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总是轻信 背后的面孔 每张嘴发出的声音,都泛着 凛冽的青光: 春天,你醒醒 鑰匙锁在锁子里 谁能献出花朵,微风,细雨,天空和大地 谁能打开穷孩子,患病的门窗 让阳光爆开种子 死亡的风暴 兄弟啊 我把春天关进耳朵里 我要向破旧的衣服忏悔 它们落满尘埃 替我蒙羞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总是轻信
背后的面孔
每张嘴发出的声音,都泛着
凛冽的青光:
春天,你醒醒
鑰匙锁在锁子里
谁能献出花朵,微风,细雨,天空和大地
谁能打开穷孩子,患病的门窗
让阳光爆开种子
死亡的风暴
兄弟啊
我把春天关进耳朵里
我要向破旧的衣服忏悔
它们落满尘埃
替我蒙羞
其他文献
眼睛不用观察 我知道你的模样 带着小小的火焰 我站在只有水声的时间中 凝视,目光涌成 一条巨大的河流 空白之处,闪着词语 时间发出轰隆的声响,升起 一座环山的都城 前朝的夜雨落满河道 水声敲击着水 我站在过去的路口认出现在 时间总和河流一样流着 我走向你,就像水流追逐著水声 在山雾最浓的夜里 水流在圆径之中打了圈,折转 回到最初的目光 我注视着,那团小小的火焰边
旷野无人只有落雪 喝完一杯热茶然后走向旷野 靠在笔直的白杨树上 一个人想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天地不在有浮云和鸟影 世界不在有天地和落雪 只有如雪的姑娘和我对望 望不出在水一方 望不出梅香暗动 所有的落雪都幻化成姑娘的眼睛 種在我的心里 长出诗人银白的树木和落雪的大地
柿子软了雪都是甜的 一双筷子夹不起一粒雪花 蹲在黄土地上看大雪飘落 远望的鸟儿对着流动的河 没有烦恼的孩子在雪地狂跑 没有发芽的草木在泥土里想雪 走出家门的老人看不见路 满眼是雪的身影雪的眼睛 推窗看看银白的天地 红透的苹果堆满雪地 拾起苹果四季是我的父老兄弟 人与雪的影子永远都在 春水漫过干旱的土地 满地的红苹果就是印象 天地的落雪催生著我的理想 雪还是雪 树还是树
1 在弥来的目光尽头,刁榜坳口衔住了那枚熟透的夕阳,吐出了达香高挑的身影。达香在走下坡路,她洁白的牙齿在渐渐暗淡下去的阳光里闪闪发光,红色的挎包在她手里忽前忽后地晃荡着,时不时被她抡成一个又一个大圆圈,那红色就有些恍惚起来。 弥来嘀咕着:“这女人,怎么就回来了,还不坐车?” 达香一直亮着一口白牙走到弥来的跟前。弥来干着一张酱紫色的脸问:“怎么不坐车却走路回来?”达香的那口大白牙依旧亮闪闪的,
跟你说说我的村庄 麦穗黄了,一群麻雀打着饱嗝 在地头的荫凉里嬉戏 风绸缎似地卷过 麻雀们欢快的眼神不时被风卷向 北边坡上高高低低的院落 那就是我的村庄 几缕炊烟描绘着天堂 一排梧桐跟着池塘边的柳树学跳舞 谁家女儿手扶门缘朝这边眺望 她麦穗似的發辫,一只掩在背后 一只沉甸甸地搭在胸前 雨水刚刚浇灌过的乡亲 发间躲闪着一小片草叶的乡亲 睡梦中被瘦瘦的麦芒扎疼的乡亲 雨过天
清泰街 清泰街原是老城区的一条主街,南通渭河渡口,北连仪凤街,一座凤凰台把两条街南北隔开。仪凤街上有早年间的县衙、文庙、学道门,建筑虽已破旧,却都是飞檐斗拱、雕梁画栋。而清泰街上则全是小门小户,砖砌的门楼,两扇木板门,简陋却也素净。站在凤凰台上朝两厢观望,仪凤街好似大家闺秀,清泰街分明就是小家碧玉。小却自有其小的好处,简洁明秀,质朴无华,三十几家住户,三五家门店,街两旁柳树成荫,垂柳依依,有一丝
对“经典”的误读,不仅存在于我们的阅读中,大中小学教育以至于文化学者,甚至所谓的国学大师的学术专著里也有,且历史悠久;在新媒体环境中更为普遍,通过新的传播手段,把对经典的误读向全社会和全民普及。如果真是误读,就应该指出,哪怕是质疑也好。我曾斗胆采用列举的方式,在几个学校讲过,现公开发表,就教于大方之家。 也许误读的是我。 一、《丑小鸭》 《丑小鸭》的故事应该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一篇课文。在我的印
秋日的月光一泻千里 她照耀,渗透,以水的明净 洗涤新生的谷穗和苹果 亲人们围坐在面饼似的场院里 围坐着渐凉的时间和风 用过来人的口吻预见今年的收成 月光流过明净的额,滋润粗糙的皮肤 浇灌出眼里一束小小的光亮 夜鸟的叫声掠过天河 挂在院里蓬松的树冠上 亲人啊,除去鸟的叫声 还有什么把你们领进了高高的天堂 月光反复叩问过的窗前 我的姐姐对镜而坐 劳动使她变黑,使她娇好的身材
夜睡到丑时就醒了 它铺开一张白纸,要记录 死亡的整个过程 棉花被蓬松,柔软 出笼的馒头散发着雪的香味 天空比白还白 天空落在了地上 擦肩而过的影子 像摇晃的火苗,从烛台 抽出蓝焰 轻得没有留下趾印 悬挂在尾行,这些灭掉的路灯 沉默的省略号 羊毛圍巾总是姗姗来迟 那些迷路的人呵 那些两手空空的人呵 在暗黑的洞口 相互指认
一直缄口不语 一起风,你只是晃一晃 雨是天空与大地,唯一的 握手言和 阳光下,我是你忠实的信徒 看吧,我独自行走 稻草人,麻雀,路边的石头 独自行走 来往的行人 独自行走 在这空旷的,无边际的明镜中 幻想,是唯一的信任 碰巧在我身上苏醒 又在分離中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