而烦闷不堪,坐在桌边支付账单。电话响了,我抓起听筒想大叫:“能不能别打扰我,让我好好做完一件事!”但是,我犹豫了。
我听到的只有沉默——可能是哪部自动电话出了故障。然后我听到些含含糊糊的咕哝声。
“这不是英语。肯定是拨错号码了。”我心想,于是便伸手去挂听筒。
这时,传来了安迪清晰响亮的叫声:“奶奶!”
听到他亲切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开始怦怦跳。
我听出他的惊讶:“我按了几个按钮,就真找到你啦!”我几乎能看到他睁大的蓝眼睛和贴在前额泡沫一样的金黄色头发,闻到他身上泰迪熊的香味,感到他胖乎乎的手指蜷在我干瘦的手指里。
当我们通过电话线假装互相拥抱的时候,我心想:真是感谢这部电话!然后挂断电话,我微笑着转身回到桌旁。我终究没有失去他。
30个月大的安迪斜倚在我家起居室的小地毯上,递给我一个还没有核桃大的绿色塑料手提箱,问道:“你会来看我吗?”
“当然了,”我克制住喉咙的哽咽,用尽量坚定的语气说道。
“我会尽我所能跟你保持联系,”我心想,“但是,你还这么小,很快就会把我忘记了。”
那年我每周可以照看孙子三个下午,这是最后一个下午。我们在他妈妈那辆陈旧的、红色塑料的环形火车里塞满长颈鹿、大象和猴子等玩具,然后把它们推到脚凳底下,假装它们下周也会跟他一起前往密歇根。
我的床头柜里有他情人节时给我制作的礼物——两张顶部订在一起的红色图画纸,上边用彩笔涂满奇形怪状的圈圈和大黑点。每当我担心我们的关系可能正在淡漠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抽屉,感到他的活力像自由的金丝雀儿一样在我周围飞舞。
一个下雨的午后,接近傍晚时,我因为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而烦闷不堪,坐在桌边支付账单。电话响了,我抓起听筒想大叫:“能不能别打扰我,让我好好做完一件事!”但是,我犹豫了。
我听到的只有沉默——可能是哪部自动电话出了故障。然后我听到些含含糊糊的咕哝声。
“这不是英语。肯定是拨错号码了。”我心想,于是便伸手去挂听筒。
这时,传来了安迪清晰响亮的叫声:“奶奶!”
听到他亲切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开始怦怦跳。
我听出他的惊讶:“我按了几个按钮,就真找到你啦!”我几乎能看到他睁大的蓝眼睛和贴在前额泡沫一样的金黄色头发,闻到他身上泰迪熊的香味,感到他胖乎乎的手指蜷在我干瘦的手指里。
当我们通过电话线假装互相拥抱的时候,我心想:真是感谢这部电话!然后挂断电话,我微笑着转身回到桌旁。我终究没有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