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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70年代之末,长夜终于破晓,中国又有了诗。此生有幸,大难不死,在《诗刊》友人的召唤下,试着又写白话新诗,托人带去发表。跟见贱名又排成铅字印行了,“乍见翻疑梦”,有再生之感。到1981年春,拙作《故园六咏》又和34位诗人之作同获全国优秀奖,赴京与会。颁奖会后,闻说20世纪40年代女诗人陈敬容先生居住在长椿街.此去不远,便说很想去拜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