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顶春茶(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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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蒙山顶上雪下了多厚
  不知道
  青瓦红墙的天盖寺祈文诵了多久
  不知道
  铁树和银杏冬梦醒转了没有
  那些醉春风的茶芽儿哟
  它们藏身何处
  只听见隐隐约约菩萨蛮的歌谣
  站在半山腰
  你向远方眺
  禅茶有道
  风来随风 雨来听雨
  霜来和霜 雪来覆雪
  今年春茶自然会更好
  早起的鸟儿又开始鸣叫
  上清峰崖壁 有这样一棵树
  紧紧收拢
  一侧挤身岩壁
  一侧挥出翅膀
  讓所有的不期而遇
  翼下而过
  狭路
  勇者是
  让道的老树
  一朝亮节得道
  百年高风不倒
  写在世纪大道
  桂兴华
  任何角落都有自己的时间表
  当时间在又一款手机里赛跑
  我们能否成为打破纪录的喜讯
  改变同路人的视角
  曾经有人提醒
  缺少的不是路
  而是路两侧的春意袅袅
  那么现在请看
  这里除了水杉、紫荆、茶花
  还有栾树、玉兰、樱桃
  哪怕是一棵无名树、一叶无名草
  也染绿了天下无数城堡
  世纪大道的每一分钟只有五十九秒
  不单调的那一秒
  就是为了博物馆、图书馆、歌剧院、文化公园
  成为梦的地标
  刻在大道两侧的浮雕
  留下了令冬暖夏凉的记号
  1854的电梯、1876的电话
  1895的电影、1901的无线电
  都在警示又一个拂晓
  经历了那些崎岖
  更加珍惜敞开的六车道、八车道
  当日晷和滴漏跟踪了时间
  第一座摆钟就有了每个人的心跳
  遵守约定
  成了领跑者不能没有的情操
  时间那根变色的指挥棒很短、很小
  让我们在这条世纪大道
  该休闲时休闲,该奔跑时奔跑
  不会休闲,也就不会奔跑
  整天在奔跑,不一定能够接近目标
  于是,世纪大道提醒流动的新潮
  画中人,并不拒绝一步一挪的旗袍
  新的爱迪生
  知道怎么让身边更加妖娆
  左顾右盼往往落伍
  奋进,才不会辜负
  中国第一条绿荫里的景观大道
  因为每个领跑者
  脚下都有一条独一无二的世纪大道
其他文献
自从来到中国以后,我跟老爸之间就有一项一成不变的约定,每周五必须通话,从来没有改变过。爸爸力劝我回国  有时候我忘记日子,一看到手机响了,显示“亲爱的爸爸”,我就知道今天是周五。事实上,礼拜五是我们埃及和阿拉伯家庭聚集在一起的日子。从小到大,爸爸无论多忙,周五都会跟我们一起过,先带我们先去清真寺做周五的集体礼拜,然后回家换衣服去奶奶家和大家庭团聚。这一天,七个叔叔和两个姑姑也会带着孩子们来,一大家
九句话  我曾经喜欢美国诗人罗勃特·布莱的一句话,他说他最终理解到诗是一种舞蹈,一种从悲痛中逃飞出来的舞蹈。他这样讲,一定是基于创作的快感与审美的考虑。我现在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因为这个理想逃离痛苦、恐惧、矛盾和启示,我现在很难想象真正优秀、伟大的诗歌会缺乏这些因素。布莱的理想美好、纯粹并且迷人,但随着年龄增长,我觉得他单薄和片面了。  我希望找到的每一句诗,每一个字都是从艰难生活中提炼出来的一串血
记住他们的应该是阳光,但是云   白色和绿色的云,密封他们   如裹雷电   我远在贵州,默默下了一场又一场泪雨   自知诗句,远不如一个口罩   或一杯热水   隔离好自己与家人吧,安全一点   别让传染,浪费了民族受难的资源与拼力   我也是老戰士   心疼过云的沉重,方知阳光下   蝶翼的轻盈   来之不易
李子  李子未熟,  吹落在春天的自白里。  平淌的江河,  写一个大大的归去。  沒有树变化出寂静的云。  没有树。没有嶙峋的天国。  风筝去了,飞机也去了,  变形的春天挤着眼泪。
吴晨骏,1966年生,1989年毕业于东南大学动力系,现居南京。著有小说集《明朝书生》《我的妹妹》《柔软的心》,诗集《棉花小球》,长篇小说《筋疲力尽》。  吴晨骏的诗 吴晨骏  捡垃圾的女人  一个女人骑电动车  路过一只垃圾桶。  把空纸盒子  从垃圾桶里拎起来  放进自己的车篓子  然后一溜烟跑了。  捡垃圾的女人  骑着电动车  傍晚进入小区  她车篓子里的纸盒子  不见了。  她有一张无趣
甜蜜的事业让人怦然心动  可爱的小蜜蜂  整日里打扮着光鲜亮丽  大摇大摆地拈花惹草  也露了腹部的一点心思  点燃无趣的事  收拾紊乱如麻的心  迎着一阵清风  步履很快  在油菜花盛开的瞬间  倏地传至整个天际  大地因酝酿而赋予深意  果实因锤炼而风姿绰约  小小蜜蜂吹着大大的喇叭  向世界宣传珍藏的宝藏  在開采时  如何赚得满目峥嵘  无为  不能说忙碌的蚂蚁  搬运的粮食  在大雨来临
这个题目让我重新回忆、思考自己的写作历程。在我几十年的写作、创作中,包括我自身的生活形态中,我从来没有特意去思考过60后、70后,甚至90后,他们有什么区别,我常常觉得自己很老,老过了昨日;常常觉得自己很小,才牙牙学语。如果实在要去思考,或许我们会把自己的生命感受的存在方式放入这特定的时间里面,这样的方式我总觉得是一个权益之计,与自己的生命形态没有什么关系。  提到“传承”,一个诗人就应该领会古人
讨伐的日子来到  不动声色,香如故  夏天的喉咙,得到至高无上的宠爱  与八月,与八月的媒,八月的棋  争夺一壶桂花酿  蜂蝶自此又安了家,半个身子沦陷  恨不能挤榨整个夏天  你的玫瑰旗袍,滑入骨节  三丈外,香草的手语,收复了夏天  于是,还是决定接你回家  从八月的旗语,到达一河之滨  到达青花瓷,到达错落的喉结  你终不是来时的愿望,阴差阳错  每一粒明朗的过往,为八月所依托  于是,走过
想父母,不分季节  村庄稀疏,炊烟面容清楚可见  首先,我想母亲,我饿了  我二十年没吃您做的饭,但我也不会吃得太多  大雾弥漫的早上,您不必十里相送  我们有隔阂 彼此沉默尴尬  我也倍感幸福  我也想父亲,我想你英俊的脸  健康的身体,牧羊或者冒雨打工  我支持你们的爱情  即使現在家破人亡  我也祝福你们  这就是我思念父母的艰难路程——  白日越少  寒夜越长  午后  太阳,一颗被拨亮的
北槡,90后,甘肃甘谷人,现居重庆。诗歌作品见于《诗选刊》《星星》《飞天》等刊物。  种鱼  晨起,给鱼换水。四条鱼  整齐地翻着白肚皮。记不清这是第几条生命  在那个透明的世界,了此一生  照旧挖开土,把它们摆放整齐  掩土,埋在幸福树下,像安葬一个陌生的亲人  (我多像一个虚伪的刽子手)  相濡以沫?突然想到这个词  离开水,它们应该可以在土里幸福地活着了  这世界和它们生前所处的环境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