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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叙事已经成当下文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卫慧、绵绵、上海宝贝已经接力90年代陈染、林白、海男的“个人私语”,拓展女性身体言说的新空间。90年代诗歌写作也不能免除身体的“介入”,无论男性诗人还是女性诗人,他们的诗中总是或多或少、隐晦或直白的关涉有关身体的一种色情情调。诗歌中的色情并不一定用身体的赤裸程度来表示,90年代前期的诗歌偏向于强烈的性暗示和暧昧的描写。而到了“下半身”写作时则突出了以身体的性为武器的性爱书写。色情由暖昧到明朗、复杂到浅薄、个别到普泛的过程,昭示了“个人写作”在美学观念上的鲜明的渐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