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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分析了我国贸易条件与贸易利益之间的关系，通过交换利益和生产专业化利益两方面实证计算，得出静态贸易利益和动态贸易利益的趋势都是在不断减弱。但是价格贸易条件和一国的总体福利之间的趋势有时候并不都是一致的。
关键词：贸易条件；贸易利益；贫困化增长
一、 相关概念
1． 贸易条件。在国际贸易中，贸易条件（Terms of Trade）包括三种：价格贸易条件、收入贸易条件、要素贸易条件。价格贸易条件（The Net Barter Terms of Trade，简称NBTT），又称商品贸易条件，是指一国出口商品价格指数（Px）与进口价格指数（Pm）的比例，它反映的是在其他方面相同时，单位出口商品所交换到的进口商品的数量变化，其计算公式为：NBTT=Px/Pm。
收入贸易条件指数（Income Terms of Trade，简称ITT），是用价格贸易条件乘以出口数量指数（Qx）得到，它衡量的是出口对进口的购买力，反映了一国绝对进口能力的大小，其计算公式为：ITT=NBTT*Qx。
要素贸易条件（Factorial Terms of Trade，简称FTT）分为两种，一是单要素贸易条件（SFTT），另一种是双要素贸易条件（DFTT）。单要素贸易条件与双要素贸易条件计算公式分别为：SFTT=NBTT*Zx；DFTT=NBTT*Zx/Zm。（Zx、Zm分别本国产品出口生产率指数、本国进口产品在进口来源国的生产率指数。）
2． 贸易利益。贸易利益主要指通过国际间的商品交换而获得的利益。根据马克思的国际价值论，当一国的劳动生产率高于他国从而使其国别价值低于国际价值时，国际交换可以给其带来额外的利益。该理论不仅揭示了商品国际价值的形成基础和各国之间商品价值存在差异的原因，也揭示了贸易利益的源泉。一国参与对外贸易的根本目的在于通过国际交换实现国民价值的增值，贸易利益的本质是价值增值。
西方贸易理论将贸易利益分为两种，一种是交换利益；另一种是生产专业化利益。交换利益是指拥有不同数量商品和需求偏好的国家通过相互贸易而获得的国民福利的增加，它表现为贸易双方消费或效用水平即社会无差异曲线的提高。各国通过专门从事生产效率较高的商品的生产来增加总产出和实现额外的利益，这就是生产专业化利益。生产专业化利益表现为绝对优势或相对优势基础上的生产规模扩大给一国经济带来的好处。
二、 贸易条件和静态贸易利益的关系
价格贸易条件主要反映的是静态的交换利益，但是在多大程度上反映，却值得商榷。一方面，贸易利益本质上是一个总量的概念，需要以（单位利益X数量）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另一方面，在西方贸易理论中，价格贸易条件反映的是单位出口商品交换能力的强弱，且与理论上的价格贸易条件定义相一致。现实中，统计上的价格贸易条件所使用的是单位商品的价格加权，也是反映单位出口商品交换能力的强弱。因此，在多数情况下，仅仅用价格贸易条件无法全面反映一国的静态交换利益；而只有在出口数量既定的前提下，一国的价格贸易条件变动方向才与交换利益的变动方向一致。
既然价格贸易条件无法反映总体贸易利益，那么哪一指标有这种功能呢?事实上，由于收入贸易条件是数量和价格贸易条件的乘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国总进口能力大小，它实质上是一个总量的概念，因此收入贸易条件是作为反映总静态贸易利益的较为理想指标。
本文使用收入贸易条件指标表示总贸易利益（即静态贸易利益，以下同）的变动情况，采用金德尔伯格提出的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贸易利益影响的公式，表示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总贸易利益的影响情况。具体公式如下：
I=Qxt（Pxt/Pmt-1）（1）
其中：I—贸易利益变动指数；Qxt—t期的出口数量指数；
Pxt—t期的出口价格指数；Pmt—t期的进口价格指数。
对上式稍作变形如下：I=Qxt*（Pxt/Pmt）-Qxt等式右端第一项为收入贸易条件，第二项为出口数量指数。
由表1可知，自1994年以来，我国出口数量指数不断攀升，收入贸易条件呈现出不断改善的趋势，因此我国的总贸易利益也不断增长。但由于价格贸易条件的不断恶化，其对总贸易利益变动的负面影响也越来越大，即静态贸易利益的获取效率越来越低。
三、 贸易条件和动态贸易利益的关系
实证分析中，我们得出了近年来我国价格贸易条件不断恶化的结论。价格贸易条件的恶化趋势虽然不能代表我国整体贸易条件发展趋势，但至少能说明三点：（1）进口价格上涨和出口价格下降的趋势使我国贸易利益的获取效率会不断降低，这不仅减少了国内的经济福利，也使我们将会面临更多的国际贸易摩擦和贸易壁垒。考察贸易条件的优劣与动态贸易利益高度相关。事实上，贫困化增长也是从这一角度来考察价格贸易条件和经济增长的关系。从交换的角度考察，当价格贸易条件恶化的造成的损失大于经济增长的收益时，也就是贫困化增长。（2）贸易竞争力不断削弱。从理论上讲，出口价格下降会增强出口商品竞争力，进而增强外贸竞争力。但对低技术的劳动密集型产品来说，贸易条件恶化则无助于外贸竞争力的提高，因为缺少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提高的支撑，出口价格的下降最终将耗竭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经济效益，影响生产能力的扩大，进而削弱外贸竞争力。（3）面临着“贫困化增长”的危险。
国际经济学界对“贫困化增长”的研究始于经济增长对一国价格贸易条件的影响效应。由于技术进步或要素积累增加所导致的实际产出的增加有可能使价格贸易条件不利于正在增长的国家，而且价格贸易条件的恶化所造成的损失会超过产出增加所带来的收益，最终使该国的境况不如从前，即出现“贫困化增长”。一般来说，贫困化增长满足下列条件：（1）国家贸易的增长必须在很大程度上偏向于增加该国出口品的供给（增加其贸易意愿的程度），而且出口品供给的增加必须足够大，以至能对国际价格发生影响；（2）国外需求对于本国出口品的价格必须是缺乏弹性的，以至于国家出口品供给的扩大会导致其国际市场价格的大幅下降；（3）该国必须是贸易大国，因为只有贸易大国的进出口数量的变化才会影响其价格贸易条件；（4）该国的国民经济对本国产品出口存在高度依赖。由于上述因素的作用，一国实现经济增长后，尽管出口数量有所增加，但其价格贸易条件以更大的幅度下降，这同时又导致了收入贸易条件的恶化，而且，要素贸易条件也将以同样的原因而趋于恶化。这样，巴格瓦蒂价格贸易条件恶化情况下的贫困化增长就出现了。
四、 价格贸易条件与一国总体福利的不一致性
在分析价格贸易条件与贸易利益的关系时，要区分两种情况：一是把价格贸易条件作为外生变量，讨论它对贸易利益的影响；二是把它作为内生变量，讨论其它外生变量通过对它的影响从而影响一国总体福利的情况。前者常常发生在小国的情况，因为小国的贸易条件是外部给定；后者常常用于大国的情况，因为大国的各种经济行为将对价格贸易条件产生影响，从而对总体福利产生影响。事实上，后者中作为内生变量的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一国总福利的变化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是贸易条件不变时其它外生变量的效应；二是贸易条件变动的效应，总福利变动等于两者之差。例如，若假设一国福利是经济增长（GDP）和价格贸易条件（NBTT）的函数，则总福利：
Ut=F（GDPt，NBTTt-1） F（GDPt，VNBTTt）（2）
其中△NBTTt=NBTTt-NBTTt-1
式（2）中，等式右边第二项是本文考察的重点，它表示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总福利的影响，这部分福利实际上就是价格贸易条件代表的贸易利益。由式（2）可知，价格贸易条件变动方向可以与一国总体福利变动方向不一致。美国经济学家罗纳德·芬德利（Ronald Findlay）指出，“当价格贸易条件是如技术或要素禀赋变动的一个结果时，只根据贸易条件的变动方向推测总福利的变动显然是错误的。价格贸易条件恶化的出口部门的技术进步，显然使一国经济境况不管贸易条件的恶化仍有所好转，若贸易条件不变（小国情况），这些技术进步仍然可以使该国的境况好转。然而，如果贸易条件恶化的程度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与增长前相比，负的贸易条件效应超过了正的增长效应时，就会出现贫困化增长。”在他论述的情况中，第一种情况下价格贸易条件变动与该国福利不一致，而后一种情况则一致。由此可见，价格贸易条件变动与一国福利变动的方向并不能绝对一致。
正因为价格贸易条件的这一弱点，众多经济学家希冀双要素贸易条件的作用，如维纳（Viner，1937年）、鲍尔德温（Baldwin，1955年）、摩根（Morgon，1963年）、哈勃勒（Haberler，1936年）等都将双要素贸易条件视作最重要的贸易条件，希望以某一单一的贸易条件指标反映贸易利益和分配的状况，并借此考察总体福利变动状况。但是，即使双要素贸易条件也有缺陷，一方面实证计算中劳动生产率的数据难以准确掌握；另一方面简单的要素贸易条件同样无法反映出在一国宏观经济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就业变动状况。事实上，Spraos在1983年还曾经提出了经就业率纠正的双要素贸易条件（Employment Corrected Double Factoral Terms of Trade），但是实证研究中该贸易条件在大多数情况下仍然缺乏可操作性。
参考文献：
1．John Spraos．The statistical debate on the net barter terms of trade between primary commodities and manufactures．The Economic Journal，1980，90（3）：107-28．
2．张先锋，刘厚俊．我国贸易条件与贸易利益关系的再探讨．国际贸易问题，2006，（8）：2-5．
3．王如忠．贫困化增长——贸易条件变动中的疑问．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167-168．
作者简介：郑传均，中南大学商学院副教授；谢卡尼，中南大学商学院国际贸易学专业研究生。
收稿日期：2007-09-23。
关键词：贸易条件；贸易利益；贫困化增长
一、 相关概念
1． 贸易条件。在国际贸易中，贸易条件（Terms of Trade）包括三种：价格贸易条件、收入贸易条件、要素贸易条件。价格贸易条件（The Net Barter Terms of Trade，简称NBTT），又称商品贸易条件，是指一国出口商品价格指数（Px）与进口价格指数（Pm）的比例，它反映的是在其他方面相同时，单位出口商品所交换到的进口商品的数量变化，其计算公式为：NBTT=Px/Pm。
收入贸易条件指数（Income Terms of Trade，简称ITT），是用价格贸易条件乘以出口数量指数（Qx）得到，它衡量的是出口对进口的购买力，反映了一国绝对进口能力的大小，其计算公式为：ITT=NBTT*Qx。
要素贸易条件（Factorial Terms of Trade，简称FTT）分为两种，一是单要素贸易条件（SFTT），另一种是双要素贸易条件（DFTT）。单要素贸易条件与双要素贸易条件计算公式分别为：SFTT=NBTT*Zx；DFTT=NBTT*Zx/Zm。（Zx、Zm分别本国产品出口生产率指数、本国进口产品在进口来源国的生产率指数。）
2． 贸易利益。贸易利益主要指通过国际间的商品交换而获得的利益。根据马克思的国际价值论，当一国的劳动生产率高于他国从而使其国别价值低于国际价值时，国际交换可以给其带来额外的利益。该理论不仅揭示了商品国际价值的形成基础和各国之间商品价值存在差异的原因，也揭示了贸易利益的源泉。一国参与对外贸易的根本目的在于通过国际交换实现国民价值的增值，贸易利益的本质是价值增值。
西方贸易理论将贸易利益分为两种，一种是交换利益；另一种是生产专业化利益。交换利益是指拥有不同数量商品和需求偏好的国家通过相互贸易而获得的国民福利的增加，它表现为贸易双方消费或效用水平即社会无差异曲线的提高。各国通过专门从事生产效率较高的商品的生产来增加总产出和实现额外的利益，这就是生产专业化利益。生产专业化利益表现为绝对优势或相对优势基础上的生产规模扩大给一国经济带来的好处。
二、 贸易条件和静态贸易利益的关系
价格贸易条件主要反映的是静态的交换利益，但是在多大程度上反映，却值得商榷。一方面，贸易利益本质上是一个总量的概念，需要以（单位利益X数量）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另一方面，在西方贸易理论中，价格贸易条件反映的是单位出口商品交换能力的强弱，且与理论上的价格贸易条件定义相一致。现实中，统计上的价格贸易条件所使用的是单位商品的价格加权，也是反映单位出口商品交换能力的强弱。因此，在多数情况下，仅仅用价格贸易条件无法全面反映一国的静态交换利益；而只有在出口数量既定的前提下，一国的价格贸易条件变动方向才与交换利益的变动方向一致。
既然价格贸易条件无法反映总体贸易利益，那么哪一指标有这种功能呢?事实上，由于收入贸易条件是数量和价格贸易条件的乘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一国总进口能力大小，它实质上是一个总量的概念，因此收入贸易条件是作为反映总静态贸易利益的较为理想指标。
本文使用收入贸易条件指标表示总贸易利益（即静态贸易利益，以下同）的变动情况，采用金德尔伯格提出的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贸易利益影响的公式，表示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总贸易利益的影响情况。具体公式如下：
I=Qxt（Pxt/Pmt-1）（1）
其中：I—贸易利益变动指数；Qxt—t期的出口数量指数；
Pxt—t期的出口价格指数；Pmt—t期的进口价格指数。
对上式稍作变形如下：I=Qxt*（Pxt/Pmt）-Qxt等式右端第一项为收入贸易条件，第二项为出口数量指数。
由表1可知，自1994年以来，我国出口数量指数不断攀升，收入贸易条件呈现出不断改善的趋势，因此我国的总贸易利益也不断增长。但由于价格贸易条件的不断恶化，其对总贸易利益变动的负面影响也越来越大，即静态贸易利益的获取效率越来越低。
三、 贸易条件和动态贸易利益的关系
实证分析中，我们得出了近年来我国价格贸易条件不断恶化的结论。价格贸易条件的恶化趋势虽然不能代表我国整体贸易条件发展趋势，但至少能说明三点：（1）进口价格上涨和出口价格下降的趋势使我国贸易利益的获取效率会不断降低，这不仅减少了国内的经济福利，也使我们将会面临更多的国际贸易摩擦和贸易壁垒。考察贸易条件的优劣与动态贸易利益高度相关。事实上，贫困化增长也是从这一角度来考察价格贸易条件和经济增长的关系。从交换的角度考察，当价格贸易条件恶化的造成的损失大于经济增长的收益时，也就是贫困化增长。（2）贸易竞争力不断削弱。从理论上讲，出口价格下降会增强出口商品竞争力，进而增强外贸竞争力。但对低技术的劳动密集型产品来说，贸易条件恶化则无助于外贸竞争力的提高，因为缺少技术进步和劳动生产率提高的支撑，出口价格的下降最终将耗竭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经济效益，影响生产能力的扩大，进而削弱外贸竞争力。（3）面临着“贫困化增长”的危险。
国际经济学界对“贫困化增长”的研究始于经济增长对一国价格贸易条件的影响效应。由于技术进步或要素积累增加所导致的实际产出的增加有可能使价格贸易条件不利于正在增长的国家，而且价格贸易条件的恶化所造成的损失会超过产出增加所带来的收益，最终使该国的境况不如从前，即出现“贫困化增长”。一般来说，贫困化增长满足下列条件：（1）国家贸易的增长必须在很大程度上偏向于增加该国出口品的供给（增加其贸易意愿的程度），而且出口品供给的增加必须足够大，以至能对国际价格发生影响；（2）国外需求对于本国出口品的价格必须是缺乏弹性的，以至于国家出口品供给的扩大会导致其国际市场价格的大幅下降；（3）该国必须是贸易大国，因为只有贸易大国的进出口数量的变化才会影响其价格贸易条件；（4）该国的国民经济对本国产品出口存在高度依赖。由于上述因素的作用，一国实现经济增长后，尽管出口数量有所增加，但其价格贸易条件以更大的幅度下降，这同时又导致了收入贸易条件的恶化，而且，要素贸易条件也将以同样的原因而趋于恶化。这样，巴格瓦蒂价格贸易条件恶化情况下的贫困化增长就出现了。
四、 价格贸易条件与一国总体福利的不一致性
在分析价格贸易条件与贸易利益的关系时，要区分两种情况：一是把价格贸易条件作为外生变量，讨论它对贸易利益的影响；二是把它作为内生变量，讨论其它外生变量通过对它的影响从而影响一国总体福利的情况。前者常常发生在小国的情况，因为小国的贸易条件是外部给定；后者常常用于大国的情况，因为大国的各种经济行为将对价格贸易条件产生影响，从而对总体福利产生影响。事实上，后者中作为内生变量的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一国总福利的变化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是贸易条件不变时其它外生变量的效应；二是贸易条件变动的效应，总福利变动等于两者之差。例如，若假设一国福利是经济增长（GDP）和价格贸易条件（NBTT）的函数，则总福利：
Ut=F（GDPt，NBTTt-1） F（GDPt，VNBTTt）（2）
其中△NBTTt=NBTTt-NBTTt-1
式（2）中，等式右边第二项是本文考察的重点，它表示价格贸易条件变动对总福利的影响，这部分福利实际上就是价格贸易条件代表的贸易利益。由式（2）可知，价格贸易条件变动方向可以与一国总体福利变动方向不一致。美国经济学家罗纳德·芬德利（Ronald Findlay）指出，“当价格贸易条件是如技术或要素禀赋变动的一个结果时，只根据贸易条件的变动方向推测总福利的变动显然是错误的。价格贸易条件恶化的出口部门的技术进步，显然使一国经济境况不管贸易条件的恶化仍有所好转，若贸易条件不变（小国情况），这些技术进步仍然可以使该国的境况好转。然而，如果贸易条件恶化的程度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与增长前相比，负的贸易条件效应超过了正的增长效应时，就会出现贫困化增长。”在他论述的情况中，第一种情况下价格贸易条件变动与该国福利不一致，而后一种情况则一致。由此可见，价格贸易条件变动与一国福利变动的方向并不能绝对一致。
正因为价格贸易条件的这一弱点，众多经济学家希冀双要素贸易条件的作用，如维纳（Viner，1937年）、鲍尔德温（Baldwin，1955年）、摩根（Morgon，1963年）、哈勃勒（Haberler，1936年）等都将双要素贸易条件视作最重要的贸易条件，希望以某一单一的贸易条件指标反映贸易利益和分配的状况，并借此考察总体福利变动状况。但是，即使双要素贸易条件也有缺陷，一方面实证计算中劳动生产率的数据难以准确掌握；另一方面简单的要素贸易条件同样无法反映出在一国宏观经济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就业变动状况。事实上，Spraos在1983年还曾经提出了经就业率纠正的双要素贸易条件（Employment Corrected Double Factoral Terms of Trade），但是实证研究中该贸易条件在大多数情况下仍然缺乏可操作性。
参考文献：
1．John Spraos．The statistical debate on the net barter terms of trade between primary commodities and manufactures．The Economic Journal，1980，90（3）：107-28．
2．张先锋，刘厚俊．我国贸易条件与贸易利益关系的再探讨．国际贸易问题，2006，（8）：2-5．
3．王如忠．贫困化增长——贸易条件变动中的疑问．北京：科学出版社，1999：167-168．
作者简介：郑传均，中南大学商学院副教授；谢卡尼，中南大学商学院国际贸易学专业研究生。
收稿日期：2007-0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