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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华裔美国作家黄哲伦舞台剧《蝴蝶君》的讨论,普遍着重于后殖民与性别的相关议题。本文则以个人的主体性为主要关注,并肯定本剧实为一出浪漫悲剧。试图借由黑格尔对于浪漫精神的定义与解说,用以诠释加利马在剧中的幡然醒悟,尤其是最后以死明志,透过否定的否定,在其内在的和解,亦即在绝对的精神主体里肯定自身的存在价值,体现黑格尔所谓的浪漫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