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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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陈望阳 (广西) 人才 梁杰 (广西) 扶贫与扶人 陈赞良 (江门) 同工不同酬 房春梅 (河南) 研究六合彩陈淋边 (肇庆) 找人胡军 (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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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个世纪末最为迷惘、惆怅、苦闷的一个时期。那时我还在厦门,遇到星期天,常常约上二三知己,带上两瓶地瓜酒、一包猪头肉、半斤花生米,到海边去畅饮消愁,宣泄胸中块垒。谈到酣畅处,每每借着酒兴面对茫茫大海纵情高歌一曲。真可谓苦中作乐。海浪裹卷着我们的歌声,时而呼啸而去,消失在大海深处;时而扑向岸边,摔在岩石上,摔出更加激越澎湃的旋律。 于是我们收住歌喉,欢笑着撒开双腿踩着松软的沙滩跳跃奔窜,直跑得两
龙龙:“妈妈,您出差吗?” 母亲:“是呀。龙龙,你有什么事?” 龙龙:“我想唱支歌给您送行。” 母亲:“真乖!” 龙龙:“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 母亲:“啊……” 谁该受教训 父亲:“你知道吗,贾平凹在你这个年龄时,作文每次都是100分。” 儿子:“是呀!可您要知道,在您这个年龄,贾平凹已经是作家了。” 变化的比喻 小丽:“妈,男友把我比做一棵小草,您看多亲切。”
1 我进伟胜电子厂那天,人事部那个黑脸主管,说我长得不错,笔一勾,就把我分配到了全检组。组长阿玉,说我个高,让我检查那些插头“大材小用”,手一挥,让我推拉车,代替那名矮小的男工,做搬运。全检组阴盛阳衰,三个男工,三十几个清一色的女工,一束束火辣辣的目光,让人累着,也幸福。 妮儿改写了我在这儿的故事。妮儿姓詹,刚上班两天,分配到全检组,穿蓝色牛仔裤,白色的紧身短T恤,扎羊角辫,用羞涩胆怯的目
我上白班 妻赶晚班要不 我赶晚班妻上白班 如两列负载的火车擦肩而过 在各自的铁轨上奔波 小小的出租屋呵 成了聚散依依的站台 只有倒班时我们才可以在这里 停留维修 敲打爱情的铁锈拧紧 某颗松动的螺丝 或者从新挂上脱节已久的车皮 但短暂的停留后 我们又将拉响生活的汽笛 从这里出发向着白天和黑夜 而爱情的汽笛 我们从来没有壮烈地拉响一次 就像嘶哑的嗓子 再也说不出动人
莞君,原名王万军,男,1983年生于陕西安康,曾在各大报刊及民刊发表诗歌百余首,作品作品入选《当代诗歌精选》、《民间好诗百首》及诗歌年选等。现就读于延安大学鲁迅艺术学院。 背起家的行囊上路 这年头 土地是靠不住了 我秦岭以南的陕南安康 一块贫瘠的山梁 无法保证一家老少的温饱 春耕忙完 更多人外出打工 小小的火车站 一张票 承载了父老乡亲的漂泊 背起家的行囊上路 翻过秦岭
坐在车内 我的眼睛微闭 一下子就梦见了家 在一片白雪中轻泣 一点灯光在雪夜里 盼望在外的游子归来 那个叫曾继强的打工人 正坐在深南大道的公交车上 打算退一张停运的火车票 因为一夜没睡好 在车上打盹 这条去火车站的路 真的很瘦很瘦 像我的乡愁 丝一样的漫长 仿佛要穿过千重山万条水 游子一身疲惫不堪 我张开眼睛看窗外 灰蒙蒙的天空 看不到阳光和细雨
当你老了,亲爱的 我对你的思念也老了,跑不动了 坐在曾开满荷花的湖边 让它沿着我们过去的足迹踽踽独行 当你老了,亲爱的 一事无成的我不敢前来探望你 只能等到中秋,在几十年前的圆月下 再挽着你依旧秀丽的影子散散步 当你老了,亲爱的 我会守在你每个可能的去处 悄悄地看看你,看看你还幸福的模样 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不惊动你,像这几十年一样 想你,但不惊动你 (4350
门前的蝴蝶花树长高了 这个春天,她把鲜花开在屋檐上 寒暑流转,花开花谢 送走了我的爸爸妈妈 却还没有把我的亲人盼回来 奶奶傍晚出去挑水,扭伤了 腰骨,此刻斜着身子躺在床上 我那喜欢玩水的弟弟 现在又感冒发烧了 他只有跑不动的时候 才这么安静地呆在我身边 此刻的山村,又悄然下雨了 远方也是这样的雨水连绵么? 明天我想到山外去找我的亲人 蝴蝶花啊,蝴蝶花 山高水长
这些与泥土打了一辈子交道 又从泥土上走出来的人 背起砖 或者扛起水泥袋子 在城市的缝隙里 像麦粒一样跑来跑去的人群中 我一眼就看见了铜柱 挥霍力气 永远不会疲劳 像在土地上一样 为城市开花 抽穗 结果 偶尔敲着空空的饭碗 唱歌 却高不过城市的喧嚣 七月来到 麦芒的尖利 让铜柱再也坐不住了 那寂寞的眼眶 溢满一坡一坡的金黄 他像一缕稳不住的炊烟 低踮高踮地望
1 人都有犯傻的时候。赵强认为他把小青带到广州来,就是一件彻头彻尾的傻事。小青今年十九岁,正读高三,成绩一塌糊涂,抠女孩子的功夫倒是一流,三天两头把各种各样的女同学往家里带。小青妈妈,即赵强的二妹,对这种现象焦虑得头都大了,她从心底憎恨那种喜新厌旧,换女朋友如换衣服的男人,可这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相信,像儿子这样的花花公子,迟早是会出事的。 小青的爸爸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不幸而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