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雨人”不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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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人”,这个孤独症患者的代替词汇,并不只是出现在国外的大片里。
  1982年,江苏南京出现了全国首例孤独症患者的报道。此后,越来越多的“雨人”浮出水面。保守估计,我国孤独症患者已达到180万人,其中儿童孤独症有40万。
  众多小“雨人”的出现,给成千上万个家庭带来了经济、精神上双重压力。然而由于种种原因,孤独症患者却一直未能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截至“十五”末,这一群体都未能纳入残疾人保障的范围。
  20多年过去了,第一批被发现的“雨人”早已长大成人,由于就医难、就学难、生活难等诸多问题的存在,这一群体已从未解的科学领域跨越到了棘手的社会范畴。
  关爱他们,似乎已经到了势在必行的时刻!
  
  “孤独症家庭”的生活样本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汪启帆房间的时候,桌子上的闹钟也跟着响了起来。闹钟指示的时间是7:30,像往常一样,8岁的汪启帆要起床了。
  这天是2006年12月2日,星期六,天气晴朗。
  合肥某小区的住户、汪启帆的爸爸汪强告诉记者:一天的战斗又要开始了!
  床上的战斗
  “汪启帆,你要起来了!”
  “汪启帆,把胳膊抬起来!”
  “汪启帆,你要做个听话的孩子!”
  闹铃刚响过,汪强夫妇的声音开始在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着。然而,他们的儿子对于父母的命令没有丝毫的畏惧,继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呼啦!”汪强的妻子郑志伟将孩子的被子掀掉,强行把他拽起。然后拿着在一旁的衣服往他身上穿。
  “不穿、不穿衣服!”汪启帆继续表现着对被窝的眷念,并以扭头、甩胳膊等动作配合着自己的反抗行为。郑志伟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的衣服套上,可就在她再拿第二件衣服时,转头却发现刚才穿在儿子身上的衣服又被他脱下,并在空中划着弧线飞向了墙角。
  郑志伟只好拿着被孩子丢出去的背心再次来到床前,将儿子的双手往袖筒里塞,“汪启帆,听话!穿上毛衣让你去听儿歌。”
  汪启帆还是不理妈妈劝告,继续倔犟着往被窝里钻,郑志伟只好叫来正在外忙活的丈夫将孩子手脚稳定住,然后将衣服给他套上。
  “这孩子,好大的劲,一个人根本就摁不住他!每天让他起床就像跟他打仗一样。”汪强说。
  汪启帆完全穿好衣服是20分钟以后的事情。
  穿好衣服的汪启帆在爸爸的牵引下来到卫生间。一年多以前,汪强夫妇就开始教汪启帆刷牙、洗脸。如今孩子总算基本上掌握了这个每天早上必做的功课。
  “汪启帆,像爸爸这样!”虽说这门功课孩子学了一年多,可汪强每天早上还是陪他一道温习功课:教孩子如何挤出牙膏,如何将牙刷放进嘴里,然后再如何将牙刷放在嘴里做运动,完成一次刷牙行为。
  刷过牙后,汪强又把毛巾拿在手中,几乎是同样的说教,这才让儿子搞好自己的个人卫生。
  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汪启帆就要出门了。然而正值学年的他,出门的目的地却不是学校——当然,这并不是出于今天是双休日的原因。
  爸爸的日记记不下去了
  8岁的汪启帆长得眉清目秀、端庄可爱。然而,他的爸爸汪强却对记者说道,“我们的孩子有病,我们带他去一位中医那里接受针灸治疗。”
  他早上的那些异常举动,就是这个病的外在表现。
  出门上车后的汪启帆见到没有座位,立即跑到有座位的乘客面前,粗鲁地将其推走然后自己坐上,郑志伟赶忙上去小心地给别人解释——自己孩子有病。坐上座位后的汪启帆也并不老实,不时发出一两句刺耳的叫声。
  “在医学上,他的病被称作是‘孤独症’,他的脾气十分暴躁,对我们缺乏应有的依恋感情,并伴有精神发育迟滞的障碍。他每天都喜欢抱着那床从小就盖的被子,他对我们从来就没有这么亲过……”
  1998年11月4日,汪启帆呱呱坠地。孩子的出生自然让这个两口之家增添了许多喜悦和欢乐。汪强特意买来一大堆日记本,准备记下儿子每一天的成长。然而,当孩子一岁半的时候,汪强的日记记不下去了。
  “大概孩子一周半的时候,我哥哥来家里看我们,待了半天突然对我说:‘孩子好像有点问题,要不去检查一下?’”
  在哥哥的提醒下,汪强夫妇似乎也觉得孩子有点不大对劲:每当夫妇二人抱汪启帆的时候,他好像总是表现很冷漠,也不喊人;平时喜欢一个人玩积木,别人叫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汪强夫妇首先想到可能是孩子的耳朵出了毛病,于是带着他医院检查。可几家医院的检查结果都显示孩子听力正常。医生告诉汪强夫妇,可能是孩子说话、发育较迟,没什么大碍。
  医生的回答并没有让汪强夫妇完全放下心来,于是又带着儿子来到省残疾儿童康复中心来检查。
  “这孩子不会是孤独症吧?”在一切常规检测均为正常后,一位医生抱着怀疑的口吻对汪强说道。
  那天从医院回家,汪强夫妇觉得很“高兴”——这下总算找到病根了!以后带他多出去走走就好了!
  “这种病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将伴随孩子的终生。”
  汪强夫妇很快就发觉自己错误地估计了形势。
  随着孩子的长大,他的举止越来越不同于其他小孩——他每天还是抱着自己睡过的那床被子,时时刻刻都不愿丢掉;喜欢一个人看电视广告;喜欢看着天花板和电风扇发呆;喜欢爬高上低;喜欢无缘无故的烦躁、发脾气;要东西只会哭闹,父母只能猜测他的想法;情感完全没有,父母下班回家,他从来没有欣喜的表情……
  “孩子两周岁的时候,最让我们精疲力竭,整日整夜地哭闹,我们怕他吵人,夜里只好轮换着抱着他在小区里来回走动……”
  汪强夫妇越来越为自己的小孩犯愁了,这到底该怎么办?
  在一位儿科医生的建议下,汪强夫妇带着孩子来到南京脑科医院,在这里,他们的儿子被鉴定为“中度孤独症”。
  医生告诉他们,这是一种社会交往功能和交流游戏技巧的障碍,患病的孩子动作和兴趣异常、行为刻板、不合群,这种孩子好像生活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在他们的意识中,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种病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将伴随孩子的终生。”
  汪强夫妇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低谷!这一刻,所有做父母的幸福和憧憬都嘎然而止……
  夫妇二人开始留意各种有关孤独症的治疗信息,并带着孩子前往上海、北京等地四处求医。2002年8月,他们在湖北卫视上看到武汉有一个训练孤独症儿童的机构。于是,郑志伟就辞职带孩子前往治疗。
  “我们在那里租了房子,前后待了一年9个月,每月学费(治疗费用)有1200元,加上吃住和往来的路费,开销都要3000元左右。”由于孤独症孩子需要人时时看护,郑志伟只好在学校附近住了下来,日夜陪伴着儿子,汪强每个双休日和节假日前往武汉去看望他们母子。
  三个月后,汪启帆的状态有了些许改变,开始会叫爸爸、妈妈了;半年以后,有了大小便的意识,知道自己脱衣服了;一年半以后,开始有了一些简单的生活语言……
  汪强夫妇似乎看到了希望。然而,沉重的经济负担和常年的家人分居,让他们不得不在2004年5月打道回府。
  想到未来,一阵阵的心酸
  归来后的汪启帆训练并没有中断,“每天早上,他一睁开眼睛就给他刺激,给他训练,训练对于我们的孩子而言,是终生陪伴的。”
  在汪强夫妇的努力下,如今的汪启帆病情得到了一些好转。然而和同龄人比起来,差距还是异常明显——别的小孩只要一两次就能学会的东西,他可能需要一两年的时间。于是,去年就到了入学年龄的汪启帆,依然不能走进学校的课堂。
  “虽然讲人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可我们的孩子不能去上正常的学校,学校不接受我们的孩子,因为正常学校以升学率为主要衡量标准,收了我们孩子的学校会影响教学秩序,班主任会受到其它学生家长的责备。”孤独症孩子在上课的时候,必须要家长陪在身边,这是学校不允许的。
  这样的孩子意味着家庭的高投入,除了家庭的经济投入外,隐形的投资也是惊人的。自从汪启帆去武汉治疗开始,汪强的妻子就辞职在家,做起了儿子的专职保姆。“孤独症的孩子性格古怪,且大都伴有多动症,没一个人看着,根本就不行。这里外里,每年又是两万多元的开支。”
  巨大的经济开销之外是沉重的精神压力,这让年轻的汪强妇明显呈现出了疲态。
  “这样的孩子,作为父母是没有喘息的机会的,我们没有权利生病,一旦我和妻子之间谁有点问题,孩子就会无人照料……”
  汪强告诉记者,自从发现孩子有这个症状之后,夫妇二人没有参加过一次亲戚朋友的聚会——他们没有时间去参加这样的聚会,就是有时间去了,孩子目无旁人地吵闹也会让他们感到尴尬。
  汪强说,她和妻子一想到未来,他们就一阵阵的心酸。他们老了根本没人来照料,反过来他们还要为孩子担心,如果哪一天他们先去了怎么办?谁来照顾孩子?“这样的小孩,我们给他们办理保险都办不上,因为他们有残疾,保险公司不会给他们办理保险业务的。”
  在汪强夫妇的意识中,作为父母,他们的确已经尽责,但是他们死也不能瞑目——作为正常的父母,生命的价值可以通过自己的孩子延续下去。而面对这样的孩子,这种想法只能是一种幻想。作为孤独症患者的本身,他们根本就没有成家立业的想法。
  “有的问题,我们实在不敢过多去想,当别人谈起自己孩子一脸幸福时,我们只能黯然伤叹……孩子的妈妈曾经想过,哪天我们夫妻俩和孩子一道自杀算了。”汪强这样说到。■
  
  一家民间孤独症训练机构的辗转历程
  
  有着这种痛苦的并不只是汪强夫妇二人。资料表明,中国现有孤独症儿童不下40万。
  然而可惜的是,如此庞大的群体并未得到相应的关注。孤独症此前一直没有纳入残疾人的范畴,一些大医院没有相应诊疗机构,社会上也没有相应的帮助措施。
  在官方部门暂时没有介入的情况下,一些来自民间的草根自救组织开始破土而出。不难设想,这种自救之路无疑是一条艰辛之路。
  这一点,汪强和他的同伴们深有体会。
  同病相怜的家长聚到了一起
  还在郑志伟母子在武汉看病的时候汪强发现,就在自己生活的城市,有着类似痛苦的并不止他们夫妇二人。
  2003年初的一天,汪强外出办事,看见一个男同志拽着一个小孩的胳膊走在马路上,好奇地问了一句“小孩怎么不去上学啊?”,这才知道对方也是一位孤独症儿童的家长。
  因为有着相同的经历,同病相怜的两位家长很快成了要好的朋友。同时,对方又介绍了其他几位患病儿童的家长,在很短的时间内,这个特殊的家长群体就有了八九家。
  2003年5月31日,汪强对这一天记忆犹新。当天,有13家孤独症儿童的家长相约在合肥市逍遥津公园,共同商量孩子的长远治疗问题。另一位家长唐国庆甚至还清楚地记得那天聚会的时间:“上午9点10分”。
  这是汪强、唐国庆等人为孩子的明天举行的第一次“会议”。此后,这些家长经常在一起相聚,讨论孩子的问题。
  “我们在心理上比较接近,共同语言比较多,当时大家只要聚在一块,就会一起探讨怎么治疗这个病,相互介绍一下各自的成功经验和最近这方面的信息,同时我们还互相打气,相互安慰,彼此也有了精神支持。”
  在相互打气的过程中,一个问题时时萦绕在这些家长的脑海——我们的孩子日后该怎么办?
  和汪强一样,大多数家长都有去外地接受治疗的经历,于是大家都形成了一个共同的愿望——咱们也来办一个班吧?
  “我们当时想,即使孩子学不到什么东西,至少让他们融入到了一个小集体,比在家一个人待着强。”唐国庆告诉记者。
  自2003年10月份开始,这些家长开始为筹办训练班而作积极地努力。半年后,在其中两位热心家长的组织、出资下,家长们的努力有了成果。
  2004年5月12日,合肥市乃至安徽省首家孤独症治疗机构——“‘徽雨’儿童孤独症训练中心”在合肥市张洼路上成立。学校请来了老师,并从北京请来了老师给“徽雨”的老师培训。
  “游击”办学
  “徽雨”的成立,让这些家长们感觉到由衷的高兴——终于有了自己的组织。(汪强此时也把孩子接回合肥来治疗。)
  然而,这种个人自发组织的机构隐存的弊端很快就显现出来。家长们越来越感觉到,但靠自己的力量来满足孩子们日益多元化的训练需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问题首先出现在了组织架构上。
  “徽雨”开始是两位家长出资建立的,其它家长每家每月出资800元学费。由于资金、精力等方面的原因,中心运转9个月后,一位出资家长生出了离去的念头。
  2005年2月,唐国庆接下离去家长担子,他与另一位出资人对中心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整,中心一度显示了蓬勃的态势。然而8个月后,两位出资的家长再次提出离去。
  怎么办?训练中心不能办办停停啊?在两位发起人去意已决的情况下,另外受训的8个孩子的家长共同出资——每家5000元,将这个中心撑起来。出于交通考虑,他们在市中心某幼儿园内租借了一块地方,办起了一个“园中之园”。
  此时,为了防止再次出现组织松散的情况,在汪强的建议下,8个家长组成了“孤独症儿童家长联谊会”,并确定了“一切为了孩子”的办学宗旨和“坚持非营利”发展方向。大家相约:不管怎么样,8个家庭都不能退缩,要齐心协力把学校办下去。他们还给学校起了个充满希望的名字——“至爱阳光”。
  组织问题解决了,可新的问题又随之而来。
  孤独症儿童是一群特殊的孩子,他们有很多训练方式不同于别的孩子,家长们的很多想法和活动也受到了园方的限制。同时,他们又反过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别人正常的教学秩序,园方还拒绝让孩子们与园中正常的孩子交流。
  家长们只好自己租住独立的场地。“我们之所以在别人的幼儿园办训练学校,就是想让自己的孩子们能有机会和正常的小朋友接触,但是这个愿望没能实现。”汪强叹了一口气。
  2006年初,他们在某小区又租住了两套房子。这期间,不断有来自淮南、安庆、六安等地的家长带着孩子前来接受训练,总数超过了20个。
  20多个孩子就意味着至少还有20多个家长陪同。小区的物业很快找到汪强:这里是住家的地方,这么多小孩和家长进进出出、又吵又闹,其它业主都有意见,你们是不是……?
  无奈,汪强他们只好再次另起炉灶,2006年9月,他们在二环外的机场路租了一栋独立的房子,每月房租3000元。
  发展:瓶颈重重
  眼下的问题看似解决了,但长远的问题,还是让汪强头疼。
  随着训练中心逐渐为外人所知,越来越多的患病儿童和家长从全省各地赶来,目前,这个训练中心共有26个小孩接受治疗,老师5人,诚如汪强所言,“这已经是我们中心目前条件所能接受孩子的极限了。”训练中心无法再接收更多的孩子。
  要想扩大规模,师资力量很关键。“至爱阳光”的老师邓小花告诉记者,“给孤独症孩子上课的老师特别难找,一般的幼教老师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再培训才能上岗,面对这样的孩子老师必须要特别有耐心和爱心,如果没有这两样,长期面对这样的孩子老师自己也会受不了,而且孤独症的孩子每天都要上个训课(单独辅导),老师的课程表每天都排得满满的,5个老师26个学生,我们的工作强度无法再加大了。”
  教师的紧缺,让那些带着孩子前来的家长充满了失落。纷纷转向汪强:“请你想想办法,收下我的孩子吧!”
  看着他们焦急的神情,汪强有着感同身受的同情,但是他还是十分遗憾和无奈。“孤独症孩子最佳干预时间在3-6岁,并且越早干预越好。在没有招到合格老师,给孩子们提供有效训练和干预的情况下,再收下他们的孩子等于是不负责任,那是耽误孩子的治疗。他们只有等中心有孩子退出时,才有可能填空进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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