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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国防部长在打伊拉克的时候,针对欧洲国家的不同态度,把它们分成“新欧洲”和“老欧洲”:支持动武的捧为“新欧洲”;反对动武的斥为“老欧洲”.这是一种粗鲁而又霸道的“大兵逻辑”,很没有文化.不值得为它写一篇文章.不过,我倒想写一篇短文,谈谈我对欧洲近两个世纪的看法.恰逢编辑约稿,于是就有了这篇的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