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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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每一个夜晚堆垒起来,点燃 相撞的酒杯阻碍了相握的双手 在最接近的场合 亦相隔最远 凝睇过分的眸子 早在涩风中凋零无数次 多年生草本植物 尘埃都晓得眼泪的成分 脚步声最轻的一次 我离开得最远 像吐出的那一口青烟 卷裹一整个寒冬 失踪 在某处凝成纷扬的雪 当你老了 它才會降临发端 连同五十年来 所有的月光,台风雨和灰烬 一同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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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每一个夜晚堆垒起来,点燃
相撞的酒杯阻碍了相握的双手
在最接近的场合
亦相隔最远
凝睇过分的眸子
早在涩风中凋零无数次
多年生草本植物
尘埃都晓得眼泪的成分
脚步声最轻的一次
我离开得最远
像吐出的那一口青烟
卷裹一整个寒冬
失踪
在某处凝成纷扬的雪
当你老了
它才會降临发端
连同五十年来
所有的月光,台风雨和灰烬
一同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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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一个出生在城市里的孩子,对于蓝幽幽的大海没有什么概念。有一回看北野武的电影《那年夏天,宁静的海》,我突然被干净整洁的街道和蓝得纯粹的大海吸引,认定这是一种美学滤镜,浪潮与石头撞击,茂和贵子沉默的碰触,大海在海螺里的回响和我心绪的频率恰好吻合,这是我第一次渴望去看大海。 去年八月,闲来无事,想出去转转,不能出省但想吃海鲜,舟山和象山都是好去处。正逢那几日我和妈妈聊到了电影《后会无期》,那
航: 很久没有这样叫你了,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是否感到孤单? 自从13岁那年我上初中以后,你似乎便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时间很残忍,记忆太不牢固,我真怕自己有天彻底将你遗忘。 此刻,我正走向大人的世界。对,就是那个曾经自己无比期待要前往的世界,觉得长大了一切都会有,也都会好,可以吃到自己心仪的美食,可以买到喜欢的牌子的衣服或鞋子,可以去很远的地方,看很多的风景,父母再也不会说我。世界好像真的可
1.黑白 十二月末,我所在的城市已被寒冷彻底浸染了,一切都在空气里枯落,像是一幅黑白照片。所有人见面时都缩在悬浮的白汽背后,闲言少叙地互道珍重。 去往图书馆的路上,一片萧索,道路旁立着被冬日淡忘的光秃树干,它始终静穆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那是上午八点半,我收到诺诺的微信,她说:老陈快不行了。 我站在路上愣住,只觉得周围的白色也跟着渐渐褪去,留下无尽的黑。 2.回归 从火车站出来,已是下午
夏天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迈进门槛。窗外,太阳在裸奔,阳光或深或浅地披在我们身上,把每个人的身体烘得暖暖的,烘成金黄色,仿佛还带有烤面包的香。蝉声聒噪,教学楼里,学生们紧张地复习着,用炙热的心日复一日温习指尖碾碎的阳光。 时间从未对这个世界动过恻隐之心,高考在一天天逼近。只有三天了。回到寝室,我惊奇地看到寝室门口那块鲜少动用的大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走近一看,是宿管老师熟悉的字迹,算不上美观,但
那是在千禧年前后,我们家门前横亘着一条大河,鹅卵石光滑巨大,芦苇开出白色的花,弯着腰几乎伏倒在岸边。那时候事物的颜色好像很单一,泡桐花、水泥墙、砖瓦房,还有灰白色水塔,一切都在雾蒙蒙的水汽里。 阿青经常坐在河边发呆,他身后有一棵巨大的梧桐树,阳光下树叶碧绿,哗啦哗啦响着。一块大石头把水分成两半,打着旋形成小漩涡,水汩汩往上冒。他看得出神了,往手边找扁平的石头打水漂,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桥
我一度想不通,为什么人和人生下来就是不一样的。 在刚上学的时候,我拥有一头又黑又密的头发,那时我成了整个幼儿园羡慕的对象。我并非从小爱美的人,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头又黑又密的头发都是我的骄傲。柔顺、乌黑、浓密,这些形容词真是贴切到了极致。我爱扎两根小辫或一根麻花辫,三股的,五股的。妈妈说,当时她开心地认为,等我长大了,有关头发的麻烦事怕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了,那是件多好的事。 可是,随着我慢慢
车轮滚过绵密暗沉的黑夜,夏的影子从这头走到那头。 乡野的夏末天空,繁星闪耀,星光在我的额头落下告别之吻…… 我的喉咙里好像落满了灰尘,我的胃里似乎翻腾着一整条黄河,一如多年前那个告别之夜。坐在驶向老家泉家河的汽车上,回忆随车身的细微摇晃颠簸着。窗外,阳光在空气中一圈一圈地洇开,像怒放的金蔷薇。盛夏的树影拂过我的肩膀,想要减轻我晕车的痛苦。 生理上的不适并未成为牵住我思绪的线。温暖缱绻的金色油
吴娟吃完早饭,远在省城上大学的姐姐打来电话说,暑假要去参加社会实践,不回来了。吴娟“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赶紧换上凉鞋,拿上背包,下楼骑自行车去学校。 今天期末考试,上午第一场考语文。吴娟走向考场的时候,瞅见了张益赫!吴娟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居然坐在自己前边,这还是第一次跟张益赫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张益赫是隔壁三班的,死党莫莫说他长得真帅。的确,在楼道里碰见张益赫,吴娟是不敢看他正脸的,只在操
半夜里他被外头的波涛声惊醒,一声一声,夹杂着风声拍击海岸的沙沙响动。 瞪大眼睛听着,外头的月光照耀进来,给周围铺上一层淡薄的银辉,月光波涛晃动,恍惚间以为是在梦中。 1 他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海。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山那边的世界还是山。满目都是葱郁、翠绿、深绿,是生机勃勃,也是寡淡乏味。 新来的支教老师很年轻,村子里的人说,这是个正儿八经的高才生。 支教老师是个奇奇怪
快入冬了,风卷着落叶碾磨成粉,挤压着秋天的最后一丝余温。 风铃叮当几声,门帘被人掀起,女生裹着米色的大衣径直进了门,怏怏地靠着高脚椅坐下。 “欢迎光临橘子局!” 米米橘取出一个黄澄澄的橘子,执一把极薄的小刀切着,清甜馥郁的香味散开来,橘瓣被摆好盘送到女生的面前。 女生神色迷离,看了眼米米橘:圆圆的脸,微卷的头发披散在肩,碧色的瞳仁,看不出是本来的颜色还是戴了美瞳。 从她进来便一直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