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怪谈之真相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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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基地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体验者:路边摊
  秘密基地,似乎是每个男生以前的浪漫回忆。
  既然名为秘密,那就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是只有好朋友才知道地点、才能进入的地方,就连在里面所做的事情,也是大家共同的秘密。
  我中学时的秘密基地是操场的那间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很隐密,埋藏在草丛之中,好像修剪杂草的工人刻意不去修剪那里的杂草。入口是一扇铁门,铁门很重,所以我们要进入秘密基地时,总要五六个人一起把铁门拉起来,然后再跳进去。
  这个秘密基地是谁发现的呢?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在下课后我们多了一个秘密基地可以去,当时我把常去秘密基地的同伴们称为“地下室集团”。
  现在想起来,那其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如果我们都跳入地下室后,有人从外面把铁门关上再锁起来的话,我们便永远出不去了。还好,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当时的我们也不会想这么多。
  那间地下室为什么会盖在操场呢?身为学生的我们也不会去探讨这个问题。记忆中,那间地下室似乎空无一物,但又似乎摆了许多坛状的物体。总之,是个很奇妙的空间。
  另外我还记得地下室集团中的一个同伴。
  在所有人中,只有他不是我们班上的。我从未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总是很自然地跟其他人打成一片。是其他人带来的朋友吧?我这么觉得。
  但后来我觉得有一点儿奇怪。前面说过,入口的铁门需要五六个人才能拉起来,必须所有人一起出力,但我从未见过他跟我们一起拉铁门,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跟我们一起“进入”过,总是在我们打开铁门后,他才突然出现,就像是居住在里面似的。而我们要离开秘密基地时,总是确定里面没人后再把铁门关起来,印象中,他也没有跟我们一起离开过。
  这段关于秘密基地的记忆充满了太多矛盾,想起来我就觉得头痛。
  为了找到答案,不久前我又回到了学校,学校的环境跟我就读时大同小异,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操场的最深处,那些杂草仍毫无节制地肆意生长,但我却没有在草丛中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在校服务数十年的校工,他的经验绝对可靠,但他对我的问题只回答了一句话。
  “那个地方从来没有盖过什么地下室。”他说。
  传说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体验者:交响J
  炎炎夏日,陈韵文将睡着的弟弟轻轻地放在床上。难得的假期,没想到还要在家看弟弟,这让她非常恼火。
  这时,奶奶走进卧室,给弟弟盖上被单。
  “奶奶,这样弟弟会热的。“陈韵文无奈地说道。
  奶奶转头,轻声呵斥:“你懂什么?一定要把脚包住!”
  奶奶很奇怪,自从弟弟出生,在弟弟睡觉的时候,不管天气有多热,奶奶都要给弟弟盖上被单,而且一定要盖住脚。这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好争执的,但现在是夏天,陈韵文很怕把弟弟热着。
  她跟奶奶抱怨过好几次,但奇怪的是,只要一提这件事,奶奶立即借故躲避,陈韵文只好让着奶奶。她非常理解奶奶爱护孩子的心情,但是,现在是夏天,为什么也一定要把脚盖上?怕孩子着凉就不怕孩子热着?这样的疑问埋在陈韵文心底,几次看到奶奶给弟弟盖被单,她都想问,但看到替弟弟盖上被单后奶奶那安心的表情,陈韵文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弟弟每次入睡时都被盖得严严实实,直到某日……
  这天奶奶有事外出,告诉陈韵文晚些回来,临走之前,仍不忘提醒她:“一定要给弟弟盖住脚。”
  陈韵文送走奶奶,回卧房逗弄弟弟。弟弟玩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韵文熟练地将弟弟放在床上,拿起大浴巾,盖住了他的小肚皮。
  难得偷懒的时光,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
  “弟弟,今天不会热了哦。”陈韵文说着,随即走出卧房,开始给几个闺蜜打电话诉苦,带弟弟是如何如何辛苦、假期有多么无聊、多么盼望快点儿开学……
  下午三点,陈韵文估计弟弟该醒了,随即挂掉电话走向卧室。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原本愉悦的心情倏地降到地平线以下!
  床上只剩一条浴巾,浴巾是盖在弟弟身上的,浴巾还在,可是……弟弟呢?她左右张望,窗户是锁上的,房门也是关好的……她打开衣橱、翻开床板,没有……于是,又走到客厅,看看通往外面的大门,门也锁得好好的……
  陈韵文立即打电话给表姐,表姐匆匆忙忙地赶来,二人又把家里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但就是没有弟弟的踪影。
  “韵文,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坐在沙发上的表姐问道。
  “没有,没有……”陈韵文哽咽地说道。弟弟凭空不见了,她心急如焚。
  “可是……”表姐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开门声打断。
  奶奶走了进来:“事情办完了,我太想我宝贝孙子了。”看到二人的脸色,又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闻言,陈韵文哭泣着说:“弟弟不……不见了……”
  奶奶反应过来,歇斯底里地摇着陈韵文的肩膀:“不见了?你是不是没有把脚盖住?是不是?”
  陈韵文闭上双眼,点头,泪水滑落。
  奶奶放开陈韵文,低声叹气,开始啜泣,她知道,她的宝贝孙子回不来了……
  “奶奶,我们报警吧。”陈韵文抹去泪水,说道。
  奶奶苦笑,说道:“没用的,警察不会相信,我们也找不到。”
  “我的亲弟弟,也是这样被带走的。”奶奶颤抖着继续说道,“那一年,我七岁,我弟弟三个月大,妈妈告诉我,要记得帮弟弟盖住脚。有一天,天气比较热,我就没有帮弟弟盖被子,我在旁边玩沙包,后来……我看到不知什么东西拉弟弟,速度很快,一下就把弟弟拉到床底下。我趴下去看,床下什么都没有。”   她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爸爸报了警,但警察不相信我的话,他们认为是爸妈把弟弟……很多年之后,政府要征收我们家的地,铲平房子。我去了,结果,看到……看到弟弟那天穿的蓝色小衣服,就在我们家大床的位置……”
  表姐与陈韵文听得瞠目结舌,这么说她们的弟弟是被不知名的“东西”给带走了?陈韵文瘫坐在地上,表姐则抓起手机,找工人来家里挖地。奶奶说的是过去的事情,但不代表她们的弟弟也会遇上,一切等挖开卧室的地面就知道了!
  机器的轰隆声招来邻居纷纷上门抱怨,奶奶什么也不说,就是不让任何人中断工程,直到卧房内被挖开的地面上出现弟弟穿的白色小背心……
  回家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体验者:我是茄子喵
  佳蓉放了学,身心疲惫地慢慢走回家。现在的她最希望的就是赶快回家,然后脱掉那别扭的校服,换上宽松的T恤短裤,然后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终于到家了,佳蓉将书包随意一丢,一下子倒在床上,摆出一个非常不雅观的“大”字型。
  这时从客厅传来中年女子的声音:“阿蓉啊,回家东西也不收好,到处乱丢,这坏习惯要改一改!女孩子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好啦,妈。今天很累,让人家先躺一下嘛。”佳蓉撒娇道。
  中年女子也许是体贴女儿,不再过问。
  不过这时,躺在床上的佳蓉却发现有异——她住在外面租的房子里,而爸妈还有小弟住在老家,怎么会突然来自己这儿呢?
  她冲出房间,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半点儿人影。刚刚的声音哪儿来的?
  “也许是太累了吧?”佳蓉安慰着自己,走回房间拿衣服,准备洗澡。
  当佳蓉放松地冲着澡时,突然热水转凉,突来的温差让佳蓉叫了起来,连忙将水关掉,把门拉开一点点,对外喊:“弟,帮我去看一下热水器,水突然不热了!”
  “哦!”一个男孩的声音应道,接着传来起身的声音。
  片刻,男声大喊着:“姐,你再开一次,应该好了!”
  “谢……”谢谢还没说完,佳蓉突然发现,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她不顾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快速冲出浴室,推开房间的门,没人,空荡荡的房子只有她一人在。没有任何回声,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佳蓉连忙给老家打电话:“喂,妈?你跟弟弟在家吗?没事……在家就好。我刚做了个噩梦,没事……好,我知道,等下星期放假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佳蓉完全瘫在沙发上,事实证明,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躺了一会儿,想起自己还是满头泡沫,佳蓉连忙又回到浴室。等洗好走出浴室,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时,她突然闻到厨房传来凤梨香菇鸡的香气。
  “阿蓉啊,快来吃,今天妈炖了你最爱吃的凤梨香菇鸡。”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
  佳蓉愣了愣,急忙将毛巾一丢。冲向厨房时,声音不见了,只剩下满满一锅凤梨香菇鸡还在灶上……
  火还没关掉,煮鸡汤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中。
  佳蓉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这不是自己的家吗?那不是自己的家人吗?为什么?
  “啊——”一声尖叫,佳蓉再次跑到电话旁,按下重拨键。
  电话接通。“喂!妈吗?我跟你说……”佳蓉哭得泪流满面,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声音,而是冰冷的电子音。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谢谢……”
  佳蓉不再回话,只是快速地冲出房子。当她跑到街上时,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四周都是房子,每栋房子都长得一模一样……
  你回家了吗?你确定你回到的是你家吗?
  井底之手
  恐怖指数:★★★★★
  诡异指数:★★★★★
  体验者:B-摊
  校方派来与我接洽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这让我大吃一惊,在这种连坐出租车都要花上数小时才能抵达的偏远乡镇的偏远小学,难得会有这么年轻的老师。
  他看过我的名片,就热情地与我握手,说道:“你好,我是洪佳劲,社光小学的老师。”
  他带我来到学校的接待室,之前我已经在电话中告知了我的身份,加上有名片,洪老师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这让我们的交谈相当顺利,但我还是抱怨了一下到这里的遥远路程。
  洪老师只能苦笑:“许先生,是你自己选择要过来的,而且我很担心你会一无所获。”
  “是不是一无所获,还不知道呢。”我拍了拍装着摄影器材的袋子,说,“那么,我们可以直接过去看吗?”
  “看?”
  “是的,看那口井。”
  “现在就去吗?”洪老师也没有打算隐瞒,他早就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许先生你不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再……”
  “不,我打算今天就把一切搞定,晚上就回去,我把出租车都约好了。”我扬起眉毛,“我挑星期天来,就是因为学生都不在,工作起来也方便。”
  “我明白了,”洪老师站起身子,手往校园里的某处一指,说,“那口井就在礼堂的后面,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
  是的,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这所学校的一口井。现在一般的学校应该没有“井”这种东西的存在了,自从有了自来水后,井就在城市中完全绝迹,而现在大家一想到井,应该会直接联想到七夜怪谈、贞子,而我来到这里的原因是看到了网上的几个传言,所以说我是被吸引过来的。
  “首先,我其实很想知道……”洪老师在带我前往礼堂后面时问我,“在网上,我们学校的那口井有什么传言呢?对不起,我们山上的人不怎么上网。”
  网上的传言五花八门,但我只是简单带过:“很多啊,有的人说,在半夜里会有半人半鬼的东西出入,有的人说会从井口伸出腐烂的手……”
  洪老师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这些吗?还挺老套的。跟我们的版本差远了。”   “那么,你们的版本是什么呢?”
  “常常有学生看到有人跳入井中,也有学生看到有人从里面爬出来,”洪老师正色说道,看起来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最近几个月,有三个学生亲眼看到有人跳到井里,每个人都说,跳到井里的人都穿着学校制服,看起来是本校的学生。”
  “那查出跳到井里的学生是谁了吗?”
  “没有,我们是小学校,全校加起来只有一百多名学生,而每次只要有目击事件发生,我们都会清查学生人数,没有任何人失踪,也没有多人。”
  “有没有可能是学生说谎?”
  “许先生,我们这里可不是大城市,在这里长大的小孩不会说谎,而且目击者不只有学生,也有老师曾经看到过,所以传言是真的。”
  “那你呢?看到过吗?”
  “很可惜,我没有见过。”
  随着谈话的进行,我们已经走到了礼堂后面,那口井也进入了我的视线。那是口用灰砖砌成的井,看上去有一定年代,几乎可以说它是“古迹”了。
  我跟着洪老师来到井边,深吸了一口气,想感受一下这口井的古老气息。“这东西是什么时候盖的?”我问。
  “不知道,全镇没有人知道这口井到底存在多久了,也不知道它有多深,惟一肯定的是,在学校盖好之前它就在这里了。”
  “不知道它有多深?难道你们没有测过吗?”
  洪老师弯腰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拿在手上抛了抛,说:“我示范给你看吧。”
  随即洪老师把石头往井里一扔,我以为会听到石头落到水里的声音,但井里却死寂无声。我很仔细地听,但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这口井难道没底吗?洪老师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了我的疑问:“很奇怪对吧?镇上还有人怀疑这其实不是一口井,而是一个通道。”
  “通道?”
  “嗯,可能通往地狱或另一个世界吧,而那些进出这口井的鬼怪,可能就是以学生的模样作为伪装混入人间的,有学生这么认为。”
  “这么危险的一口井,学校没有打算把它拆除吗?如果哪天真的有学生掉下去了怎么办?”
  “不是我们学校不拆,是全镇的人都不希望把它拆掉。这口井对这里的人来说似乎是一个禁忌,好像拆除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上次在家长会上我提出这一点,结果遭到所有家长的反对。”
  我耸耸肩膀不予置评,然后从袋子里拿出照相机,开始拍摄井的四周,还为井的内部拍了一张特写。说真的,当我探头到井口拍摄时,脑袋里甚至出现了会不会有手突然把我抓进去的想法。
  还好这件事没有发生,我朝一片黑暗的井底拍了五张照片。
  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后,我突然有了主意,便从袋子内拿出了迷你V8摄像机,并问洪老师:“你们这里应该有绳子吧?”
  “有,”洪老师看着我拿出的摄像机,恍然大悟,“许先生,你该不会是想……”
  “我想拍拍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难道你不想吗?”
  洪老师的想法肯定跟我一样,因为不到五分钟,他就拿了一捆绳子跑了回来。
  我把几根绳子连在一起,再绑在摄像机上,把镜头朝下,绑上手电筒,放入井中。我放下摄像机的位置在井口正中央,我试图不让它撞击到井壁,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下放着绳子。
  这口井真的深不见底,绑在摄像机前方的手电筒的灯光一下就被吞噬在黑暗中。我看不出下面录下了什么,只能等把摄像机拿起来后才知道。
  全部的绳子都送入井里后,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条绳子三米,这口井竟然到了三十米仍探不到底?难道这口井真的是一个通道?
  “该把摄像机拿出来了吧?”洪老师说,“我相信之前也有其他人做过类似的事情,但就是不知道这口井的底到底在哪儿……”
  我正要把摄像机拉上来时,突然,一股奇妙的震动顺着绳子传到我手上。我感觉手心一紧,然后张大眼睛瞪着洪老师。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嘴巴里说的话:“好像……有人在下面拉着摄像机。”
  我的手再试着往外拉摄像机,果然没错,有一股力量在跟我拉扯。
  “咦?”洪老师跑过来握住绳子,我们两人合力一拉。在下面抓住摄影机的那股力量不是很大,绳子很快地开始往上,我们很快就把摄像机拉出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摄像机,想要看看到底录到了什么。
  我们拍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在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在我要把摄像机拉上来时,很明显可以看到有一只手掌直接晃过镜头。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手掌的轮廓却十分清楚。
  光是这个画面。我就能把今天的路费赚回来了。
  当天打道回府之后,我还不时跟洪老师联络,他说目击事件还在继续,还是有人不断看到有学生从井口跳进跳出。
  如果这口井真的是一个通道,那么拍到的那只手是属于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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