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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2月22日上午刚刚上班,就接到华松教授的电话:徐先生于今晨7时辞世.这让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因为就在十几天之前,我与华松去看望先生时,先生的精神还很好,还能在病榻上与我们商量《海岱居文存》的封面问题.放下电话,我的心情十分沉重,想到先生多年来对齐鲁书社的关心和支持,想到先生的德才学识和音容笑貌,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久久无法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