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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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她曼妙的身躯 和曲谱有着同样的波折 静谧的眸光,直对着 窗外的新月,余音绕梁 她薄薄的嘴唇始终闭着 以防泄露了天籁的神曲 天涯,有多久远?如同 抵達一个人内心的柔软 碧浪翻滚,多少心事 都在激越的键盘上回归 我看见一层薄薄的雾水 锁住她玲珑的双目 夜,忽然就进入了梦境 降A大调时,她的呼吸 抵不过一缕清凉 跟着夜色和曲调,那架 沸点的钢琴冷了下来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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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她曼妙的身躯
和曲谱有着同样的波折
静谧的眸光,直对着
窗外的新月,余音绕梁
她薄薄的嘴唇始终闭着
以防泄露了天籁的神曲
天涯,有多久远?如同
抵達一个人内心的柔软
碧浪翻滚,多少心事
都在激越的键盘上回归
我看见一层薄薄的雾水
锁住她玲珑的双目
夜,忽然就进入了梦境
降A大调时,她的呼吸
抵不过一缕清凉
跟着夜色和曲调,那架
沸点的钢琴冷了下来
或许,再美妙的琴音
也弹不尽她一生的曲折
窗外,夜空浩渺
一轮孤独的月亮
被琴声推到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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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像一盏灯 对于曾经发誓想报复的人 却收起了囊中的凶器 对于窗前赶路的月亮 却提不起飞跃的心,对于远方 始终迈不开流星般的步伐 更多的时候 我像一个迅速凝结的光影 一個患有失眠症和抑郁症的糟老头 担心房贷按时还不上 担心感冒了可能会久治不愈 担心今天没回家孩子会饿着 近半年快过去了,这样的心理 像远处的山峦一样起伏绵延 或讽刺滑稽,或苍茫忧郁 事实上
那一夜,狼群离去后 她说,要是有一间瓦房 狼来了也不怕 他说,会有的 胜过亲爹的他,能扛起一座大山 孩子们捉蝴蝶,数蚂蚁 再也听不见爷爷、婆婆和邻居,还有 小伙伴,骂亲娘了 竖起小耳朵,听山泉流过竹筒 叮叮咚咚,闲敲月梦 打猪草,采蘑菇,挖野菜,摘野果 他为悬崖上的野蜂悬挂蜂桶 日子从早甜到晚,每天见到的都是亲人 他们的时间,只有日出日落 忘记了纪年的脚步 直到他们与
一天中,叶子们有三次闪亮 鸟儿出发的清晨 蝉鸣起伏的午后 金色缺口的黄昏 一天中,我有三次迷茫 想家的黄昏 半首詩的子夜 猝不及防的清晨 今日晴,行道树遮住太阳 我的一天用来感谢 俯身地面的树阴
刮在栈桥上的风,纯爽而馥郁 这些来自海上的风,像一杯甜酒 我没有看到它们的形成 它们走了很远的路,来去匆匆,从不停留 那么多的人,在栈桥上穿梭,照相 我没有看到他们的来处 也不知道他们的归程。他们带上了景色 也带上了风,像喝了一杯甜酒 仿佛就是这些风,来无影,去无踪 在栈桥上,我爱上了这些风 它们携着一些清凉,让我终得片刻安宁 让我的焦躁化为了灰烬,我的哀伤逐渐停息 像在干
我从不打算立一座牌坊 也不打算在无聊中把酒押给大海 我并没有被逼迫 但也绝对不是出于自愿 我依托自己身体的香气让众客皆醉 我出卖自己 但不出卖朋友,不出卖国家 也不出卖灵魂 我的收获来自男人的空虚,抑郁,孤独 来自寻欢作乐 我烤青春之火,他們因此温暖 他们踏惊慌而来的脚步声 颤抖而又忐忑,那些个日子 天一直阴着,雨在他们的心中 雨在我的心中,一直下 我知道青春之火终将
你將不会得知 一颗树 如何半肩落雪 半肩月光 你将无法了解 枝叶如何成为疑问 落向水面 沉入水底 你将不被允许 遇见叶片自身的风暴 关于现实的水花 梦境的涟漪 你将成为回声 只在不能漫开的时辰 沿生命的根须 向上,穿透我
乘坐着末班车,我们回到了家门口 儿子第一个冲上楼梯 紧跟其后的是妻子 然后是父親 接着是母亲 我因和熟人寒暄了几句 排到了最后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看见 一旁的扶手上留下了母亲攀爬时抓过的手印 走到四楼的父亲,走一步歇一步 时不时朝三楼回望 我一步跨到母亲跟前 轻轻拉过她的手 真想将她的疼 全都放进我的手心
我习惯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习惯了,在夜晚驻足北望 摇摆不定的灯光里,我习惯了 人潮汹涌的城市,继续北望 我也習惯了视线模糊的家乡 我还习惯,举起倾心的杯盏 敬楼下南来北往的车辆 这些大地上跳动的音符 都可能经过我的村庄 阳台,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有时我在这里把酒临风 有时我也在这里黯然神伤
它在等待所猎之物 雪下白了整个世界,月光再铺上去 这样也好,它的猎物 容易留下痕迹 哪怕是花香 哪怕是消失的烛火 哪怕是落向水面的第一片叶子 但后来,它忘了在等什么 它感到肢體里布满 植物的歌唱,它看见短命的蝴蝶飞出 白昼的边缘。它在水边照见自己的香味 我在对岸热泪盈眶
想你的时候 我更喜欢空腹喝下一碗酒 这样会有一条河 在我胸中 不为人知的奔涌 带着比桃花多出的半分醉意 尽情险峻,尽情歌唱 并把冲向两岸的潮水设想为一次恋爱 一再退却 又可以不战自胜 水雾漫开阳光若爱人的眼睛 以公开所有的秘密为荣 河床用简单的呼吸,平缓穿耳 這些美好的事物,还包括 波涛飞溅到我船形的脸上 即使老了,也不会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