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尊号制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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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号之制,是皇帝制度在唐代的新发展。唐朝之后,宋、辽、西夏甚至渤海国,都继承了尊号之制,甚至一直到清朝都有回响。表面上看,尊号只涉及皇帝,但事关政治理念和统治政策,并形成了一套程序性制度,是唐史研究的重要课题。尊号之制创始于武则天,武周给唐朝带来的不仅是挑战,也有制度创设。利用尊号展现新政治理念,从此成为唐朝政治的一个新现象。尊号之制,绝非单纯的朝廷政治游戏,因为与大赦联结在一起,从而成为政治宣导和社会治理的重要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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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5G、云计算、边缘计算、物联网、大数据等为代表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工业运行技术的深度融合,装备制造业在全面向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方向发展的同时,也面临了愈加复杂严峻的网络安全风险。通过对国内外制造业工控安全形势的分析,本文深入探讨了装备制造业的行业特点、工控安全的防护现状和挑战,指出了装备制造业企业构建工控安全防护体系的建设需求和建设思路。
《资治通鉴》记李渊于晋阳起兵后向突厥始毕可汗称臣事云:“刘文静劝李渊与突厥相结,资其士马以益兵势。渊从之,自为手启,卑辞厚礼,遗始毕可汗云……”①《通鉴考异》分别在“刘文静劝李渊与突厥相结”与“自为手启”下加以说明:《创业注》云:“突厥去,觇人来报,文武入贺。帝曰:‘且勿相贺,当为诸君召而使之。’即自手与突厥书。”盖温大雅欲归功高祖耳。今从《唐书·刘文静传》。
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馆藏编号为NMK1、NMK2的两件大谷文书,与此前经过大津透、榎本淳一缀合并命名为《仪凤三年度支奏抄、四年金部旨符》的文书属同一案卷。通过与以往刊布的残片文书的缀合,这一组文书更为完整地提供了庸调等物征收与配送相关信息,对于具体了解唐前期的财赋管理制度,尤其是财政物质的征收配送细节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同时,还可较清晰地展示财政类旨符的编写结构,便于从整体上把握此类文书的内容与性质。
受存世资料不足等因素的制约,目前学界关于中近古乡村研究明显陷入某种瓶颈状态。如果试图突破瓶颈,走向深入,加强对文献记载的辨析,由表及里,从稀少、零散而纷杂、多样的记载中爬梳解读出内里的真实历史信息,无疑是学人在研究中必须经历的一道“工序”。本文略就如何辨析宋代乡里单位文献记载问题谈一些笔者的体会。
司马光《资治通鉴》二百九十四卷,起三家分晋,迄后周将灭,以编年体记叙了一千多年的中国古代历史,向来是了解这一时段历史大势的佳作上选。其中《隋纪》及以下的部分,因为引据了大量实录国史、官方档案、杂史笔记而别具史料价值。
《资治通鉴》二百九十四卷,是北宋司马光与其助手刘恕、刘攽、范祖禹等历时二十余年勠力而成的一部编年体史学巨著,叙述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以迄后周显德六年(959)史事,其取材之丰赡宏富,考订之绵密精审,素为士林所称。
自郡县制建立起,中央将同一层级的行政区依据户口数划分为不同的等级,据之以实施地方管理。这是历代王朝的通行做法。隋代简化了汉魏以来的州县等第制度,形成了上、中、中下、下四等州县。唐初在隋制的基础上,依照户口和地理要素将州划分为上、中、下三等,将县划分为赤、畿、上、中、中下、下六等。
江西省修水县黄庭坚纪念馆藏有1973年出土黄庭坚撰并书《宋故朝奉郎知洺州军州兼管内劝农事上骑都尉借紫王君墓志铭》。虽然这块碑刻作为海内外为数不多黄庭坚墨迹而流传甚广,但是对于墓志铭主人王纯中我们却缺乏足够的了解,甚至不知其为秦桧的外祖父,可谓宋史研究的一大缺憾。
北宋刻本出现前,南北朝诸家正史多以写本形式流传,在传抄过程中存在大量文本散佚与增补现象。而唐宋类书多征引或转引早期正史文本,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其原始面貌。因此,以版本校为基础的现行校勘通则,未必适用于经历过写本时代的先宋诸正史。在先宋正史校勘中,学者当以辑佚与校勘相互配合、印证,将类书征引诸家正史文本视为独立的版本系统,对其加以识别、辑录,并据此通校今本正史;进而在此基础上将佚文落实到今本正史中,或采用附录形式措置无法落实的佚文,尽可能为古代文史研究者提供珍贵而新鲜的资料。
关于徽宗改元大观的直接动因,史籍中的记载都指向了彗星“天变”。不过,如果深入考察此次改元典故所出,以及北宋中期以降宋人有关《易·观》的经解,联系经解与政治的双重背景,就能够对大观改元在政治上所宣示的意味有一定新的认知,即天变的出现对君臣上下提出了警示,急进的“绍述”政治需要逐渐放缓,应当探求良善的治道以推行风教,而完善制礼作乐便是徽宗试图寻找的“神道”。基于此,徽宗及其朝廷从崇宁到政和的种种作为,亦可在追求“大观”之位的目标下进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