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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20世纪即将终结,这不单指其所剩下的年月,而且还指它的内容以及特有过程的实质。眼下已是“世纪末”,所以我们首次有可能评价整个世纪,而不是评价仅从动态的、难免是设定的历史中截取的某个片断。 要对20世纪作总结,最好将以下箴言视为公理:“文化问题在当今即是社会问题,撇开社会问题无法解决文化问题。”这话并非文学“官员”之言,而是尼·别尔嘉耶夫所说。 “撇开”社会学,就无法理解本世纪文学发展的逻辑悖论,因为这种悖论的始源即社会学的悖论,而“世纪末”作为一个完全确定的历史时刻,恰恰有助于弄清这些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