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殇中的80后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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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震惊世界的四川汶川特大地震,迅速吹响了中国志愿者的集结号。
  他们从全国各地集结到汶川、北川、德阳、绵阳、广元等灾区。他们的想法非常简单,在这么大的灾难面前,自己能够做点什么。
  
  
  在这群庞大的志愿者队伍中,“80后”以绝对的数量优势,撑起了志愿者的半边天。这些年轻的身影,在抗震救灾中表现出来的奉献、友爱、互助精神,着实令人感动。尽管每个志愿者的力量微薄,但他们点点滴滴的奉献汇聚在一起,就成为抗震救灾不可或缺的重要有生力量。
  
  80后,在中国拥有2亿左右的一个庞大的群体,不知从何时起,他们成为浮躁和反叛的代名词,成为中国“垮掉的一代”的感叹词,成为新中国最幸运和宠爱的“跨世纪人才”。
  
  但在这场严重的自然灾害面前,人与人之间的人文关怀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许多素不相识的80后年轻人,因为抗震救灾走到了一起,他们对灾区群众的友爱之情,那种勇敢、热情,积极务实,敢于担当的精神等,已经汇成了一种无边的大爱。
  
  这次灾难催生了中国志愿服务的发展,志愿服务的概念更加清晰了,他们不仅仅是奉献时间、贡献力量,更是贡献了完整的自己。
  
  爱国主义在重塑着80后人群,抗击冰灾、反对藏独、保护奥运火炬传递,这一系列重大事件考验着青年人的爱国热情,推进他们走向成熟,正在成为共和国的脊梁。
  
  外媒评论
  
  “毫无疑问,当代中国青年在地震废墟上经历了一次尤为特殊而宝贵的成人洗礼。捐款、献血、争当志愿者……中国‘80后’不仅是北京奥运圣火传递活动的最大支持力量,在抗震救灾活动中的表现也尤其活跃。”
  ——韩国《朝鲜日报》
  
  “北京和上海的步行街上到处都是身穿红白色T恤衫的年轻人,手举国旗和标语,拿着捐款箱。他们团结一心,不是因为国家下了命令,而是他们想帮忙,想为国家承担责任。”
  ——德国《新德意志报》
  
  “‘80后’以此次大地震为契机展示了他们对国家和社会事务的关注。”
  ——美国《新闻周刊》
  
  “地震重塑中国‘80后’国际形象。”“中国年轻人会获得复杂的感受,进一步让他们成长、成熟。”
  ——新加坡《联合早报》
  
  山崩地裂时,他们一夜长大
  
  我们都要努力的活着!
  文/Wayzhang
  5月12日,震撼全国的地震,我也有经历,还记着当时逃出去时的心情,绝望,只有绝望。后来比比自己与他们,我真的不算什么。两天后,得知在茂县的好友遇难,一时无法接受,在16日,我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车,想去看朋友最后一面。
  到了成都,又辗转去了德阳,发现事情与我预计的不大一样!周围满是倒塌的房屋,救护人员在拼命抢救,亲人们在痛苦,而我又帮不了什么忙,打算回去。这时碰到了队长他们,是从重庆来的志愿者,问我是否愿意同行,没有怎么考虑,我便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此时,很多地方已经封锁了,但是因为队长的特种兵身份,我们没有受到太大的阻挠。我也开始了自己两天的志愿者生活。
  虽然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些痛楚的画面,但是亲眼见到的场景,还是让我彻底崩溃了,我蹲在墙角哭个不停。我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能想象吗?满街的尸体,他们就那么躺着,那么多的小孩,好无辜,他们留恋这个世界!周围是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声音都哑了,没有声音了,但是他们还是在使劲地喊着,这样,或许可以把他们的亲人们从死神手里呼唤回来。到处都是废墟,解放军们,医生们,还在搜索着可能幸存的人,很多尸体被不断抬出来……
  队长让我站起来,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说,如果哭能换回人命的话,我们每个人去哭就好了!不要忘记你来是干什么的!队长递给我手套和口罩,我咬紧嘴唇,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场面。当时,只是觉得自己要去救人,救我们的同胞,我们要努力的活!
  队长问我会不会护理,我摇了摇头。我以为队长会因此而赶我走,他说,那现在就赶快学吧,学些简单的包扎。这样你就可以帮我们了。
  简单的十几分钟,我就学会了一般护士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学会的处理伤口,注射之类,或许到了那种紧急的关头,任何人都会有潜力被激发出来的,我渴望发挥自己的力量。
  我们在一个个村子里穿梭,这里的人们更需要我们的治疗,看着眼前那些破败的房子,我鼻子很酸,但我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哭。还记得给伤者包扎伤口时,我很小心地问他疼吗,他咬紧牙关,使劲说出不疼,我真的佩服他,他的伤口很严重,我无法想象他所忍受的那种疼痛,我所做的只是尽可能轻的去碰触他的伤口,他很坚强。几乎所有的伤员们都好坚强,也许正因为他们的这份坚毅,我们的救援工作才会进行得更顺利。
  我知道我们是在和死亡赛跑,在时间里抢救每一个人,多浪费一秒,就减少一次机会,我们像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和那些英勇的解放军战士们一样。
  傍晚,队长没有去打扰部队,而那天我们也忙到很晚,没有精力再去搭帐篷,就直接把睡袋放在路边,睡了。第一次做那么多事,也是第一次全天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所以,那晚,我睡得很死,余震都没有惊醒我。早晨起来,我转头一看,那是我经历过最惊恐的事情,原来我旁边躺的是个死人,那种恐惧是无法形容的,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几乎是突出的,死前或许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我张大嘴,却喊不出来。后来,我的队员们都说我当时是被吓傻了,或许是对的,我不敢相信我和一具尸体,一具死前经历炼狱般痛苦的尸体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那天,我很沉默,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很麻木地包扎伤口,消毒,缠绷带,换药,输液,机械地重复着这些动作。
  渐渐的,我看见了太多的死者,以至于最后我整个表情都是僵硬的,也变得很冷了,突然觉得微笑是一件很可耻的事,凭什么微笑?
  
  中午,我们跟在某个部队后面,他们是先头部队,给后面的大团队探路,我们走的是盘山公路,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四川境内大多数都是这种公路。因为有余震,我们走得很小心,不过后来就放松警惕了,前面的排长传信息让我们原地休息,派了三名战士继续前进,这时,可恶的余震又开始了,山上滚下了很多的石头,砸到了一位战士的太阳穴上,战士当场死亡。这一切发生得都好快,我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见整个部队冲了过去。一个几秒钟前还活生生的战士,瞬间就牺牲了,我虽然已经知道救援就会有牺牲,但是发生在我身边,我还是无法接受,我们的战士啊,他那么年轻,就告别了人世间,他的父母知道了该是怎样的反应啊!排长应该是个很刚强的汉子,可是他的眼睛很红,很难过,他带头向牺牲的战士英雄低头默哀,然后敬了军礼,紧接着,全排的战士们都敬礼,这或许是一个军人最光荣的时刻,我默默地流着泪,我问队长,解放军们这样拼命值吗?队长看着我,轻轻地说,值!
  我并不后悔去了四川,虽然我经历的或许会成为一生的阴影,闭上眼睛就是那种悲惨的场景,但是我也做了我一辈子都会骄傲的事情,我没有让自己的人生继续平庸,我也为我们的同胞做了很细微的事情。
  我们那天翻了三座大山,走到了最深的寨子里,队长说那里的情况更紧急,我们得赶在专家们赶到前给那些伤员处理伤口,防止感染。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我忍住没有给队长和队员们说,我不想拖他们的后腿,影响他们,我在那个时刻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机器人,只剩下腿脚在器械地运动,没有了感觉。
  到了目的地,我径直坐在一边开始喘着粗气,已经完全虚脱。队员递给我一瓶加盐的水,就赶快去治疗伤员去了。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能站起来,走进一个帐篷,看见有个小女孩,我走过去,努力冲她笑了笑,小女孩很可爱,也送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我问她疼吗?她摇摇头,说不疼。我知道她在骗我,因为她的伤势是最重的。那时我恨上天的无情,非要把苦难强加给这些善良的人吗?我又问小女孩想要什么?她舔舔嘴唇说想喝水,我立刻跑出去,到处找水,过了五六分钟,我重新回到帐篷里,本想告诉小女孩水我找到了,看到的却是小女孩的脸上盖了层白布,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疯了一样跑过去,想扯掉那块讨厌的白布,它没有权利宣布一个人的生死!
  队长拦住我,我大声哭道,她刚才还好着!她想喝水!她只是睡着了!她没有死!求求你们,把那块布取掉吧!队长抱住我,说,你冷静冷静!她走了,这是事实!我才看到,原来队长这么厉害的人也哭了,我还在不停说,她想喝水。她想喝水。我靠在队长身上,放声地哭着,不顾及周围。这是我忍了两天后的爆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我不能承受这么多的人短短的时间内就离开这个世界。
  晚上,我们没有休息,听从队长的命令,返回德阳。路上,队长给我讲了很多。他告诉我,人总有一死的,只是时间不同,所以活着的人更要感到幸福,要珍惜所有的一切,要很努力的活,把我们死去的同胞的那份也要活得精彩。回去的途中,我们也碰到了较大强度的余震,那时我已经不怕了。
  
  第三天,队长说让我回去,我急了,说,我不会再连累你们了。队长说,你很出色,你的护理能力已经很优秀了,但是你得回去了,我不希望我的队员有什么闪失。僵持了很久,流了很多泪,我还是被队长送上了火车,看着跟我度过了两天的队长和队员,我很舍不得他们,我们在两天里经历了生死,得到了他们的照顾,我知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火车开的那一刻,队长突然喊道,记住了,一天是我的队员,一辈子都是我的队员!我放肆地哭了,但我知道,我已经蜕变了,坚强了,我在地震中为我们的同胞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我们都要努力的活着!即使地震中我们蓬头垢面,即使我们流离失所,即使我们妻离子散,我们都要努力的活着!
  
  人生岁月中最伟大的坚持
  文/莎菲
  5月28日,由16名志愿者组成的吉林省首批青年医疗卫生抗震救灾服务队凯旋。
  “不像出征时那样叽叽喳喳、爱开玩笑了。几天下来,大家像受了一次深度洗礼,队员们都长大了。”领队洪庆感慨。16名志愿队员,是吉林省团委从上千名报名者中层层筛选出来的,多为“80后”。“困难远大于预料,收获远超出预想。”志愿者、长春市聪慧心理服务中心心理医生邸娜说。
  1981年出生的邸娜,不讳言她曾经动摇过。
  21日中午时分,志愿队接到指令:改变原计划行程,穿越地震断裂带,奔赴重灾区北川县桂溪乡。得知消息,邸娜犹豫了,想到患有冠心病的妈妈,想到自己没有防疫知识,缺乏自保能力,她希望留在绵阳为受灾群众进行心理危机干预。
  目送队友们集结出发,只身留守的邸娜,心乱如麻。没想到,半个小时后,不放心她安危的队友们又回来了!队长洪庆掏出纸笔,为邸娜草拟个人安全保证书,没等写完,邸娜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它撕得粉碎。
  “每落一笔,都像戳在我心上;每落一笔,我都感觉自己离队伍越来越远!”邸娜说,“其实,重新看到队友们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前方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我都要和大家一起并肩走!”
  这最后的决定,被邸娜喻为她“27年人生岁月中最伟大的坚持”。“从掉队到归队,我感觉自己有一个比较大的成长,那就是:遇到恐惧,不能逃避,大胆面对、迎头而上,这样才能战胜它。”邸娜说。
  5月22日,志愿服务队抵达桂溪乡中学安营扎寨,因为已有3天没洗漱,部分队员开始用矿泉水洗脸刷牙,甚至打井水擦身。见此情形,队长洪庆马上召集大家开会,严明用水纪律。
  “几名队员当即做了自我检讨。此后,尽管白天几十里山路爬得一身汗,晚上宿营又被露水打得浑身湿透,队员们都尽量节约用水,还把矿泉水省下来送给灾区群众。”洪庆说。
  深入抗震救灾一线的头两天,志愿者受到的视觉冲击特别大,部分队员带着相机和DV,不停地照相、拍摄。晚上,队里临时党支部召开民主生活会,当面指出问题,一名队员还进行了自我批评。此后,再没有人热衷拍照了,甚至上山时压根儿不带相机。
  16名志愿者来自不同单位,分属不同年龄段,临时组成一个集体,用洪庆的话说,“每个人首先要学会自律,才能形成一个富有战斗力的拳头”。
  余震不断。5月24日16时左右,服务队从平武县返回营地,车开到半路,司机大喊:“地震了!”队员们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大山开始摇晃,碎石不断从上方滚落,前方500米内的车辆,无一幸免。这是志愿队参与救援行动以来最为险峻的一次经历。
  来自吉大一院普外科的硕士李爽说:“经历了这刻骨铭心的几个日日夜夜,我懂得了‘情’:友情、亲情、恩情、热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真情最宝贵。”
  5月25日下午,吉大一院的几名志愿队员正在玉龙村服务,突然又是一次余震。“老王太太回屋收拾衣服还没出来呢!”一位妇女惊叫。正在发药的魏锋、张延东和李志文,同时冲向妇女所指的方向。他们冲进去后看到,老太太已倒在一堆散落的木块中。志愿者们迅速背起老太太,冲出危房,老人家激动地哭了,一个劲儿地喊“大恩人”。
  “9天时间,每到一个村子,老百姓都把我们当成救星一样看待。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都是那种放光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24岁的孙思文感慨。
  27日晚,志愿服务队奉命回到成都。李爽写下了这样一段手记:该忘却的总要忘却,该记得的就要深深记得。一天,服务队正打算返回营地,忽然看到远处树林里有位老乡,使劲挥着一条蓝毛巾。“这不正是我上山时用来擦汗的那条吗!”孙思文眼中含泪,“他汗流浃背,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追上我们。这条毛巾,我该永远收藏,因为它载着灾区人民正直、纯朴的高尚品格。”
  
  
  我们都是四川人
  文/晓沙
  设在成都高新区的一个救灾物资转运站里,一支训练有素的“老兵志愿者突击队”24小时待命,随时装卸全国支援汶川地震灾区的物资。而在这支老兵队伍里,有两名并没参过军的大学生。
  这两位是一对维吾尔族亲兄弟。哥哥叫苏莱满·克里木,是西北民族大学的学生,弟弟叫苏鲁旦·克里木,是新疆警官高等专科学校的学生。地震发生时,哥俩正在乌鲁木齐的家里,准备着各自的毕业论文。
  带着母亲交给的家里仅有的3000元现金,5月21日,他们赶到成都。在志愿者报名现场,工作人员告诉他们,现在灾区的搜救队伍都是专业化的,他俩不适合进入一线。
  “当时我们一下子就蒙了,我们就是冲着一线来的。”苏鲁旦告诉记者。兄弟俩被分配到设在双流机场的救灾物资转运站——他们的任务是搬运救灾物资。尽管如此,兄弟俩在转运站干得仍然卖力。每当有一批救灾物资准备装车时,他们总是冲在前面,装完车,检查好每根固定物资的绳索后,他们笑着目送汽车向灾区驶去。
  一天到晚,兄弟俩的衣服总是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在这里,他们结识了来自西南民族大学的许多志愿者。
  “他们有蒙古族、朝鲜族、藏族、彝族、羌族等,看到我们那么多民族的同胞志愿走到一起,这一刻我们都是四川人,能给受灾的同胞搬运物资,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意义。”苏莱满说。
  5月24日上午,兄弟两人接受安排,坐着一辆志愿者接送车,来到了设在成都高新区保税物流公司的救灾物资转运站,继续从事搬运工作。正是在这里,兄弟两人遇到了“老兵志愿者突击队”,以实际行动通过了这些退伍兵的考核,被接纳为正式队员。
  “队长告诉我们,后勤补给是前方部队作战的根本保障,没有我们搞后勤,前方打不了胜仗。”苏莱满说,“这几天我和弟弟慢慢想明白了,不是冲到一线才算志愿服务。我们坚守住平凡的搬运岗位,就是为灾区做出了不平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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