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李亚伟的诗总是令我神往。他不是一般的诗人,低头,反手,看见水往东流,便说逝者如斯夫;或者抬头,叹气,望到明月在天,便但愿人长久。孔夫子的把戏,苏东坡的把戏,皆被他狠狠颠覆。王朔对古人圣人的那一套嘴角挂冷笑的调侃态度,李亚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玩“莽汉主义”诗歌时就业已得心应手。或许更早,他还在读大学中文系的时代,便反骨已成。我们从他最初的诗作《硬汉》同《中文系》中足可窥见端倪。那时,他反叛地写道:“我们终于骄傲地自动退学/把爸爸妈妈朝该死的课本上砸去。”除了中文课本上那些写诗或不写诗的圣贤,被砸去的我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