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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整个二十世纪,美国的国家对外战略始终受着一种理念的支配。从老罗斯福的“大棒政策”到“威尔逊主义”,从“杜鲁门主义”到肯尼迪的“新边疆”,我们都不难发现这种延续性的理念正是“美国文明乃是世界文明,美国利益乃是世界利益”。这比之于十九世纪的“门罗主义”以及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孤立政策截然不同。与世界其他大国相比,美国是由其理念主宰国家利益;而英、法等国则是由国家利益决定其理念。美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