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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雄浑质朴岩峻棱奇的花山走出,走过“深谷流火”的红水河,寄身于纷繁的城市一隅,花城——这是杨克的第二个精神居所。在霓虹丽影的华都,感受城市的现代文明,物质上精神上的冲击一同袭来,使杨克的诗歌审美发生了自觉的转移,进入对城市生活的书写。正如他的诗中所言:“原始成为过去野蛮成为过去,悬棺或铜鼓,只能躲在博物馆里,展示奄奄一息的悲壮”(《美的转移》)。这些古老的地缘文化情结,成为了咖啡馆里“我们”谈论的“很远很远的事情/很苦也很有味儿”(《咖啡馆:夜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