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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我的头发几乎长到了腰,搓成了一缕缕的脏辫,满脸胡须。一群蚂蚁爬向我手边的椰子壳,像是奔向圣城的洪流。这让我想起了高考那年。父亲在大年初一的清晨五点钟把还在梦中的我摇醒,拽到雍和宫里面烧香。那条颇为文艺的五道营胡同里,挤满了号称自己卖的香火比“里面”便宜的小商贩,以及粘在别人屁股后面滔滔不绝地能说出你前世今生的算命先生。终于,在比较了四个小商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