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仗着我的留白 大地、天空我可以任意更名 白云是草,土地是黑洞 我把内心洒满罂粟花 又自溅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用心血浇灌的那些种子 也许只是干瘪的虚空 也许将是十万里格桑花摇曳苍穹 山中几日,俗尘一生 把你的笑容当作杯酒饮尽 我就可以迷离、恍惚地看你 看你独善其身,看你疏离红尘的背影 走马槽的铁蹄传诵六字真言 风化的石头把人心的坚硬杵了个洞 结了榛子的灌木一半叶子已干枯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仗着我的留白
大地、天空我可以任意更名
白云是草,土地是黑洞
我把内心洒满罂粟花
又自溅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用心血浇灌的那些种子
也许只是干瘪的虚空
也许将是十万里格桑花摇曳苍穹
山中几日,俗尘一生
把你的笑容当作杯酒饮尽
我就可以迷离、恍惚地看你
看你独善其身,看你疏离红尘的背影
走马槽的铁蹄传诵六字真言
风化的石头把人心的坚硬杵了个洞
结了榛子的灌木一半叶子已干枯
这里的植物都是初见世人
没有人知道我采一枝柴胡
插在鬓角
只是为了来生与你有个约定
其他文献
在全球化、城市化进程高歌猛进的今天,受到外来文化与城市文化的双重夹击,乡村文明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覆灭性冲击。与成人文学里有意识地不停地回溯乡土经验有所不同,今天的儿童文学在“舶来”和“都市”的路上似乎已经走得太远,以至于背对“精神故乡”的时间太久。在大多数孩子的世界里,乡村经验几乎为零,建立在乡村文明之上的传统伦理价值也被简化为《三字经》《弟子规》上冰冷的字句。陶耘的长篇儿童小说《梦想天空》恰恰以
1 我惯于不妆,自然也对口红没有特殊的喜好。不过某一日,我遇见这支三色口红,一见便钟情,便毫不犹豫为之买了单。 一色的制成与三色的拼合,像是常规与不常规的关系。钟情于不常规,任随这是缺陷抑或禀赋,在本性发力之前,我也不知自己有这种注定,所知的只是,不常规往往更值得端量。端量这支三色口红,一条玫红色邻着一条粉红色和一条皮肤色,这三条,使口红的圆圆横截面呈现出深浅相依的层次。 今天初登柳老师的家
二花很厚实。 斟酌了很久,我还是固执地用了这个开头。用厚实形容一个女子,显然会让她着恼,但是我想二花会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二花绝不是苗条的女子,但我说的,是她的文字。 第一次被二花的文字惊艳,是她的散文《海燕不哭》,这篇怀人之作,完全打破了常规的写法,既不悲戚缅怀,亦不历数逝者功德,是一种痛到极处的愤怒,一种因为无法释然无法放下的暴戾。因此在这篇本应柔肠百转的文字里,我看到了一种杀气腾腾的
不知道出于何种缘故,最近几年来,很多中国作家不约而同地把自己的关注视野投射到了战争之上,出现了一大批有影响的战争题材小说。其他领域且不说,单只是在长篇小说领域,就先后出现了包括何顿的《黄埔四期》《来生再见》、范稳的《吾血吾土》《重庆之眼》、袁劲梅的《疯狂的榛子》、刘庆的《唇典》、张翎的《劳燕》、严歌苓的《芳华》、陶纯的《浪漫沧桑》、贾平凹的《山本》等在内的一批作品。或许与这些作家各自不同的人生阅历
动物园要盖五间木头房子,房间不大,没有门,敞开着,便于新来的梅花鹿出入和居住。材料已经备好,分门别类地堆在一旁,有做柱子的木桩,做墙壁的面板、横梁,代替瓦片的细木棍。工具和辅料也已备好,粗细、长短不一的铁钉,几把锤子,可以升降的梯子等。 这个活要由大米和小米兄弟俩来干。大米三十出头,小米比哥哥小三岁,兄弟俩在乡下是有名的木匠,但乡下揽不到太多的活,于是就跑到城市里来,进入一家规模很大的装潢公司。
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的创作涉及三类文体:散文、诗歌和小说。有人说,他的散文读起来像小说,他的小说是诗,他的诗歌往往使人觉得像散文。沟通三者的桥梁,正是他的思想和诗意。而诗人宋耀珍也如博尔赫斯一样,裹挟着成熟的诗学主张和写作要求,像低沉的火山,“承受宇宙、屈辱、欢乐的全部重负”,在儿童长篇小说《小镇的秘密》创作中找到出口,实现了文体的跨界,使他的诗心与童心恰到好处地相遇结合,童年记忆与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主持人语——— 本期鲁顺民专访很丰富。 一个有趣现象,不少纪实作家都当过编辑,其益处在于理性化。顺民对纪实写作有思考,有主张,笔端有分量,作品影响拓展到文学圈之外,多年间早已突破了纯文学“内心小我”,与民众命运捆在一起,读者日广。 中国作家多岀乡土,为什么写好写透农村的力作却很少?顺民访谈启示人们,长期的制度安排与农民悲喜境遇扭结在一起,往往不易想清楚,唯有以多学科思考辨析生活,支撑作品筋骨
10月13日上午,太原市文联、太原文学院在迎泽宾馆隆重举行“庆祝《都市》创刊60周年座谈会”。 会议首先由太原市文联党组书记张体仁致欢迎辞。他代表市文联、文学院向到会的嘉宾表示感谢,并向长期以来关心、帮助、扶持《都市》的各级领导、各界朋友、广大作家表达了真诚的谢意。他说,如果有些名刊大刊是以发表名家名作为傲的话,那《都市》就是以发现‘今天的新人,明天的名家’为傲。相信在今天应邀前来参会的诸位年轻
得知老友、当代著名红学家梁归智教授于2019年10月21日因病在大连逝世的消息,我悲恸不已。作为红学研究学术上的开拓者,他仅差一个月就满七十岁,但还是正当年,但就这样非常遗憾地走了! 我与归智都是姚奠中先生的弟子,由于他在年龄上小我一轮,在校受业时间相隔时间较长,相识相交都系毕业先后笔墨之缘巧遇引起。数十年来,平时各有课题之累,相见不多,但时有书信及电话,或友情之叙,或对相关论题的探索等思想之交
一 云朵倒悬,这座寺庙 仿佛潜伏着我的前世 而月光把李白的一首唐诗 读成今生的斑驳 时光翻开879 年的某一天 从盛唐某一页里 蜇出,你怀中的山水 一波比一波柔软 二 山顶上,那些草木,越来越 警觉,流星划过的速度 快得惊人,在晋中的腹地,流水 盖住了人间 最大的悲伤 寺庙古柏生出的傲骨 在乾符六年的秋天,在清晨 或者黄昏,农人抱着谷粒 归来,一路上,黄花 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