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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斯布鲁克《精神的婚恋》中所谓无时间的“永恒的现在”,没有通常意义上的过去和未来,但有正在构造此现在的原记忆和原期待,因而可以被比作现象学视域中的时间晕圈。所以它既是单纯的——相对于客观时间和本真的时间晕圈之外的时间行为而言,又是多样的——相对于形而上学中超越的、抽象的实体而言。而“永恒的”恰恰意味着摆脱了可对象化的存在者的统治,无论这些存在者是感觉、印象、思想还是意愿与行动。这一永恒的现在的首要功能和显示就是爱。由爱引起的持续的欣享与痛苦,使得神秘体验的经验就像时间晕圈中的绽出一样是站出的(或出神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