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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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作者可反过来向法院提起上诉,要求切断这段婚姻。这场婚姻已名存实亡,再继续下去也不会出现转机,只会对双方形成一种慢性自杀的折磨。虽然为了孩子我们有理由容忍不幸,但是这样一个名是实非的母亲,只会对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根据婚姻法,如果一方可上诉对方长期未尽到婚姻中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即已经无法再生活到一块的,那么只要坚持上诉,即使另一方不同意离婚,法院也会判决离婚。 所谓出路就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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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作者可反过来向法院提起上诉,要求切断这段婚姻。这场婚姻已名存实亡,再继续下去也不会出现转机,只会对双方形成一种慢性自杀的折磨。虽然为了孩子我们有理由容忍不幸,但是这样一个名是实非的母亲,只会对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根据婚姻法,如果一方可上诉对方长期未尽到婚姻中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即已经无法再生活到一块的,那么只要坚持上诉,即使另一方不同意离婚,法院也会判决离婚。
所谓出路就是要走出去才有路,困在壳里面就永远找不到出口;也惟有终结一段不幸,我们才有机会去寻求新生。
(鲁 吁)
评2012年5月《这段孽缘还能不能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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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知道,写文章搞报道打官司,那是新闻记者与律师的事情,而在报刊上稿,电台有声,为别人讨公道,对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一个只有小学文化身处贫寒的农民,偏不信邪,在逆境中崛起,自学成才,坚持勤写作,苦锻炼,取得不菲成绩,发表各类新闻作品,1200多篇幅,获各级奖励70多次,被多家报社聘为特约记者,又利用自学的法律知识,为弱者撑起一片维权的蓝天。在广西资江河畔,被人们亲切地誉为
绿豆糕VS普切塔 2007年的第一天,阳光格外的好,梁小筑刚走到楼梯的折角处,就看到了刘宇呈。他在踱着步子数数,就像小时候等她一起去上学时的样子。他们一起去了外婆家附近的面包店,那里有很好吃的普切塔。 梁小筑向他极力推荐着这种烤成金黄色的面包,上面铺着的意式馅料是多么的诱人可口。而刘宇呈只是撇撇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我要吃绿豆糕。” 于是他带着她穿过大大小小的街道,找到
六月初六日那天,太阳非常的灿烂、明朗。农村有句俗语道:“六月六,晒龙衣。”我把箱子里的所有衣服都一件一件的翻出来挂在太阳下凉晒,把霉气赶走。 最后,我在箱底下发现一套沉睡多年的旧西装,脑海里便跳出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来,那年我在上海打工,这是姨姐帮我订做的一套黑色的西装。 这套西装,被我穿得由黑变白。前些年,我把它洗干净放进箱子里,从此就没有再穿它了。 1986年的秋天,我刚到上海打
小时候,我常去街边的理发摊理发。 既然是摊位,摆设自然简单,一把A3纸大小的镜子挂在墙上,在镜子对面一米左右的位置放一张木椅。来理发的人不像现在这样有很多的要求,选择平头或者光头后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时,理发师傅就在顾客身上围一块一米长的粗布,是为了防止剃下的头发掉到衣服上。 那时,没有人称呼“理发师”、“美发师”的。叫得最礼貌的就是“理发师傅”,多数人直接称呼“剃头匠”。因为当时
她下晚班回到家打开门,眼前一片狼藉。儿子蜷缩在铺在地板的凉席上,但身子已大半落在了地板上,电视依然在那自娱自乐,而他依旧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呼呼睡着。转身进入厨房,水池里满满的碗筷,个个眦牙咧嘴,异常丑恶的看着她。 她无名火腾腾的往上升,还有那积累已久的厌恶感再一次涌上心头。她决定再也不能这样了。 他一个月就赚那么1000来块钱,每次都让他学点东西,要么赚点外块,要么也是技多不压身。可
1 本来,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但在他们眼里,我好像就是这一切的纲绳,抓住我,似乎就能拎起整个网,还能看到网兜里白花花的鱼。 日怪了。世上有很多事就这么日怪。 我所说的他们,譬如我的老乡梁山。 梁山自坐到我家的客厅里,连茶都来不及喝一口,张嘴就说,这是一条命啊,一条命值多少钱?无价之宝!个狗日的,老子问他们要老板的电话号码,他们竟然说不知道。个狗日的,比赵本山还会忽悠呢。
第一百一十三支歌 蝉儿爬上树 蝉鸣你不听 你前脚进后脚也进 我开一扇门 再开一扇窗 蝉儿与蝉儿做迷藏 你数一,我数二 月儿高高照心坎 野猪往前拱 我骑你肩上摘星星 我给你套花环 我给你剥了一只核桃仁 不做饭,不睡觉 好事情好得不得了 第一百一十四支歌 日落时分我的脸 闪出了半边 我镀了金身 我欲借松树遮掩 我欲借野牡丹藏脸 我打山脊梁上走 你
漂泊的日子里,有喜有忧,有苦有乐,十几年来,我不知回了多少趟家,这个家的支点便是母亲,但当我每次面对母亲,感觉却不一样。 一、儿子,你没有父亲 我一岁就失去了父亲,这个家全靠母亲一个人扛着,在我久违的记忆里,我一直觉得自己就象爱迪生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从小颇受人的岐视和冷漠。孩提时代,我根本没法与同龄人攀比,偶尔与人发生口角,母亲总是责怨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没有父亲,没有父亲的
2000年1月31日 工厂放年假了,一年多没有回家了。东莞常平汽车站人山人海,大家急着回家。我的心情也一样,好久没有见到老婆女儿了,我恨不得飞到她们身边。等了一天一夜的车,深夜,我们好不容易挤上车。 2000年2月2日 过了24个多小时,我们一群人才到县城,天还没有亮。下车时,一位女老乡说她的年终奖没有了,司机说刚刚有扒手上了车。我摸摸我的钱,还在,藏得很隐蔽的。一起上车的老乡,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每个人长大后必须要经历的事。我刚满二十岁那年,母亲就为我的婚姻大事煞费苦心,一直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母亲说,趁现在年纪轻,好找。 我那时年少轻狂,没把母亲说的话当回事。我感觉二十岁就找女朋友,是不是会早了些,并且我已决定去外面打工。母亲说,那你去外面找一个也行。 在上海打工的那几年,母亲曾多次叫我抽空回家一趟,说已经帮我物色好了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