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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因面瘫住了五个月的部属医院,我回到了研究所庸常的工作状态中.但是,由于我在这家医院里利用我的专业和研究成果做了一些事情,我出院后的日子变得不好过起来.rn后来我将那些日子做了梳理,发现值得一说的事儿并不多:先是通过一个人们都以为疯掉的,其实不过是俗称“天眼开”的女人,和一个外星人建立了信息连接(很快就不连接了,因为我发现他和我在自己所在的宇宙空间的处境、遭遇、焦虑基本相同,继续连接变得没有意义);接着就是为一些被人世间的际遇弄得各种崩溃的男人和女人测字,有时候也排卦,救了一个要跳楼的男人,让一个一直在哭泣的女人升了维(不再哭泣并且有了新的生活);另外就是测中了一位科主任的心事,却没能帮他免除牢狱之灾.剩下的就不值一提:帮男人们测测运势,帮女人们排排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