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昨夜梦中,母亲矗立在村口。 在低矮的土砖屋下, 眼神呆滞地望着远方, 喃喃自语,像是企盼着什么。 我突然出现在母亲面前,喊一声:娘! 母亲突然两眼放光, 興奋异常紧紧地抱住我, 我的儿回来了!我的儿回来了! 娘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生命, 生怕儿再次地消失。 儿可知道,村头日夜地期盼! 儿可知道,无数个太阳下山后的夜里, 娘在村头的守候! 我紧紧地抱住我的娘, 我命运多舛的母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昨夜梦中,母亲矗立在村口。
在低矮的土砖屋下,
眼神呆滞地望着远方,
喃喃自语,像是企盼着什么。
我突然出现在母亲面前,喊一声:娘!
母亲突然两眼放光,
興奋异常紧紧地抱住我,
我的儿回来了!我的儿回来了!
娘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生命,
生怕儿再次地消失。
儿可知道,村头日夜地期盼!
儿可知道,无数个太阳下山后的夜里,
娘在村头的守候!
我紧紧地抱住我的娘,
我命运多舛的母亲。
我的娘没疯,是思念自己的儿疯了的,
任凭泪流,任凭心中的痛喷发而出,
我紧紧地抱着我的娘。
游子远离有无数个理由,儿可曾想过,
在寂寞的村头,有那遥首企盼的母亲,
无数个夜里,有睁眼到天亮的母亲,
风中的白发,日夜地飞舞在村头!
现在,娘什么都不认得了,
什么都不认得了……
只认得这世上还有自己的儿!
无数个孤独的守候,
只为让儿去追逐自己的梦。
那卑微的苍白无力的梦想。
你可知啊!你可知,
那远离的梦中,却有无数的借口!
人间有情,抵不过那风中的白发!
其他文献
那一朵霜花 勾起了我对你的思念 你说,你喜欢雪 而我只有一捧霜 寒冬的早晨 默默地从温暖中 走向那冰冷的一道白 只因它 跟你喜欢的雪一样 一样的冷 一样的白 我多害怕 我红彤彤的手 把霜捧到你面前时 你却说 这只是霜 理想的生活 几片暮色 带来了几朵黄昏 夕阳下的几棵树 栖息着几只小鸟 林边有一条河 河边有几座草房子 房子冒着几缕青烟 门外有两只猫
生日当天,我回到了我的出生地——白山。 白山,亦叫白石山,坐落于巢湖南岸,海拔百余米,孤峰独秀,独游此山是我每次回家乡的惯例,我对此山情有独钟缘于我是在大山怀抱里长大的! 晌午,车至山脚下,我直奔母校——白山中学,流连在熟悉而陌生的围墙外举目四望,首先吸引我眼球的是山间一片大“石坡”,但无路可去,我扒开齐腰茅草,纠缠不清的荆棘不时拉拽着衣服,好不容易才爬上“石岭”。在斧削的石壁上攀爬,手脚并用
作词/作曲:姜丙峰 是不是哭过以后就不会难过 是不是放下才叫学会了舍得 人要多久才能把不想要的都忘了 又要多久才能找回失去的 是不是笑过以后就叫作快乐 是不是握在手里才是自己的 我要多久才能做回从前的我 又要多久才能告诉你我回来了 这些年我错过太多 我还剩下什么 在我最低谷的这些年谁陪着我 谁知道我想什么 谁知道我要什么 这些年有谁知道我还活着 这些年我错过太多 我还剩下
放下追求,放下执着 不再去想过往的旧事 窗外的世界 我的灵魂,何处安放 如同是蒲公英的种子 居无定所地流浪 忘了吧,还是选择放下 让风雨洗涤我的尘心 何必再苦苦追问自己 一切将会变成过往 累了,罢了 凌乱的心将会得到安慰 我会对自己许下一个承诺 落地的月光 我猜不透你的甜言蜜語 倘若我能读懂你 或许,我不会那么多情 给我一个坚定的答案 或许,眼角的泪花不会流下
眼镜 父亲的白发一天比一天多 愿时光再轻再慢一点 把夜晚的灯光调到最亮 报纸上的文字依旧一片朦胧 任我怎么回忆,想不起 父亲何时苍老了眼睛 孩子不小心打碎父亲的眼镜 父亲露出微笑,温暖而完整 配镜师傅大声问我父亲的视力 翻遍所有的书本,找不到 父亲眼镜的年龄和度数 找不到父亲衰老的方向 扁担 妈妈走在前面,爸爸 用扎实的竹扁担,一頭 挑着我,一头挑着弟弟 身影排列
其十一 歌声或戏曲逗醒路边的星盏 是给我的一个暗示,不明不亮 我依着它去寻你,桂影之间 水倒不出琵琶的那一声响 习惯性的坐卧把时间拉得太久 夜隐去月儿,除了黑还是黑 寂寞在庶几消逝的白鱼球 那盆又怎么算得上富的芦荟 视线还是得收回,至少 到不觉的日子里 应不应允已不那么重要 奶奶还在擀着烙饼的记忆 看哪颗星星划开又隐去 听哪声汽笛屏气又敛裾 其十二 生命以难握住的意
人都说,有气质的女人是书香熏出来的,我则觉得茶香熏出来的女人,才是极品女人。因为茶可以养心,明目,增智,美容。茶香的女人爱品茶,爱读书,因为内心是素净的,有着宽广的胸怀,大度不失优雅,如荷塘里绽放的白莲,举止谈吐清雅恬静。低眉,浅笑,回眸,转身,点点滴滴中,无不透着温婉与书香,因为惯于那种品茶的清静。 人生的跌宕起伏里,有无奈有牵强,有风光有美好,往往不想浮华,却总也躲不过尘事,纵使生命如花般清
生活中,不经意间,留下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或许是一段记忆,或许是一种情感,或许是一种精神,或许是一种思想…… ——水边小石题记 我第一次见到花生,是在爷爷来我家吃饭时的小炕桌儿上。 那天爷爷来到我们家,妈妈给他烫了一壶酒,放了一个小酒盅,炒了一碟花生米。那个花生好像没有油,我眼巴巴地看着,“爷爷,爷爷,能不能给我留一点呢?”爷爷说:“来一起吃,一起吃!”好好吃哦,原来这就是花生! 那时,我才
你知道吗?在那个遥远的地方 是新窑子 那棵老杏树下就埋着我的胞衣 如今老杏树已经寻不到半点踪迹 而关于你的记忆却悠然如新 你知道吗?扛起行囊的那刻起 就意味着远行与别离 我的脚在走路 你的心也在走路 当你的脚还在村口歪脖子树下徘徊的时候 我的心已经开始攀登另一座高峰 你知道吗?多年以后我依稀记得 那个叫新窑子的老地方 經历多少风雨之后 才发现那里的一草一木 依旧在你心里
迷糊镇里的人都很迷糊。劳拉克夫人总记不清丈夫萨勒帕的名字,便经常喊他:“傻了吧”;萨勒帕总是忘关自来水龙头,害得住在楼下的彼得旺老师经常在夜里被大水浇醒;彼得旺老师上课时经常走错教室,甚至有一次他拿着讲义走进了厕所……迷糊镇里的人不清楚迷糊镇位于地球上的什么位置,面积有多大,人口数量是多少。大家不知道自己国家的国王是谁,很多人连国家叫什么名字也说不太清楚。 尼古拉多是迷糊镇里年龄最大的人,但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