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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丰富试题育人内涵，首先需要命题者在命题时进行“顶层设计”，以“适应社会发展的要求和学生终身发展的需要”为出发点和立足点进行价值引领，做到立意高远。其次需要构筑符合立德树人要求、贴近学生生活实际的情境去触动学生内心，唤起其内心感悟，促使生成“育”的时机。第三需要围绕学科课程价值、把握情境的价值点、找到学生的精神起点并针对学生的道德“短板”提出问题，做到设问精准。
关键词：命题；育人内涵；素养提升；内心感悟；精神成长
一道优质的试题，除了能有效评价学生的学业水平外，还应当能让学生在做题过程中有所启发，受到教育，也即具有育人内涵。如何丰富试题的育人内涵？多年来的命题实践中，笔者一直进行着相关探索，在此结合自己2018年参与命制的一道中考试题，谈谈自己的认识。
【例题】2017年5月2日，郑州医生杨欢因在电梯内劝阻段肖礼抽烟，两人发生争执。十多分钟后，69岁的段肖礼突发心脏病死亡。段肖礼的妻子将杨欢诉至法院，要求其赔偿死亡赔偿金等共计40余万元。2017年9月4日，郑州市金水区法院做出一审判决，判决杨欢向死者家属补偿1.5万元。段肖礼的妻子不服一审判决，上诉至郑州市中院。
郑州市中院审理查明，事件发生过程中，段肖礼未能控制情绪，发作心脏疾病不幸死亡。杨欢比较冷静、克制，其劝阻行为未超出必要限度，没有侵害段肖礼生命权的故意或过失，属于正当劝阻。因此，杨欢不应承担侵权责任。郑州市中院二审公开宣判，撤销要求杨欢补偿死者家属1.5万元的民事判决，驳回诉讼请求。
阅读上述案例，结合所学知识，回答下列问题：
（1）你认为二审的改判有何积极意义？
（2）请从权利和义务的关系角度，说明我们应如何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
一、立意要高远，关注学生的素养提升
立意是试题的灵魂，体现命题者的意图。“居高聲自远，非是藉秋风。”试题立意是否高远决定了试题是否有丰富的育人内涵。立意高远的试题，往往能引发学生在答题过程中自觉进行反思、内省、感悟，并从中得到启迪，形成自己的道德判断和价值认同。
丰富试题育人内涵，需要命题者以“适应社会发展的要求和学生终身发展的需要”为出发点和立足点，进行价值引领。如上述试题，以一个真实的法律案例为素材构筑了试题情境，第（1）问引领学生感悟法治在建设法治国家、维护公平正义、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促进道德建设等方面所具有的独特价值，进而教会学生合法维权，增强对法治的信心，树立法治意识。第（2）问引导学生透过杨欢的行为，认识到公共精神与道德实践智慧、现代法治意识如何实现有机统一，借此告诉学生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时，应该有怎样的责任担当和行为选择。显然，关注学生的法治意识和公共参与的素养培养，是该题更高远的立意所在，也赋予了试题育人内涵。随着我国基础教育课程目标的演变，“素养立意”成为试题命制的必然。“素养立意”并不否定知识和能力，而是更关注在知识和能力的基础上体现课程核心价值的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及与之相适应的品质、观点和态度。事实上，该题在命制一开始就确立了“培养法治意识”和“引导正确的公共参与”这一“素养立意”的命题意图，在后续的选材、情境构筑、设问等各个环节始终以此为基点展开。可见，试题命制过程中的立意环节是丰富试题育人内涵的“顶层”设计。
让立意更高远，需要命题者在命题时不仅仅关注试题如何考查学生当下的学业水平，更要关注学生的素养提升——试题能否给予学生情感、态度、价值观的正面引领，能否引导学生朝有思想、有情怀、有责任、有担当的方向发展。
二、情境要适切，唤起学生的内心感悟
情境是立意的载体。构筑情境是命题很重要的技术性工作，事关试题评价功能与育人功能的完美融合。丰富试题育人内涵，需要构筑适切的情境去触动学生的内心，唤起学生的内心感悟，这样才能生成“育”的时机，使立德树人成为可能。
情境要适切，首先是指情境要符合立德树人的要求。“立德之本，莫尚乎正心，心正而后身正。”这启示我们，要善于构筑蕴含正能量的试题情境。正能量指向的是积极的、健康的、催人奋进的、给人力量的、充满希望的人和事。如上述试题情境的正能量体现在：一是法律案例本身具有正能量。郑州市中院二审的改判曾被网友称赞为“温暖的改判”。这一改判在还法律公正的同时，力挺了杨某的正义行为，让原判使公众将来面对类似情形产生“劝不劝”的纠结得到彻底释然，引导了正确的价值取向，有助于树立正确的是非观，促进社会文明，引导公众共同创造良好的公共环境。二是案例中的当事人杨欢身上的正能量。扪心自问，面对贴着禁烟标志的公共场所的吸烟现象，面对类似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我们是怎么做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大多数人都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价值判断，从而选择沉默。案例情境中的杨欢能挺身而出加以制止，更重要的是能“冷静、克制，其劝阻行为未超出必要限度”，其行为彰显了一个文明社会合格公民的应有责任和担当。可见，这一情境的价值不仅在于证明法律支持和鼓励维护社会公共利益的行为，更重要的是要告诉学生，即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也不能俯瞰他人，藐视法律，要学会用理性、合法的手段维护正义。这样的试题情境，一方面告诉了学生“法治尊严不可违”，从而可以引领学生在社会生活中做到遵守规则、依照程序，让法治意识植根于内心深处；另一方面以杨欢为榜样，告诉学生既要有义无反顾、勇于担当的风骨，还要学会正确行使权利、履行义务，有序参与公共事务。
情境要适切，其次是指情境要有真实性，要努力贴近学生的生活实际。唯有贴近学生的生活实际，才有可能带给学生感性的、直观的体验，才有可能引起共鸣，唤起学生的内心感悟。在命制上述试题时，当时还有一个备选的法律案例，也是2018年全国“两会”中最高人民法院的报告中提到的另一个典型案例——“朱振彪追交通肇事逃逸者案”。当时命题组之所以最终选择了“劝烟案”作为试题情境，就是因为这个案例反映的现象更接近学生的生活实际。公共场所吸烟现象在学生的生活阅历中是司空见惯的，面对类似现象，“我”曾经的选择是什么？是选择视而不见，还是选择忍耐，抑或敢怒不敢言？靠近学生生活实际的真实情境恰好能唤起学生的内心比较和评判，激起学生内心的涟漪，并据此进行自我审视。所以，学生阅读这样的情境，不用答题就已经接受了一次生动的教育。综观2018年各地的中考试题，不少命题者在试题中运用了川航3U8633航班机长刘传健、2017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等素材。毋庸置疑，他们身上具有满满的正能量，但对于考生而言，似乎远了一些。相反，有的试题挖掘了学生生活中的平凡人物，如给保洁人员留纸条的爱心学生、给交警写信替妈妈道歉的15岁小姑娘等，日常生活中有可能发生的这些平凡善举反而能带给学生更直接的感染力，更能激发学生见贤思齐的正能量。 三、设问要精准，助力学生的精神成长
设问是立意得以落实的“桥梁”，能“度”学生从“情境的此岸”到“精神的彼岸”。如何顺利到达“精神的彼岸”？这就需要设问具有精准性。
设问要精准，首先是指设问要指向“帮助学生过积极健康的生活，做负责任的公民”这一课程价值。偏离课程价值的设问，无法帮助学生顺利实现德性的生长。例题中的设问——“你认为二审的改判有何积极意义”，帮助学生树立对法治的信心，从而培养法治意识；“请从权利和义务的关系角度，说明我们应如何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则蕴含着公共精神的培养，指向的是有责任、有担当等素养。两个问题所彰显的课程价值不言而喻。
设问要精准，需要针对情境的价值点发问。如针对例题中的情境，假如设问：“上述案例体现了哪些法律作用？”学生通常会作答：法律维护公共秩序；违法犯罪要受到法律制裁；法律是我们的“保护伞”和“守护人”；法律能维护公平正义；等等。这样的设问停留在案例情境的表层，学生往往泛泛作答，不可能带给他们有益的精神给养。而例题设问（1）“你认为二审的改判有何积极意义”，指向的正是案例情境的价值点所在——二审的改判维护的不仅仅是法律，而是法治对于道德的价值所在，这一改判彰显了立法的本意，向公众阐述了法治的精神：促进社会文明、引导公众共同创造美好的公共环境。这一设问，促使感性的触动和理性的思考相互作用，能帮助学生透过案例表象认识其本质，在思考和答题的过程中深刻领悟法治的意义，有利于法治精神在内心的根植。可见，针对情境的价值点发问，需要紧扣试题的立意深入把握情境的深层价值和精神意蕴。
设问精准，还需要找准学生的精神起点，指向学生的道德“短板”发问。设问可以有多個切入口，要让试题真正落实立德树人的功能，就需要寻找学生的道德“短板”，找准道德认识的“生长点”。如例题情境中，学生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道德“短板”在于：明哲保身，不多管“闲事”。这应该是当下不少学生的行为选择，当然有多方面原因造成。在近几年的学科教学中，总是强调未成年人的自我保护，强调见义“智”为，不主张“勇”为，逐渐导致了未成年人对责任和义务的轻忽，不利于其公共意识和公共精神的培养。基于此，通过精准设问给学生的价值判断作校正，呼吁作为公民应该坚持权利和义务的统一，在公共场所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时，应该像杨欢那样挺身而出才是合格公民应有的作为。问题设计以此为起点展开，情境中杨欢的行为为当下学生如何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树立了榜样。因此，学生通过情境阅读、思考、反思、联系学过的有关学科知识和道理，可以从不多管“闲事”的此岸走向“勇于并智于同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作斗争”的彼岸。
关键词：命题；育人内涵；素养提升；内心感悟；精神成长
一道优质的试题，除了能有效评价学生的学业水平外，还应当能让学生在做题过程中有所启发，受到教育，也即具有育人内涵。如何丰富试题的育人内涵？多年来的命题实践中，笔者一直进行着相关探索，在此结合自己2018年参与命制的一道中考试题，谈谈自己的认识。
【例题】2017年5月2日，郑州医生杨欢因在电梯内劝阻段肖礼抽烟，两人发生争执。十多分钟后，69岁的段肖礼突发心脏病死亡。段肖礼的妻子将杨欢诉至法院，要求其赔偿死亡赔偿金等共计40余万元。2017年9月4日，郑州市金水区法院做出一审判决，判决杨欢向死者家属补偿1.5万元。段肖礼的妻子不服一审判决，上诉至郑州市中院。
郑州市中院审理查明，事件发生过程中，段肖礼未能控制情绪，发作心脏疾病不幸死亡。杨欢比较冷静、克制，其劝阻行为未超出必要限度，没有侵害段肖礼生命权的故意或过失，属于正当劝阻。因此，杨欢不应承担侵权责任。郑州市中院二审公开宣判，撤销要求杨欢补偿死者家属1.5万元的民事判决，驳回诉讼请求。
阅读上述案例，结合所学知识，回答下列问题：
（1）你认为二审的改判有何积极意义？
（2）请从权利和义务的关系角度，说明我们应如何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
一、立意要高远，关注学生的素养提升
立意是试题的灵魂，体现命题者的意图。“居高聲自远，非是藉秋风。”试题立意是否高远决定了试题是否有丰富的育人内涵。立意高远的试题，往往能引发学生在答题过程中自觉进行反思、内省、感悟，并从中得到启迪，形成自己的道德判断和价值认同。
丰富试题育人内涵，需要命题者以“适应社会发展的要求和学生终身发展的需要”为出发点和立足点，进行价值引领。如上述试题，以一个真实的法律案例为素材构筑了试题情境，第（1）问引领学生感悟法治在建设法治国家、维护公平正义、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促进道德建设等方面所具有的独特价值，进而教会学生合法维权，增强对法治的信心，树立法治意识。第（2）问引导学生透过杨欢的行为，认识到公共精神与道德实践智慧、现代法治意识如何实现有机统一，借此告诉学生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时，应该有怎样的责任担当和行为选择。显然，关注学生的法治意识和公共参与的素养培养，是该题更高远的立意所在，也赋予了试题育人内涵。随着我国基础教育课程目标的演变，“素养立意”成为试题命制的必然。“素养立意”并不否定知识和能力，而是更关注在知识和能力的基础上体现课程核心价值的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及与之相适应的品质、观点和态度。事实上，该题在命制一开始就确立了“培养法治意识”和“引导正确的公共参与”这一“素养立意”的命题意图，在后续的选材、情境构筑、设问等各个环节始终以此为基点展开。可见，试题命制过程中的立意环节是丰富试题育人内涵的“顶层”设计。
让立意更高远，需要命题者在命题时不仅仅关注试题如何考查学生当下的学业水平，更要关注学生的素养提升——试题能否给予学生情感、态度、价值观的正面引领，能否引导学生朝有思想、有情怀、有责任、有担当的方向发展。
二、情境要适切，唤起学生的内心感悟
情境是立意的载体。构筑情境是命题很重要的技术性工作，事关试题评价功能与育人功能的完美融合。丰富试题育人内涵，需要构筑适切的情境去触动学生的内心，唤起学生的内心感悟，这样才能生成“育”的时机，使立德树人成为可能。
情境要适切，首先是指情境要符合立德树人的要求。“立德之本，莫尚乎正心，心正而后身正。”这启示我们，要善于构筑蕴含正能量的试题情境。正能量指向的是积极的、健康的、催人奋进的、给人力量的、充满希望的人和事。如上述试题情境的正能量体现在：一是法律案例本身具有正能量。郑州市中院二审的改判曾被网友称赞为“温暖的改判”。这一改判在还法律公正的同时，力挺了杨某的正义行为，让原判使公众将来面对类似情形产生“劝不劝”的纠结得到彻底释然，引导了正确的价值取向，有助于树立正确的是非观，促进社会文明，引导公众共同创造良好的公共环境。二是案例中的当事人杨欢身上的正能量。扪心自问，面对贴着禁烟标志的公共场所的吸烟现象，面对类似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我们是怎么做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大多数人都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价值判断，从而选择沉默。案例情境中的杨欢能挺身而出加以制止，更重要的是能“冷静、克制，其劝阻行为未超出必要限度”，其行为彰显了一个文明社会合格公民的应有责任和担当。可见，这一情境的价值不仅在于证明法律支持和鼓励维护社会公共利益的行为，更重要的是要告诉学生，即使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也不能俯瞰他人，藐视法律，要学会用理性、合法的手段维护正义。这样的试题情境，一方面告诉了学生“法治尊严不可违”，从而可以引领学生在社会生活中做到遵守规则、依照程序，让法治意识植根于内心深处；另一方面以杨欢为榜样，告诉学生既要有义无反顾、勇于担当的风骨，还要学会正确行使权利、履行义务，有序参与公共事务。
情境要适切，其次是指情境要有真实性，要努力贴近学生的生活实际。唯有贴近学生的生活实际，才有可能带给学生感性的、直观的体验，才有可能引起共鸣，唤起学生的内心感悟。在命制上述试题时，当时还有一个备选的法律案例，也是2018年全国“两会”中最高人民法院的报告中提到的另一个典型案例——“朱振彪追交通肇事逃逸者案”。当时命题组之所以最终选择了“劝烟案”作为试题情境，就是因为这个案例反映的现象更接近学生的生活实际。公共场所吸烟现象在学生的生活阅历中是司空见惯的，面对类似现象，“我”曾经的选择是什么？是选择视而不见，还是选择忍耐，抑或敢怒不敢言？靠近学生生活实际的真实情境恰好能唤起学生的内心比较和评判，激起学生内心的涟漪，并据此进行自我审视。所以，学生阅读这样的情境，不用答题就已经接受了一次生动的教育。综观2018年各地的中考试题，不少命题者在试题中运用了川航3U8633航班机长刘传健、2017年度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得主等素材。毋庸置疑，他们身上具有满满的正能量，但对于考生而言，似乎远了一些。相反，有的试题挖掘了学生生活中的平凡人物，如给保洁人员留纸条的爱心学生、给交警写信替妈妈道歉的15岁小姑娘等，日常生活中有可能发生的这些平凡善举反而能带给学生更直接的感染力，更能激发学生见贤思齐的正能量。 三、设问要精准，助力学生的精神成长
设问是立意得以落实的“桥梁”，能“度”学生从“情境的此岸”到“精神的彼岸”。如何顺利到达“精神的彼岸”？这就需要设问具有精准性。
设问要精准，首先是指设问要指向“帮助学生过积极健康的生活，做负责任的公民”这一课程价值。偏离课程价值的设问，无法帮助学生顺利实现德性的生长。例题中的设问——“你认为二审的改判有何积极意义”，帮助学生树立对法治的信心，从而培养法治意识；“请从权利和义务的关系角度，说明我们应如何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则蕴含着公共精神的培养，指向的是有责任、有担当等素养。两个问题所彰显的课程价值不言而喻。
设问要精准，需要针对情境的价值点发问。如针对例题中的情境，假如设问：“上述案例体现了哪些法律作用？”学生通常会作答：法律维护公共秩序；违法犯罪要受到法律制裁；法律是我们的“保护伞”和“守护人”；法律能维护公平正义；等等。这样的设问停留在案例情境的表层，学生往往泛泛作答，不可能带给他们有益的精神给养。而例题设问（1）“你认为二审的改判有何积极意义”，指向的正是案例情境的价值点所在——二审的改判维护的不仅仅是法律，而是法治对于道德的价值所在，这一改判彰显了立法的本意，向公众阐述了法治的精神：促进社会文明、引导公众共同创造美好的公共环境。这一设问，促使感性的触动和理性的思考相互作用，能帮助学生透过案例表象认识其本质，在思考和答题的过程中深刻领悟法治的意义，有利于法治精神在内心的根植。可见，针对情境的价值点发问，需要紧扣试题的立意深入把握情境的深层价值和精神意蕴。
设问精准，还需要找准学生的精神起点，指向学生的道德“短板”发问。设问可以有多個切入口，要让试题真正落实立德树人的功能，就需要寻找学生的道德“短板”，找准道德认识的“生长点”。如例题情境中，学生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道德“短板”在于：明哲保身，不多管“闲事”。这应该是当下不少学生的行为选择，当然有多方面原因造成。在近几年的学科教学中，总是强调未成年人的自我保护，强调见义“智”为，不主张“勇”为，逐渐导致了未成年人对责任和义务的轻忽，不利于其公共意识和公共精神的培养。基于此，通过精准设问给学生的价值判断作校正，呼吁作为公民应该坚持权利和义务的统一，在公共场所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时，应该像杨欢那样挺身而出才是合格公民应有的作为。问题设计以此为起点展开，情境中杨欢的行为为当下学生如何面对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树立了榜样。因此，学生通过情境阅读、思考、反思、联系学过的有关学科知识和道理，可以从不多管“闲事”的此岸走向“勇于并智于同侵犯公共利益的行为作斗争”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