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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开展互动式教学，不仅是提高学生学习兴趣、减少厌学现象的重要手段，也是提高学生社会交往技能、培养学生创新能力、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方式。该研究从作者自身的教学经验出发，探讨了“猜书”模式、“知识讨论”模式、“批判”模式的互动教学法，以及在开展案例教学法前的准备工作。要用好互动式教学法，需要教师多角度认真备课，随时了解学生群体的关注点，并拥有丰富的专业实践经验。
[关键词]互动式教学；意义；方法；要求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7）10-0180-03
当代对教学模式改革的研究有这样两个基本方向：一是如何使学生学得更多、更快、更加深入，争取能让学生在充分地理解知识的基础上，应用知识理解现实的情况，并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现实问题。二是如何让学生在获取知识的同时，促进与之相适应的心理品质和交往能力的发展。国际21世纪教育委员会主席雅克·德洛尔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交的报告中提出了当代教育的四大支柱即“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同生活，学会生存”。[1]要同时做到这些，首先要为学生营造一个便于人际交流的教学环境，让学生在课堂上积极互动交流，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提高学生的课堂参与度，培养学生的共享和合作精神，使教师和学生成为相互影响和相互启发的统一体，从而获得教学相长的效果。因此，互动式教学成为当代教育模式改革的主流发展方向之一。
一、开展互动式教学的意义
开展互动式教学，是提升学生学习兴趣、减少厌学现象的重要手段。传统的教学模式造成了教师与学生身份的对立，扩大了教师和学生之间的鸿沟，增加了学生上课时的压力。这种模式压抑了学生的表达欲，抑制了学生的创新意识，学生不能在课堂学习中获得成就感，因此学习积极性遭受打击，厌学现象频生。为了防止学生逃课，教师只好通过点名、惩罚等手段将学生“绑”在课堂上，这进一步降低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增强了学生对课堂的疏离感，导致恶性循环。在互动式教学下，教师与学生的关系从单向的灌输关系变为“双向二元式”的交流关系，这有效地缓解了教师与学生的对立，给学生一种被尊重的感觉。教师在课堂上还能通过平时成绩奖励等手段进一步激发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和学习热情。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过：“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需要，就是希望感到自己是一个发现者、研究者、探索者。”互动式教学满足了学生的这种需要，厌学现象自然大幅减少。
互动式教学的开展，是提高学生社会交往技能、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方式。在相互合作、相互讨论的互动式教学环境下，學生的思维活跃，无形中提升了学生的创造能力和沟通交往能力。更重要的是，互动式教学有助于学生减少隔阂和孤独感，发展良好的人际关系，增强自信心。
互动式教学的开展，是培养未来社会所需的创新人才的必然要求。随着社会的发展，社会对能够创造性地应用知识并创造新知识的人才需求越来越多。以识记为主的传统教育模式过于强调教师的讲授和知识灌输，培养的学生往往难以理论联系实际。不仅如此，没有使用过的知识很容易被遗忘，这导致了教育资源的极大浪费。互动式教学的开展，能充分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提升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为培养我国急需的创新型人才打下坚实的基础。[2]
互动式教学是教师提升专业水平、锻炼个人能力的最佳途径。教师为了在课堂上尽可能地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获得学生的钦佩，必然需要认真钻研、精心备课，准备丰富的素材。教师需要认真考虑如何才能既通俗易懂地将知识传授给学生，又让学生有参与的积极性。因此，互动式教学的组织，不仅要求教师有渊博的知识，更要具备组织、管理、协调整个教学过程的能力。对于教师来说，这是教学上的鞭策与督促。教师在组织互动式教学的过程中锻炼了个人能力。
互动式教学是改善师生关系、营造和谐课堂气氛的利器。在传统教学方式下，学生比较容易显得疲倦或者腻烦，课堂上开小差者较多；而学生对课堂的消极反应也会反过来作用于教师的情绪，不利于教师最佳讲课水平的发挥。互动式教学则加强了教师与学生的沟通，气氛变得活跃，拉近了师生间的距离，有利于教学效果的进一步提升。[3]
互动式教学的开展，是学生对高质量教育需求增加的必然要求。当代学生与以往学生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获取信息的渠道很多，可以从各种网站中获取丰富的学习资料。在学习资源众多的情况下，课堂教学仅仅成为学生获取知识的途径之一，教师只有比其他的知识获取途径更能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方能提高学生对课堂教学的认可。因此，学生对高质量课堂教学的需求在不断增加，也对教师教学提出了更大的挑战，生动活泼的互动式教学势在必行。
与传统灌输式的、填鸭式的教学相比，远程教育具有极大的规模效应[4]。如果教师不能很快地将教学模式从传统的“满堂灌”向互动式教学转化，未来可能存在被更低成本的远程教育替代的风险。
二、互动式教学的主要方法
互动式教学分为理论教学和案例教学两类。理论教学重在启发学生的理论思维，训练学生的概括能力和抽象思维能力；案例教学重在锻炼学生的应用能力，加深学生对知识的掌握程度，提高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一）理论教学
理论教学可以分为“猜书”模式、“知识讨论”模式、“批判”模式。
“猜书”模式——引导学生自己“写课本”。人类大部分的新知识其实是利用已有知识解决新问题的结果。在给具有一定基础的学生教授较为简单的知识时，教师可以通过启发和引导，让学生根据自己的理解对教材所提出的概念或教材得出的结论进行“猜测”，以活跃课堂气氛，加深学生对已有知识的印象，并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在学生完成“猜测”后，教师引导学生将“猜测”的结果与书本上的概念或结论进行比较，并让学生自己找出两者的差异，这比“满堂灌”更能加深学生对知识的理解和记忆。 “知识讨论”模式——多问问“为什么”。这一方法主要应用于两类知识点，即学生较难理解的知识点和难以通过过去所学推导出来的知识点。这两类知识点难以在很短的课堂时间里通过思考而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例如通行的约定、法律等。对于这两类知识点，如果教师强行采用“猜书”模式，就比较容易出现大部分学生无法跟上进度的现象。教师可以先将相关的知识传授给学生，再问学生教材为什么会采用这样的论述。
在“知识讨论”模式下，教师通过发问的方式，引导学生思考和争论，营造善于倾听、勇于表达的课堂氛围，创造展示学生个人能力和魅力的开放平台，帮助学生增强表达自己观点的勇气，激发学生的创造力，让学生在思维的碰撞中获得提升。“知识讨论”模式有利于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让学生通过课堂讨论进一步深化对知识的理解，同时也给教师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评估学生水平、了解学生思想动态的机会。在大学课堂教学实践中，笔者发现有些学生会从跨学科的角度，或他们特殊的生活经验的角度出发，阐述对问题的理解，这实际上也给大学教师一个积累案例素材、提高自身业务能力的机会。[2]
“批判”模式——我来发展教材。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类知识的飞速更新，教材观点变陈旧的速度加快，有的知识点出现了不能适用的现象，有的知识点则被彻底否定了。“批判”模式最重要的特点， 就是在教学过程中不是让学生死记已有的结论并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的“公理”，而是把已有的结论作为发展新知识的起点，或者肯定它，或者批判它，甚至于否定它。[5]
对教材的批判过程实际上是雕玉的过程。所谓的雕玉，是学生将主要原料——石头（或碎片化的知识），在教师的引导下，通过个人或集体的力量，将它雕琢为“玉”，也就是获得新知、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在批判式学习的过程中，教师在课堂上根据教学的内容，首先提出一个课本上的概念或结论，然后再提出一个相关或相反的现象或例子，使学生在学习理论知识时结合自己的独立思考，在讨论中逐步获得新知并掌握新的方法。最终帮助学生通过系统的学习和仔细的思考，形成自己的理论框架和独特视角，并在相应的理论文章或研究总结中加以体现。这种教育方式把知识传授、能力培养和素质训练较好地结合在了一起，对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大有裨益。
（二）案例教学
案例教学方法——理论联系实际。案例教学，是指根据教学内容把现实中的问题带进教室，师生双方通过相互讨论和分析，以提高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为目标的教学方式。现代的案例教学模式起源于哈佛商学院。1908年哈佛商学院成立时，学院第一任院长 Edwin F. Gay 便提出了开展案例教学的构想；1912年，Arch Wilkinson Shaw在哈佛商学院院长Donham的支持下，在上经营策略这门课时首次尝试案例教学法，并且在1920年出版了其第一本案例。经过100多年的发展，案例教学方法已经成为当前哈佛商学院甚至全球的商学院的主要教学方法。今天，案例教学法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学校和不同的学科中影响持续扩大，其教学方法也在不断更新。与理论教学相比，案例教学更能让学生在讨论和思想碰撞中获得更多的沟通、谈判和团队合作能力。
理想的案例教学模式要求教学双方在上课前做好充分的计划和准备。上课前，学生需要花好多个小时独立研究将会在课堂上进行讨论的案例，并根据教材的提示寻找案例中所涉及的各种数据，然后在研究小组内充分讨论，以形成他们初步的研究結果。上课时，在教师的引导下，各个研究小组应当展示他们的研究成果，并针对存在争议的观点进行讨论，以进一步推动学生对这部分知识点进行总体思考。经过讨论后，学生一般会对某些现实问题形成自己的观点，并形成某种解决方案。但对教师而言，提供确定的解决方案并不是案例教学的主要目标，有效引导学生对复杂因素的理解和掌握并采用适当的方法来分析和评估问题，才是案例教学的重中之重。
三、互动式教学的要求
互动式教学首先对教师提出了多角度认真备课的要求。教师备课的内容不能仅仅局限于熟悉课本知识，还要多花时间去思考如何通过典型的例子来给课程作注解，以加强学生对专业知识的感性认识。教师还需要深入理解教材解决问题的思路、方法论乃至哲学理念，并事先设想好如何利用这些方法论来解决现实生活中学生所关心的问题。
互动式教学还对教师提出了随时了解学生群体的关注点、潮流以及主要问题的要求。尤其是在案例教学中，教师所提出的案例应当密切贴近学生的兴趣点和“痛点”。对学生来说，如果案例离生活太远，离他们的兴趣太远，离他们所关心的问题太远，就很难引起他们的共鸣和兴趣。
为了实现对学生兴趣点、关注点以及需求点的实时把握，就要求教学的互动不仅仅是课堂上的互动和交流，更体现在课下与学生多沟通，及时发现学生关心的问题、感兴趣的问题，并利用课堂已经教授或者将要教授的知识来解决学生的现实问题，以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和提升学生的学习效果。
互动式教学更对教师提出了丰富的专业实践经验的要求。教师除了要进行理论研究之外，还应积极参与专业实践，在实践中丰富自己的思想，并以切身经历检验书本中的理论。教师通过对专业知识的实践，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和升华课本知识。更重要的是，实践让教师有足够的课堂教学案例材料，让教师在上课时不仅可以引经据典，更可以告诉学生其切身体会，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并鼓励他们积极投身到专业知识的实践中去。
四、结语
在新技术的浪潮下，当代教师面临着巨大的挑战。首先，智能手机的普及使学生上课时更加容易分心；而慕课的普及，更使传统教学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在新形势下，如何上好一堂课？也许，普遍地开展互动式教学，提升课堂的趣味性和学生参与课堂的积极性，满足学生归属感的需求和被尊重的需求，是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法。
[ 参 考 文 献 ]
[1] 皮晓彩.互动式教学模式新探[J].广州大学学报，2005（7）：91-93.
[2] 李华.“互动式”教学模式论析[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77-79.
[3] 张利云，袁水林.对互动式教学方法的探讨[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高等教育版），2002（4）：48-49.
[4] 郑勤华，陈丽，许玲.远程教育的比较优势仍在？——互联网时代远程教育成本—效益的实现路径研究[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107-117.
[5] 张腾霄.教育哲学漫谈[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 163-168.
[责任编辑：庞丹丹]
[关键词]互动式教学；意义；方法；要求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437（2017）10-0180-03
当代对教学模式改革的研究有这样两个基本方向：一是如何使学生学得更多、更快、更加深入，争取能让学生在充分地理解知识的基础上，应用知识理解现实的情况，并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现实问题。二是如何让学生在获取知识的同时，促进与之相适应的心理品质和交往能力的发展。国际21世纪教育委员会主席雅克·德洛尔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交的报告中提出了当代教育的四大支柱即“学会认知，学会做事，学会共同生活，学会生存”。[1]要同时做到这些，首先要为学生营造一个便于人际交流的教学环境，让学生在课堂上积极互动交流，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提高学生的课堂参与度，培养学生的共享和合作精神，使教师和学生成为相互影响和相互启发的统一体，从而获得教学相长的效果。因此，互动式教学成为当代教育模式改革的主流发展方向之一。
一、开展互动式教学的意义
开展互动式教学，是提升学生学习兴趣、减少厌学现象的重要手段。传统的教学模式造成了教师与学生身份的对立，扩大了教师和学生之间的鸿沟，增加了学生上课时的压力。这种模式压抑了学生的表达欲，抑制了学生的创新意识，学生不能在课堂学习中获得成就感，因此学习积极性遭受打击，厌学现象频生。为了防止学生逃课，教师只好通过点名、惩罚等手段将学生“绑”在课堂上，这进一步降低了学生的学习兴趣，增强了学生对课堂的疏离感，导致恶性循环。在互动式教学下，教师与学生的关系从单向的灌输关系变为“双向二元式”的交流关系，这有效地缓解了教师与学生的对立，给学生一种被尊重的感觉。教师在课堂上还能通过平时成绩奖励等手段进一步激发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和学习热情。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过：“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需要，就是希望感到自己是一个发现者、研究者、探索者。”互动式教学满足了学生的这种需要，厌学现象自然大幅减少。
互动式教学的开展，是提高学生社会交往技能、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重要方式。在相互合作、相互讨论的互动式教学环境下，學生的思维活跃，无形中提升了学生的创造能力和沟通交往能力。更重要的是，互动式教学有助于学生减少隔阂和孤独感，发展良好的人际关系，增强自信心。
互动式教学的开展，是培养未来社会所需的创新人才的必然要求。随着社会的发展，社会对能够创造性地应用知识并创造新知识的人才需求越来越多。以识记为主的传统教育模式过于强调教师的讲授和知识灌输，培养的学生往往难以理论联系实际。不仅如此，没有使用过的知识很容易被遗忘，这导致了教育资源的极大浪费。互动式教学的开展，能充分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提升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为培养我国急需的创新型人才打下坚实的基础。[2]
互动式教学是教师提升专业水平、锻炼个人能力的最佳途径。教师为了在课堂上尽可能地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调动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获得学生的钦佩，必然需要认真钻研、精心备课，准备丰富的素材。教师需要认真考虑如何才能既通俗易懂地将知识传授给学生，又让学生有参与的积极性。因此，互动式教学的组织，不仅要求教师有渊博的知识，更要具备组织、管理、协调整个教学过程的能力。对于教师来说，这是教学上的鞭策与督促。教师在组织互动式教学的过程中锻炼了个人能力。
互动式教学是改善师生关系、营造和谐课堂气氛的利器。在传统教学方式下，学生比较容易显得疲倦或者腻烦，课堂上开小差者较多；而学生对课堂的消极反应也会反过来作用于教师的情绪，不利于教师最佳讲课水平的发挥。互动式教学则加强了教师与学生的沟通，气氛变得活跃，拉近了师生间的距离，有利于教学效果的进一步提升。[3]
互动式教学的开展，是学生对高质量教育需求增加的必然要求。当代学生与以往学生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们获取信息的渠道很多，可以从各种网站中获取丰富的学习资料。在学习资源众多的情况下，课堂教学仅仅成为学生获取知识的途径之一，教师只有比其他的知识获取途径更能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方能提高学生对课堂教学的认可。因此，学生对高质量课堂教学的需求在不断增加，也对教师教学提出了更大的挑战，生动活泼的互动式教学势在必行。
与传统灌输式的、填鸭式的教学相比，远程教育具有极大的规模效应[4]。如果教师不能很快地将教学模式从传统的“满堂灌”向互动式教学转化，未来可能存在被更低成本的远程教育替代的风险。
二、互动式教学的主要方法
互动式教学分为理论教学和案例教学两类。理论教学重在启发学生的理论思维，训练学生的概括能力和抽象思维能力；案例教学重在锻炼学生的应用能力，加深学生对知识的掌握程度，提高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一）理论教学
理论教学可以分为“猜书”模式、“知识讨论”模式、“批判”模式。
“猜书”模式——引导学生自己“写课本”。人类大部分的新知识其实是利用已有知识解决新问题的结果。在给具有一定基础的学生教授较为简单的知识时，教师可以通过启发和引导，让学生根据自己的理解对教材所提出的概念或教材得出的结论进行“猜测”，以活跃课堂气氛，加深学生对已有知识的印象，并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在学生完成“猜测”后，教师引导学生将“猜测”的结果与书本上的概念或结论进行比较，并让学生自己找出两者的差异，这比“满堂灌”更能加深学生对知识的理解和记忆。 “知识讨论”模式——多问问“为什么”。这一方法主要应用于两类知识点，即学生较难理解的知识点和难以通过过去所学推导出来的知识点。这两类知识点难以在很短的课堂时间里通过思考而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例如通行的约定、法律等。对于这两类知识点，如果教师强行采用“猜书”模式，就比较容易出现大部分学生无法跟上进度的现象。教师可以先将相关的知识传授给学生，再问学生教材为什么会采用这样的论述。
在“知识讨论”模式下，教师通过发问的方式，引导学生思考和争论，营造善于倾听、勇于表达的课堂氛围，创造展示学生个人能力和魅力的开放平台，帮助学生增强表达自己观点的勇气，激发学生的创造力，让学生在思维的碰撞中获得提升。“知识讨论”模式有利于充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让学生通过课堂讨论进一步深化对知识的理解，同时也给教师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评估学生水平、了解学生思想动态的机会。在大学课堂教学实践中，笔者发现有些学生会从跨学科的角度，或他们特殊的生活经验的角度出发，阐述对问题的理解，这实际上也给大学教师一个积累案例素材、提高自身业务能力的机会。[2]
“批判”模式——我来发展教材。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类知识的飞速更新，教材观点变陈旧的速度加快，有的知识点出现了不能适用的现象，有的知识点则被彻底否定了。“批判”模式最重要的特点， 就是在教学过程中不是让学生死记已有的结论并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的“公理”，而是把已有的结论作为发展新知识的起点，或者肯定它，或者批判它，甚至于否定它。[5]
对教材的批判过程实际上是雕玉的过程。所谓的雕玉，是学生将主要原料——石头（或碎片化的知识），在教师的引导下，通过个人或集体的力量，将它雕琢为“玉”，也就是获得新知、解决实际问题的过程。在批判式学习的过程中，教师在课堂上根据教学的内容，首先提出一个课本上的概念或结论，然后再提出一个相关或相反的现象或例子，使学生在学习理论知识时结合自己的独立思考，在讨论中逐步获得新知并掌握新的方法。最终帮助学生通过系统的学习和仔细的思考，形成自己的理论框架和独特视角，并在相应的理论文章或研究总结中加以体现。这种教育方式把知识传授、能力培养和素质训练较好地结合在了一起，对培养学生的批判性思维大有裨益。
（二）案例教学
案例教学方法——理论联系实际。案例教学，是指根据教学内容把现实中的问题带进教室，师生双方通过相互讨论和分析，以提高学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为目标的教学方式。现代的案例教学模式起源于哈佛商学院。1908年哈佛商学院成立时，学院第一任院长 Edwin F. Gay 便提出了开展案例教学的构想；1912年，Arch Wilkinson Shaw在哈佛商学院院长Donham的支持下，在上经营策略这门课时首次尝试案例教学法，并且在1920年出版了其第一本案例。经过100多年的发展，案例教学方法已经成为当前哈佛商学院甚至全球的商学院的主要教学方法。今天，案例教学法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学校和不同的学科中影响持续扩大，其教学方法也在不断更新。与理论教学相比，案例教学更能让学生在讨论和思想碰撞中获得更多的沟通、谈判和团队合作能力。
理想的案例教学模式要求教学双方在上课前做好充分的计划和准备。上课前，学生需要花好多个小时独立研究将会在课堂上进行讨论的案例，并根据教材的提示寻找案例中所涉及的各种数据，然后在研究小组内充分讨论，以形成他们初步的研究結果。上课时，在教师的引导下，各个研究小组应当展示他们的研究成果，并针对存在争议的观点进行讨论，以进一步推动学生对这部分知识点进行总体思考。经过讨论后，学生一般会对某些现实问题形成自己的观点，并形成某种解决方案。但对教师而言，提供确定的解决方案并不是案例教学的主要目标，有效引导学生对复杂因素的理解和掌握并采用适当的方法来分析和评估问题，才是案例教学的重中之重。
三、互动式教学的要求
互动式教学首先对教师提出了多角度认真备课的要求。教师备课的内容不能仅仅局限于熟悉课本知识，还要多花时间去思考如何通过典型的例子来给课程作注解，以加强学生对专业知识的感性认识。教师还需要深入理解教材解决问题的思路、方法论乃至哲学理念，并事先设想好如何利用这些方法论来解决现实生活中学生所关心的问题。
互动式教学还对教师提出了随时了解学生群体的关注点、潮流以及主要问题的要求。尤其是在案例教学中，教师所提出的案例应当密切贴近学生的兴趣点和“痛点”。对学生来说，如果案例离生活太远，离他们的兴趣太远，离他们所关心的问题太远，就很难引起他们的共鸣和兴趣。
为了实现对学生兴趣点、关注点以及需求点的实时把握，就要求教学的互动不仅仅是课堂上的互动和交流，更体现在课下与学生多沟通，及时发现学生关心的问题、感兴趣的问题，并利用课堂已经教授或者将要教授的知识来解决学生的现实问题，以激发学生的求知欲和提升学生的学习效果。
互动式教学更对教师提出了丰富的专业实践经验的要求。教师除了要进行理论研究之外，还应积极参与专业实践，在实践中丰富自己的思想，并以切身经历检验书本中的理论。教师通过对专业知识的实践，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和升华课本知识。更重要的是，实践让教师有足够的课堂教学案例材料，让教师在上课时不仅可以引经据典，更可以告诉学生其切身体会，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并鼓励他们积极投身到专业知识的实践中去。
四、结语
在新技术的浪潮下，当代教师面临着巨大的挑战。首先，智能手机的普及使学生上课时更加容易分心；而慕课的普及，更使传统教学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在新形势下，如何上好一堂课？也许，普遍地开展互动式教学，提升课堂的趣味性和学生参与课堂的积极性，满足学生归属感的需求和被尊重的需求，是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法。
[ 参 考 文 献 ]
[1] 皮晓彩.互动式教学模式新探[J].广州大学学报，2005（7）：91-93.
[2] 李华.“互动式”教学模式论析[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77-79.
[3] 张利云，袁水林.对互动式教学方法的探讨[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高等教育版），2002（4）：48-49.
[4] 郑勤华，陈丽，许玲.远程教育的比较优势仍在？——互联网时代远程教育成本—效益的实现路径研究[J].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107-117.
[5] 张腾霄.教育哲学漫谈[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 163-168.
[责任编辑：庞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