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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年,我不曾与人谈起童年.于我而言,童年仿佛深植于我成长过程中的基因密码.城市姑娘的童年,是游乐场、动物园和少年宫的歌唱比赛、舞蹈训练,是风和日丽时的野炊和夏令营;而属于农村姑娘的我的童年,却在田间、地头、池塘边度过.这种对比带来的是我成年后发现的两种人生形态,城市姑娘的能歌善舞将我映衬得愈发无趣.我把这归结于童年的乏善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