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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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据《复辟之黑幕》一书记载,清末贵州状元夏同龢曾经参与张勋复辟,是复辟党十三太保之一。经仔细考辨,本文作者认为,夏同龢为复辟党重要成员绝不可能,且参与复辟可能性极低,主要原因有四:一、此书所记内容多出自茶館酒肆杂谈,不足征信;二、此书内容前后不一,自相矛盾;三、夏同龢参与复辟说法仅见于此书,同类史料没有所载;四、考察夏同龢生平经历,与此书记载在逻辑上难以符合。
  关键词:夏同龢 张勋复辟 考辨
  中图分类号:K25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705(2018)01-66-70
  在关于贵州状元夏同龢的研究中,其是否参与张勋复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为弄清此事的来龙去脉,笔者不揣浅陋,多方搜罗当时记载和各种旁证,据理剖析,成考辨文字如下。
  一、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说法来源
  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说法,首见于1917年7月翼文编译社出版的《复辟之黑幕》一书,作者留名为天忏生。2007年6月北京中华书局将此书全文收录于《劫余私志》整理再版,定为《近代史料笔记丛刊》系列之一,注明作者为汪曾武。据《劫余私志》关于《复辟之黑幕》的整理说明记载:“本书由翼文编译社出版,1917年7月初版,8月再版,分上、下两卷,‘上卷’、‘下卷’后均标有‘京华归客口述,天忏生笔录’”。1按照中华书局编辑部的说法,《近代史料笔记丛刊》所收史料,尽量保持原貌,仅在明显错误文字和标点分段处略作改动。笔者比对《复辟之黑幕》(1917年7月版)和《劫余私志》两种版本,于夏同龢记载处几乎雷同,出于阅读方便,以下文字征引且以后者为准。
  《劫余私志》关于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的记载共有三处:一曰“又有所谓十三太保者”2;二曰“天子门生老帅世侄”3;三曰“梅光远谓他人父”4。为考辨需要,分别引述如下:
  “又有所谓十三太保者”:复辟党健将不下百余人,其最重要人物则为:张勋、康有为、万绳栻、梁鼎芬、张镇芳、雷震春、刘廷琛、劳乃宣、夏同龢、辜鸿铭、钮传善、王乃澂、胡嗣瑗等十三人……按洪宪帝制罪魁,则有十三太保,今宣统复辟罪魁,又有十三太保……一般滑稽家呼张等为新十三太保云。
  “天子门生老帅世侄”:夏同龢者,亡清之殿撰公也,品行卑琐龌龊,久为人所不齿。共和告成后,虽为众议院议员,而帝制思想实未刬除,故上年袁氏盗国,夏为洪宪功臣之一。此次伪清复辟,夏即具靴帽袍褂,赴宫门请旨陛见。辫军不令入,夏乃往见张逆,要之为先容,其谒张之红手本上,则称前翰林院修撰门生夏同龢。晤面时,刻意媚张,胁肩谄笑,无所不至。张询曰:汝固众议院议员耶!闻该院全体,固皆极端反对复辟者,汝独附和之何也?夏顿首曰:议员固多反对,然反对者未必即某;某固极表赞成,然不赞成者则为他员。张喜其语言柔媚,允其所请。夏曰:门生蒙大帅栽培。张笑曰:汝乃天子门生,今对我而亦门生之,实不敢当。夏曰:然则为老帅世侄可乎。张欣然诺之。明日,挈之觐宣统,径入阁丞之选,襄助万绳栻办理笔墨。旋伪谕规复“大清门”名义,其三字即夏所书。盖夏素以善书著名于京师也。是真议员中之败类矣。
  “梅光远谓他人父”:……噫!议员价值固如是乎,可与夏同龢同为无耻之尤者矣。
  二、夏同龢为张勋复辟党重要成员绝不可能
  上文引述了夏同龢列名复辟党来由,由于“十三太保”语言颇具噱头,此说一经问世,自有好事者以讹传讹,不明真相者难免心生揣测,以为夏同龢确实是张勋复辟党重要成员之一。然而,清者自清,据笔者所见资料,关于张勋复辟的时人记录、报刊文章和后世史书都没有采用这种说法,目前可见仅有2004年《纵横》期刊发表的《民国著名军政人物并称辑略》1一文和部分网络博文加以转述。查《民国著名军政人物并称辑略》一文,完全根据《复辟之黑幕》一书记述,并无作者任何个人分辨,在此不予置评。本文之所以断定夏同龢为张勋复辟党罪魁断无可能,理由如下:
  1.关于张勋复辟的同类记述皆无夏同龢为复辟党重要成员之说。
  张勋复辟一事,在民国史上可谓骇人听闻,当时关于事发前后的记载很多,对之口诛笔伐者比比皆是,大致包括《复辟之黑幕》《复辟半月记》《复辟纪实》《复辟详志》《八日儿皇帝 张勋复辟丑史》《张勋真传》等等。遍查上述各种记载,对于复辟党徒均严加鞭挞,然而不管是所谓“亲身见闻”,还是后世研究成果,除《复辟之黑幕》一书外,均没有夏同龢为复辟罪魁的说法,由此可知此说乃孤证。如1917年10月出版的《复辟纪实》一书,以“赞乱之人物”为章节目录,列举复辟党徒20人,即万绳栻、刘廷琛、梁鼎芬、顾瑗、杨度、沈曾植、朱家宝、梁敦彦、雷震春、张镇芳、梅光远、黄承恩、钮传善、冯麟阁、汤玉麟、钱锡麟、谢介石、刘文揆、徐恩元、权量2。即使在这份长达20人的大名单中,依然没有夏同龢的名字。
  2.以溥仪名义发布的封赏名单中也没有夏同龢的名字。
  张勋拥戴小皇帝溥仪复辟以后,以溥仪名义发布了多道上谕,对参与复辟一事的党徒和试图笼络的各路官绅加官进爵。据孙曜所编写的《中华民国史料》一书所载,在以清帝上谕名义发布的封赏名单中,被《复辟之黑幕》列名“十三太保”的人物官职分别为:张勋任内阁议政大臣、直隶总督、北洋大臣;康有为任弼德院副院长;刘廷琛任内阁议政大臣;张镇芳任内阁议政大臣、度支部尚书;雷振春任被封陆军部尚书;劳乃宣任法部尚书;王乃徵任法部右侍郎;辜鸿铭任外务部左丞;万绳栻、胡嗣瑗补授内阁阁丞;钮传善督办全国烟酒事宜,赏侍郎衔3。令人奇怪的是,被并称为复辟党“十三太保”的夏同龢却没有得到任何封赏,这件事在情理上实在令人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由此可以反推夏同龢真是复辟党重要成员的说法不足为信。
  3.《复辟之黑幕》中关于夏同龢为复辟党重要成员的说法自相矛盾。
  《复辟之黑幕》一书,于夏同龢参与复辟情形描写最详细的莫过于“天子门生老帅世侄”一节,其中关于夏同龢阿附张勋的情节活灵活现,似乎作者本人就在现场。然而仔细考辨,却给人前后不一自相矛盾之感。根据该文记载,至少有以下几点可以确定:一是在复辟闹剧出现之前,夏同龢与张勋并无任何往来;二是夏同龢最初只是想觐见皇帝溥仪,只是在宫门受阻之后才转而求见张勋以通融;三是夏同龢与其他重要复辟党徒没有什么交往。因为如果有人可以先通款曲,恐怕夏同龢在复辟开始之前早已成为张勋厅中坐客,不至于出现自己以名帖交给守门士兵来以求见的情节。有此三点,足可证明夏同龢为复辟党重要成员断无可能。除此之外,夏同龢被张勋引荐获得“阁丞之选”,并无任何文字可作佐证,极不可信。因为在溥仪上谕中被任命为内阁馆丞的只有万绳栻、胡嗣瑗两人,如果夏同龢的确被任命此职,以他前清状元的身份名望,何以在上谕中竟未提名?更何况这段文字还有夏同龢为复辟政权题写“大清门”这等现实功劳?至于此段文中关于夏同龢“品行卑琐龌龊”、“为洪宪功臣之一”等无端指控,因为没有列举事实证明,自然也就没有考辨的必要了。   4.《复辟之黑幕》一书不足以为史料。
  以治史者的眼光来看,《复辟之黑幕》一书基本没有史料价值。贵州数字图书馆在此书的内容摘要中即指出:(本书)收作者于张勋复辟时在京所见所聞而写的笔记、杂文150余篇。多为街头酒肆、茶馆所谈复辟中的可笑事。作者天忏生在自序中亦写道:“吾闻之京华归客某君曰……既不拾人牙慧拾人唾余,然则将何以成是书也?曰,无他,亦以滑稽出之而已。夫今之世界,一滑稽之世界也”1。首先,既然书中记载是“闻之于某君”,那就明显表明不是自身所见所闻,这不是拾人唾余又是什么呢?其次,作者自言“以滑稽出之”,可知对其所记载内容完全没有任何求证,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第三,该书所记内容多为隐私秘闻,试问作者或转述者哪来这种无上神通可以亲眼所见所闻呢?有鉴于此,对于此书中种种前后不一、自相矛盾的记载,笔者也无须一一列举,再加置辩了。其实,当时以本人所见所闻名义记述张勋复辟一事并出版成书者并不在少数,如《复辟纪实》作者在自序中就表明写作态度为“事求翔实,文取通顺”2,因此相关内容参考价值远在《复辟之黑幕》之上,而该书就完全没有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的记载。
  三、从夏同龢的生平经历推测其参与张勋复辟的可能性
  经过上文一番考辨,夏同龢不可能是张勋复辟党重要成员的说法相信多数人可以接受,然而由于史料缺乏,本文作者也不敢就此断定夏同龢完全没有参与。为了进一步考辨需要,不妨从夏同龢生平经历再加论析,大胆推测其参与张勋复辟的可能性。
  1.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的可能性。
  有道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之所以有人把夏同龢列名为复辟党徒,原因不外乎两点:一是夏同龢曾经深受清室皇恩。众所周知,科举制度下的状元乃皇帝钦点,如此荣耀可谓皇恩浩荡,据此推论夏同龢心念旧朝似乎可以成立;二是从其履历来看,夏同龢似乎不管朝政由谁执掌,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出任各种官吏。如在晚清为翰林,在袁世凯当政时为政事堂佥事等,在冯国璋代总统时为江西省实业厅长。既然如此,夏同龢为什么不能在张勋拥戴溥仪复辟后的政权中谋取一官半职呢?
  2.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的不可能性。
  首先,夏同龢并不是清朝的遗老遗少。夏同龢受过清朝皇室恩典并不代表他就必须要以前朝遗老自居,因为民国初年的政坛人物绝大多数都曾经在清朝为官,更何况直接降恩于他的光绪帝早已去世。夏同龢坦然接受民国初年的各种公职充分说明了他绝对不会抱定遗老身份,为小皇帝溥仪搭上自己的政治前途。
  其次,夏同龢是一个有知识、有能力、有雅致的人才,如果他希图幸进,一心求官,那么凭他的个人资历,无论在谁执政的条件下都有上升的可能。夏同龢成长在清末到民国的转型时期,不仅中过清朝状元,而且曾经以状元身份去日本留过学,著有中国最早系统介绍近代法政知识的书籍之一——《行政法》,可谓融传统国学和现代新知于一身,知识渊博,学兼中外。夏同龢具备了相当的行政能力,以出任广东法政学堂监督和江西实业厅长期间的表现来看,担任校长(监督)时主持的学校为全国一流,担任厅长时亦获得过总统授予的二等大绶嘉禾章。加之夏同龢能诗能文,以擅长书法有名于当时,因此获得不少名流如两广总督岑春煊、启蒙思想家实业家郑观应、爱国诗人丘逢甲、中华民国代总统冯国璋等的欣赏和重视1。
  再次,夏同龢在政治斗争中一贯非常谨慎,因此完全没有必要匆忙加入张勋复辟集团。从实践层面来看,夏同龢很少对当时的重大政治事件如维新变法、革命保皇、帝制共和等发表直接意见。笔者此前曾写过一篇文章,称自强不息、超然物外是夏同龢的处世之道,这样的政治立场在使他免于卷入政治斗争漩涡的同时,也决定了他的人生高度,故无论哪一派执掌政权都不太可能对他予以重用2。张勋复辟是民国史上的一大闹剧,完全是因缘际会下的特殊产物。当时真正的政权从来都是掌握在实权者手中,以张勋区区几千人马的实力,要保证复辟成功几乎是没有可能。即使我们假定夏同龢参与张勋复辟是利欲熏心,但也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聪明才智。其实,在复辟活动开始时,夏同龢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先行观望,等到地方实力派表明态度后再出面求官,其何至于仓促表态,在仅仅十二天的复辟闹剧中使自己身败名裂呢?
  再从夏同龢的人生轨迹来看,其人虽希望建功立业但并不迷恋富贵。在科举还没有被废除的时候,他积极追求功名,通过大魁天下而走上为官之路;但在清朝准备实行新政时,他慨然以状元身份自费留学,显然是希望通过掌握新知识来争取新政中话语权和地位;民国成立后,夏同龢担任过议员和多种京官、地方官。这种从政履历往差处讲可能被称为官迷,但此后夏同龢的一些表现,如主动辞去实业厅长(虽然有议员问责,但民国初年的地方议会极少起到真正的权力),40多岁就彻底退出政坛等表现,似乎很难说他是迷恋富贵之人。
  从个人交往来看,当时与夏同龢交往的一些名流都对他赞誉有加,说明其人品不差。如,岑春煊在举荐其为广东法政学堂监督时声称学校监督必须由“淹通博综,实心任事,才誉足魇众望者”担任,并夸赞夏同龢“器识宏远,学术明通,于东西各国政治皆能悉心讲求”3;丘逢甲与夏同龢“惺惺相惜”、“情同兄弟”4;夏同龢为郑观应诗集作序称其为“持救世主义而自度度人”、“以任侠而入于神仙者”,被引为知己之论5等等。
  从政治倾向来看,有两件小事似乎可以看出夏同龢对袁世凯搞独裁专权和洪宪帝制持保留态度。一是他曾出手营救王天培;二是为蔡锷书写挽联。王天培虽然是夏同龢贵州同乡,但没有史料证明夏同龢十分重视乡党情谊,比如他与清末和民国时期的两位贵州籍名人李端棻和胡嗣瑗就没有什么交集。王天培是因为反对袁世凯限制民众言论自由而被抓,如果夏同龢一心贪图富贵,似乎不太可能仅仅为了同乡情谊而仗义相助。蔡锷是著名的洪宪帝制反对派,而且找不到往昔与夏同龢交往的记载。蔡锷死后,夏同龢为他题写挽联,表达了自己对蔡锷英年早逝的惋惜之情1,据此说他内心倾向共和似乎不算为过。
  以夏同龢的声名能力,如果真像《复辟之黑幕》书中描写那样卑躬屈膝,希图幸进,那么他应该很早就可以谋取更高的位置,不至于在民国初年四处漂泊,担任一些芝麻绿豆小官。同理,如果他真的积极参与了张勋复辟,那么就不应该在复辟党加官进爵时默默无闻。   综合上述分析,本文虽然不能完全认定夏同龢没有参与张勋复辟,但依据上述考辨,大胆做出了夏同龢不是复辟党重要成员的结论和参与复辟可能性極低的推测。是否言之有理,还有待专家学者指正。
  Textual Research on Xia Tonghe’s Participation in Zhang Xun Restoration
  Li Desheng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book of the " darkness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 in the late Qing dynasty, The number one scholar in Guizhou, Xia Tonghe, once participated in Zhang Xun restoration , was one of the 13 - Aerial bots of the restoration party. After careful textual research, this paper holds that Xia Tonghe is not likely to be an important member of the restoration party, and the possibility of restoration is extremely low. There are four main reasons for this: first, the contents of this book are mainly from the gossip of the tea-house and the lack of credit; Second, the content of this book is inconsistent, self - contradictory; 3. This statement is only found in this book, and the same kind of historical materials are not recorded; 4. To study the life experience of Xia Tonghe, and it is difficult to conform to the records in this book.
  Keywords: Xia Tonghe; Zhang Xun Restoration; textual research
  作者简介:李德生,男,贵州省社会科学院党建研究所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历史人物和贵州地方文化。
  1 汪曾武:《劫余私志》,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39页。
  2 汪曾武:《劫余私志》,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80页。
  3 汪曾武:《劫余私志》,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87-88页。
  4 汪曾武:《劫余私志》,中华书局2007年版,第88页。
  1 徐平:《民国著名军政人物并称辑略》,《纵横》2004年第2期。
  2 翘生:《复辟纪实》,文海出版社。
  3 孙曜:《中华民国史料》,文海出版社。转引自沈云龙《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二辑),第350-367页。
  1 天忏生:《复辟之黑幕》,翼文出版社1917年版,第1页。
  2 翘生:《复辟纪实》,文海出版社1917年版,第3页。
  1 赵青、钟庆:《戊戌状元夏同龢》,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102页。
  2 李德生:《自强不息,超然物外——试析夏同龢处世之道》,凯里学院学报,2015年第5期。
  3 赵青、钟庆:《戊戌状元夏同龢》,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74页。
  4 赵青、钟庆:《戊戌状元夏同龢》,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115页。
  5 赵青、钟庆:《戊戌状元夏同龢》,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22-123页。
  1 赵青、钟庆:《戊戌状元夏同龢》,贵州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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