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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大量创立是西欧向自主自治制度实体的突破,对于西方政治、社会、宗教和智力文明的发展是一个具有独一无二重要性的事件.“大学”这种新的制度安排不但确立了在合法机构中对哲学和自然科学的自由研究和公开讨论的规则,而且为随后科学研究纲领的改造和细化打下了基础.中世纪早期的神学家-自然哲学家不但促成了希腊目的论自然观向自主自然观的转化,而且将对与物理世界有关的所有问题的理性研究作为他们的目标.如果没有体制化组织来坚守关于自然的研究,近代科学革命的发生显然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