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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到征期了。走进办税服务厅,她下意识地往那边看,他也正往这边看,依然是淡淡的一句:“来了”;办完税,转身,后面依然是淡淡的一句:“走哇”。五年了,年年如此,月月如此。他们很默契,他却不爱她,怕引起她的误解,他总是对她很冷淡,可她想见他的念头却如火般时刻燎烤着心脏。盼征期,又怕征期真的到来。要知道,过了这个征期又会是一个月没有星星和月亮的等待。她千百次地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胸口发闷,痛苦得近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