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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的冬天,我在祁连山中的一个工区劳动半月,回到井队,找老班长给香烟。人们低着头不理我,一个好心钻工呶呶嘴——那是放工具的帐篷。老班长在那里清查工具吗?当我撩开门帘,只见帐篷中央的床板上盖着白被单,我一下懵了,十几天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不可能,当日寸他还微笑着让我给带一条“大前门”呀!这一小小托付,对我可是极大的荣誉,说明他把我当自己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