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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之前,我在家乡小县城教书,基本上是将自己锁定在家庭和学校这两点一线间,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处世之风。然而,我并没有因这样的小日子而内心宁静。因为对社会的知之甚少,在与人交流中,时常会流露出一种无端的愤激,给对方留下“偏颇”之类的印象。那时的我,明知被这些苦痛所困却又无计解除,真像一个陷入黑暗胡同里的孩子,四处奔逃而找不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