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对现有企业研究状况提出了批判性意见,并对企业文化及其变迁提出了一个新的理论分析框架,由此对国有企业文化创新的真实可能性路径进行了考察。企业文化的本质,是由企业制度特征所决定的企业组织行为的习惯与传统,每个企业都有自己的主导型文化。企业人本文化的实质,是在承认三种企业人——老板、经理和职工之间的本体利益和本体价值的前提下,由企业内部加以利益整合和价值整合的文化。中国国有企业的文化改进和文化创新,也在自觉不自觉的按照人本文化的指向发展,然而实现路径的逻辑矛盾很大。国有企业的政本文化或者“共同体文化”尽管已经在市场化改革中出现了体制性的不适应,但只要国有企业长期保持某些共同体组织的特征,其企业政本文化抑或共同体文化的东西就不可能完全消除。国企文化形态的改造只能是一个扬弃、兼容的渐进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