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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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 晚上下班回家,一吃过晚饭,老爸就喊我过去陪他看电视,只见他打开动画片《葫芦娃》就看了起来。当7个葫芦娃齐喊“爷爷、爷爷、爷爷”的时候,我爸竟然一直“哎、哎、哎”地应着,一边应一边特意瞧着我……契约 希望科学家们开发这样一个系统,情侣之间可以签订魔鬼契约共享脂肪:一个人吃胖一斤,变成两个人各胖半斤,一個人跑步瘦十斤,结果是两个人各瘦五斤。妹子们,你们愿不愿意和男朋友签订契约?你可以自己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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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
晚上下班回家,一吃过晚饭,老爸就喊我过去陪他看电视,只见他打开动画片《葫芦娃》就看了起来。当7个葫芦娃齐喊“爷爷、爷爷、爷爷”的时候,我爸竟然一直“哎、哎、哎”地应着,一边应一边特意瞧着我……
契约
希望科学家们开发这样一个系统,情侣之间可以签订魔鬼契约共享脂肪:一个人吃胖一斤,变成两个人各胖半斤,一個人跑步瘦十斤,结果是两个人各瘦五斤。妹子们,你们愿不愿意和男朋友签订契约?你可以自己吃吃吃然后让对方天天跑步。万一分手了,脂肪自动归位,到时候估计很多妹子不敢分,有肉在对方身上。
犯人编号
每个工作日的中午,各大外卖公司委派骑电动车的派饭专员到办公楼下派发牢饭。手机尾号四位就是我的犯人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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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汪是一文狐,修炼老成精 1988年11月4日,汪曾祺写了短文《贾平凹其人》。这篇文章,不知什么原因未收进1998年出版的《汪曾祺全集》,但网上却传播甚广。汪先生这篇不足千字的文章,谈的多是贾平凹的第一本长篇小说《浮躁》,但文章的第一句就为全文定下了基调:“贾平凹是当代中国作家里的奇才。” 贾平凹在创作之初就深受沈从文的影响。出版于1987年的长篇小说《浮躁》就有《边城》很深的影子,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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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臻要来深圳出差,头两天在QQ上给我留言,出发前又特意打电话,说这回哥俩一定要安排时间一聚。 一 李治臻要来深圳出差,头两天在QQ上给我留言,出发前又特意打电话,说这回哥俩一定要安排时间一聚。我是半个闲人,时间不是问题,可因为他的迫切“求见”,心里打起了嘀咕:莫不是这家伙有什么事情得用上我?如今我最怕的就是有人要“帮忙”,淡出江湖太久,人脉龟裂,资源萎缩,使不上什么劲了。我也是俗人一个,没人
做题 数学老师说过,这个年纪喜欢一个人很正常,但是最好藏在心里不要太高调。想起她的时候就做一道数学题,高考后把写满数学题的本子放在她面前,她就会知道你有多喜欢她。我尝试了一下,做到第二题的时候就发现已经不喜欢她了……专业 别人眼中的专业:电竞专业打游戏的;计算机专业=修电脑的;室内设计=搞装修的;动物科学=养猪的;汉语言专业=汉语还要学?喝一口 在学校食堂一个子很高的男生端著一碗汤从我面前经
“我硕士毕业了,现在看门。”在豆瓣“普通学”小组中,许多位“普通人”正在说出他们的故事。 “现在看门”的这位研究生,网名叫月冷川寒。他介绍当下的自己:“每天走路上下班,下班以后就回家,周末有空就在床上躺着……我现在已经彻底放弃读博和去大城市发展的念头,也没其他长远理想,就想在家附近这单位普普通通过下去……” 这种放在以往必会被定义为“一眼望到底”的生活,今日却让无数网友为之向往。人间清醒,我只
1 说起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有的人、有的事让人记忆很深,所以即便鬼爷殁了多年,一想起,觉得他还是吧嗒着旱烟袋,小眼睛悠远地眯着,夕阳打在身上,精瘦精瘦的,满身涂着古铜色,静默地蹲在那儿,像尊雕塑,只旱烟袋冒着烟,袅袅的。一晃眼,一切仿佛就在跟前。 人都说鬼爷这个人独。独的意思是孤倔、独自、孤寡,鬼爷把自己活成了一棵树,离群索居,而且枝叶有刺,别人难以接近,他也不大愿意周旋那些人情客套,像块
老阴山的风 老阴山的风与老阴山 死磕 在山巔。嶙峋怪石,都拴着隐形嚎猪 老阴山的风 撕咬着嗷嗷叫的空茫,混同 一事无成 没有掀动米戛的车 老阴山的风 又掉头扑向我 老阴山的风,终于在我这块温热的 外省的石头这里,发现了松动 森林在拐弯处 森林逃进深山。森林还是没有 逃出那个时代的钢铁熔炉 如佳人被剃秃头。车进屏边县城,四顾,群山依然 只剩绿锈 米戛说 拐过弯,就
我的母亲去世已经六个年头了,但是在我的意识中,她仍然活着,并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护佑着我们一家。 2020年春天,湖北遭受了新冠肺炎疫情的侵擾,尤其是武汉及周边的城市都笼罩在死亡威胁的恐怖之中。在这之前,我因事多次往返于武汉,儿子正好也在武汉上班,我们都是易感人群。三个多月来,我们足不出户,蹲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越是恐惧越是爱胡思乱想。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母亲给我讲过的一件往事。那是在我很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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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天空下, 洗着一件旧衣裳,一张 发锈的羊皮, 一件袍衣。草原深处, 她用整整一条河流, 一座雪山, 以及钢卡哈拉大冰川, 埋下头去,洗着一件 过去的衣裳。 甘南以北,碌曲的东侧 她用一轮完整的太阳, 一只燃烧的鹰, 一堵漫长的寺墙, 晾晒下这一件黝黑的 衣裳。她抚平了褶皱, 在空气中抖动, 甩干,再三扑打, 让策马而来的秋风, 伸开臂膀,穿起了 这一件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