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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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提斯,居于萨迪斯 远离我和亲爱的娜西蒂卡 很多次她临近我们 我们惬意地生活 像美名遐迩的女神 只有音乐能让她欢心 现在,阿提斯艳压阿迪亚群芳 和群星之旁的 盛日和玫瑰手指的月亮媲美 光从苦海上黯淡下來 又以同样方式从繁华的大地消逝 露珠凝落于花瓣 玫瑰、绣线菊 和炫彩的草木樨 许多有关贫瘠的阿提斯的事情成为记忆 我渴求注视你那脆弱的心灵 以满足我的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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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提斯,居于萨迪斯
远离我和亲爱的娜西蒂卡
很多次她临近我们
我们惬意地生活
像美名遐迩的女神
只有音乐能让她欢心
现在,阿提斯艳压阿迪亚群芳
和群星之旁的
盛日和玫瑰手指的月亮媲美
光从苦海上黯淡下來
又以同样方式从繁华的大地消逝
露珠凝落于花瓣
玫瑰、绣线菊
和炫彩的草木樨
许多有关贫瘠的阿提斯的事情成为记忆
我渴求注视你那脆弱的心灵
以满足我的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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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久居平静,那儿没有赞美 也没有憎恨 庸俗开着繁衍的火车 前往痛苦的无尽,它们批判着我 我的平静仿佛毫无用处 太多人用移动获得享乐,而心灵没有港口 随他们去吧,现在我累了 不想探出个究竟,人性里那些复杂的东西 三分或七分,都有着同源的本质 让我懸搁疑问吧,停滞肯定也停滞否定 你可以训斥它退缩,也可以赞扬它通透 现在把视野都让给我 我手里有太多宽厚的哲学 它们替我走到前头,
没有秘密的女子过来,抽出洁白的魂魄 拍打,没有秘密的女子吹着怪诞的风 原谅荒谬、哀伤,与巨大的音调 嘿,魔术师,一年只来一次的魔术师 为什么把鸽子变成纸和笔,把 少女用电锯分成几段,只留下完整的心脏 离开马戏团的日子很平淡 更加忧伤的魔术师看见桃林晚年的模样 每朵桃花,都在擁抱的时候 再也不说话。 善良的日子马上就奔跑起来,扯走 男孩的酒、夜幕,你还是在屋内昏睡。
人与人互相抛出定向的绳索 我遭受着莫名的厌恶 这在年轻时曾使我受伤 但我也离开过很多人 他们偶尔用爱送来久违的问候 像伤痕自愿披着残酷的刑具 金黄的田野种上至寒的冰霜 而语言早已在时光中失效 沉默露出最大化智慧的骨灰 哑巴是忏悔也是毅然 没人真正理解别人 太简单了,不过是一团 理不清的复杂 像梦中的星空,但你永远無路走向它
愛了那么久的事物,包括田野里 含糊不清的我,与坏脾气的蛇 云游过蔚蓝的通道。每支 稻草丢失出发前的队伍 我独自花掉了那么多时间 把脸枕在轨道上,倾听万物 走过的声音。 雪,小了、 淡了,不讨喜了。
哦,伊西斯之女 你伫立于衰朽罗马城邦潮湿 公路的边侧 显而易见的应召女 你的身材窈窕苗条 像大理石做的男根 你的脸是伊西斯的脸 雕刻而成 因为她是雕于玄武岩 在众神面前 我的心敬畏地停止跳动 在肖像栏上你的旁边 是阴府之神俄赛里斯 你的主人的頭颅
啊,你 啊,最美丽的你 芦苇的摇曳者,低语者 在绽放的灯芯草中 你藏起你的纤纤素手 在白杨树的叶子下 你把它们交给白色的河水 飛燕结旅成群 海洋之子因波浪而冷冽 漫不经心吟唱于风中的芦苇 白日亲吻到高天的飘云 全都为你哀悼 白色的翅膀,白色的歌唱 全都为你哀悼
我没有任何兴趣,也 不想歌唱马丽 我赞美一位平凡的女士 她身上的别致香气 她不像马丽那样 穿着悲伤 而是衣着丝绸 悦目而华丽 她的双眸也不像 马丽那样盈满泪水 只在她親吻我时 才模糊着爱意 老天作证,尽管她就是 上帝的母亲,我并不在意马丽 只愿侍奉这一位 对我最敬爱的圣女
由于玫瑰包含它的静止 和海之时间, 火,比火更多,确切包含了 它自身的礼拜仪式,沉默之沉默, 從内到外以惊人的语言颠覆着 免于生物的大气, 那圣洁的祈文。 殷切的瞬间:它的激情 生存于天使守护神的瞳孔, 它的实质就是黑夜本身。
现在不要再说话 让静默的金发落在你我身上 精致地交叠 你要雕刻我人生的象牙 不要诸多言语 米兰多拉已死 还有所有他们梦想过和传诵的众神 赫尔墨斯、托特、耶穌,都已腐烂 在潮湿阴冷之地 借此,我看到你苍白的希腊面孔 温柔让我热切如孩童 去爱你 你的点滴本冷微温,剩于凯撒的餐碟 美,你伤我如斯 光是我的伤口 轻柔的音符 以此为食 你生于何处 呜呼,你悲鸣 那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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