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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至今,恋爱与婚姻是女性所向往、却又未能完全掌握的人生大事。由清朝的盲婚哑嫁,到现今的一夜情及同居时代,男女关系千变万化,女性角色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现代人究竟该如何面对两性关系?制度文化不断改变,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本质又是否应随之改变呢?
由香港TVB推出的全新自制剧《凤凰四重奏》和一般港产剧追求轻松、快餐式的娱乐不同,《凤凰四重奏》犹如一部“电视版的文艺影片”,剧情更与章子怡一人分饰多角的影片《茉莉花开》异曲同工,通过刻画四个不同年代的女子,在不同的时空与文化环境下,奏出的四段缠绵感人的恋爱乐章,透视近百年间女性的婚姻与爱情及其地位的变化。继《女人唔易做》探讨现代女性压力获得全城热论后,该剧似乎要为香港无线荧屏上的“女人热”再添一把火。
从清朝到现代的爱情
《凤凰四重奏》中四个穿梭于不同年代的女子,均由无线当家花旦佘诗曼扮演,而她的情人也由马德钟一手包“扮”。由清朝、上世纪初、上世纪七十年代演至现代,演绎了不同年代两人相爱却遭遇到的种种困境。清朝时期,两人因身份地位悬殊,只能把真情压抑至终老;上世纪初,中国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革命,两人的师生恋情却始终不为世俗所容;上世纪七十年代,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婚姻观念面临冲击,本可相守终老的两人却因价值观的不同而屡起冲突;时至男女平等、自由恋爱的现代,男女感情千变万化,一纸婚书已非感情的保障及唯一出路,两人面临种种抉择……
穿越时空,一人分饰四角
佘诗曼与马德钟在《凤凰四重奏》中是首次合作。谈起拍摄时的难忘事,两人不约而同说起一人分演数角之高难度。佘诗曼笑道:“最夸张的一次,曾尝试一天之内转七次造型。由于每个角色均有她的独特性,而演不同时代的人物亦有不同的表现手法,所以,在每次转换角色时,均需花一点时间想一想,让自己抽离及重新投入角色。”对于演绎不同年代的角色,她还特别向前辈求教。“尤其是六十年代的戏份,对我而言颇具难度,因为说话时语气跟字眼都很不同,我除了请教一些前辈外,更特意观看粤语长片,留意那个年代的人的言行举止。”
马德钟表示:“与其它剧相比,拍摄时需要更多思考,并对角色有更深入的了解。导演及编剧刻意以同一个演员演绎不同时代的故事,目的是要增强对比,突显环境、文化以及人物性格的转变。”马德钟一直以来勇于挑战不同角色,由正气凛然的执法人员到伪君子,由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到精神错乱的疯子,他都用心演绎。“第一次在一个剧中饰演多个角色,而且每一个都是主角,更往往要在短时间内转换角色,所以一点也不能松懈,对每一个角色的背景、性格亦要非常熟悉。”尽管辛苦,他却视之为锻炼演技的好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剧中不同时代的服装造型、角色性格以至演绎方式,如语气、小动作等,亦各有不同,可谓是一场演技大考验。更有预测人士指出,除了胡杏儿可能成为本年度TVB台庆最佳女主角的夺奖大热人选外,年资更深、又接连推出两部重头剧《火舞黄沙》与《凤凰四重奏》的阿佘,更是“女主角”的黑马人选呢!

陈建锋改戏路演二世祖
陈建锋在剧中饰演佘诗曼清朝年代的丈夫,他出身富贵之家,故常恃势凌人、不可一世,又沉迷赌博,最后更倾家荡产,连累亲人无家可归,是名副其实的二世祖。陈键锋一向给人大好青年的感觉,演绎的角色也多为充满正义感、积极正面的角色,这次一改戏路,是否会担心破坏形象呢?陈建锋笑言:“作为一个全面的演员,应该可以演绎各种不同性格及背景的角色。如果只是一直演好警察或大好青年,便会被定型以及变得死板。这次这个二世祖的角色很有挑战性,更可以借此来一次大突破。”
庄伟建解读“四个”佘诗曼
凤凰楼是本剧贯穿始终的一家专做“私房菜”的食店,这间食店不仅见证了四段美丽的姻缘,而且也是一间有名的百年老店。该剧监制庄伟建透露:相传当年的慈禧太后在的时候也来这里吃过东西,所以名字就这样代代相传,美味佳肴相信能吸引不少观众的眼球。此外,女主角佘诗曼在清朝阶段名为“魏瑜凤”,也与“凤凰”一语双关。在其后民初、上世纪七十年代及二十一世纪,阿佘分饰的三角均为“魏瑜凤”的后人,也显示这个故事的主角人物之间有着代代相传的渊源。
清朝
身份:千金小姐
难度:盲婚哑嫁
清末,婚姻制度保守,男人可以一妻多妾,女人则必须恪守妇道,即使内心不情愿,也不会反抗命运与制度。魏瑜凤(佘诗曼饰)出生于富商家庭,自小与家仆余赐(马德钟饰)青梅竹马,一起钻研厨艺而谱出恋曲。无奈家道中落,凤被逼嫁给太史公的儿子汪毓麟(陈建锋饰)。其后麟将家业败光,凤变卖初恋情人余赐的定情信物,创立凤凰楼。
庄伟建:“清朝的这段爱情,由于封建婚姻制度的破坏,千金小姐和厨房仔的爱情始终是没有结果的。但最后,他们的爱情升华了,变成了一间凤凰楼,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要叫凤凰四重奏的原因。
民初
身份:进步学生
难度:辛酸师生恋
五四运动前后,封建婚姻制度崩溃,年青一代追求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但师生恋仍不为世俗眼光所容,女人为争取自由恋爱仍须付出相当代价与牺牲。魏瑜凤的女儿汪子君(佘诗曼分饰)主动追求已有妻室(同为盲婚哑嫁产物)的男教师李吉祥(马德钟分饰),两人私奔到天津,但因为生计及革命事业,两人最后各走各路。君返回北京,凤凰楼奄奄一息。
庄伟建:“第二个年代是五四运动年代,那个年代中国开始接受新思想。开始有女大学生了,女人也可以上街了,但很多的新思想连女人自己都不确定是好还是不好的。在戏里面阿佘演的是一个新女性,很喜欢一个老师,他们发展了一段师生恋,但在一时的激情过后什么都没了,这段感情比较浪漫一点。”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
身份:能干老婆
难度:传统观念压力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经济起飞、教育普及,婚姻制度已十分文明,但婚姻观念却仍是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虽然不少女人投身社会工作,却要同时兼顾家庭与婚姻两方面的压力。凤的外孙女白慧珍(佘诗曼分饰)瞒着丈夫戴立仁(马德钟分饰)工作,其后更成了立仁的上司,让其感到丢脸。立仁以偷情报复,两人的婚姻告终。此际,两人受命一同负责凤凰楼的宣传计划……
庄伟建:“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有一些新的东西进来,包括电视也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因为经济的发展,那个年代女人也开始踏入社会,有了很多的机会,这一段我们是用喜剧来包装的。阿佘演一个厉害的女人,出来做事以后很能干,非常了不得,最后老公不愿意了,两口子也只能闹离婚。男女间的这种关系放到今天仍非常有代表性。”
二十一世纪
身份:独立啤酒妹
难度:同居VS独身
现今女性地位提高,对感情却少了安全感。以“同居代替婚姻”、高举人权自由、个人主义的现今时代,婚姻制度面临瓦解,女人该如何面对两性关系呢?凤的曾孙女儿戴思嘉(佘诗曼分饰)是个独立自我的啤酒妹,方家安(马德钟分饰)则是个做事按部就班的工程师,两人邂逅同居,最后却因过于自我而和平分手。分开后,嘉拿着世代相传的凤凰楼食谱开设凤凰楼私房菜,重展百年家业。
庄伟建:“到了现代,女人什么都有了,连生孩子都不需要老公,一纸婚书也就不知道有没有用了。女人随时都可以走掉,不要老公也可以,生个孩子自己养也可以,但这样是不是最好的?没有人知道。这一段我们放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尾,就看观众自己觉得好不好,给大家探讨。”
编辑/孙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