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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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与人交往,除了谈学问或正事,很少闲聊,更不会跟人讲应酬话。 蔡元培主政北京大学时,曾邀王国维到校参观,并计划着要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不料,却被王国维一口回绝了,理由是:“欢迎者中间,免不了会有和我王某人道 不相同、话不投机者,我不能接受他们的欢迎!” 又,王國维的外表也总是很严肃的。赵元任的太太杨步伟对他就很有些害怕。谁都知道她是个大嗓门,但在王面前,她就大嗓门不起来了。王国维五十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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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与人交往,除了谈学问或正事,很少闲聊,更不会跟人讲应酬话。
蔡元培主政北京大学时,曾邀王国维到校参观,并计划着要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不料,却被王国维一口回绝了,理由是:“欢迎者中间,免不了会有和我王某人道 不相同、话不投机者,我不能接受他们的欢迎!”
又,王國维的外表也总是很严肃的。赵元任的太太杨步伟对他就很有些害怕。谁都知道她是个大嗓门,但在王面前,她就大嗓门不起来了。王国维五十寿诞时,清华大学的同事办了三桌酒席给他祝寿,赵太太硬是推让着小跟王国维一桌。果然,王先生那一桌自始至终几乎都无人讲话,而赵太太那一桌却一直是笑语欢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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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亭公园,这里充满了我童年美好的回忆。 解放前,宣武区老百姓称陶然亭为窑台。据《燕都从考》引文中记载《顺天府时报丛谈》一文说:黑窖厂之西,有龙泉寺,为北平有名之大寺,也即陶然亭公园之抱冰堂院。龙泉寺以西有太清观,观内有百善堂,为北城以养贫民之所。 我上的小学校是自新路小学,就在陶然亭公园附近,每当夏季放暑假时,我和同学们经常在陶然亭公园玩耍,我印象深的几件事儿,现在回忆起来,还历历在目,让人
我本来不喝茶,三十岁以前写文章时,只喝白开水,从早晨写到晚上十一点,大概要喝两暖瓶水。 1956年,我到南京,每天和叶至诚在一起开会,老叶待人很客气,每天早晨他泡茶的时候,都要向我的杯子里放点茶叶。就这样喝了一两個星期。回到苏州再喝白开水,就不行了,觉得没味,只好上街买茶叶。从此,除烟酒之外,我又多了一个嗜好,苏州人所说的“三打响”算是全了。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三打响”就只剩下“一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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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月15日是周作人的50岁(虚岁)生日,13日,他写了一首“五十自寿诗”: 前世出家今在家,小將袍子换袈裟。 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 老去无端玩古董,闲来随分种胡麻。 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宅吃苦茶。 两天以后,他又用之前做的诗的原韵,再写了一首自寿诗: 半是儒家半释家,光头更不着袈裟。 中年意趣窗前草,外道牛涯洞里蛇。 徒羡低头咬大蒜,未妨拍桌拾芝麻。 谈狐
傅斯年尝请李方桂出任史语所所长,李方桂说:“在我看来,研究人员是一等人才,教学人员是二等人才,而做官的顶多是三等人才。”傅斯年闻言,半天沒缓过神来,之后,便一躬到地,说:“谢谢先牛,我是三等人才!” 又,抗战时在昆明,陈寅恪住三楼,傅斯年住一楼。每次警报一响,大家都会“入土为安”——争着往楼下防空洞跑。但每次警报一响,傅斯年都是“逆流而上”——到三楼把患有眼疾的陈先牛扶下楼,然后一起躲进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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