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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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這顶新帽子 给所有的人戴上 好看的花环 编到了除夕的边缘 有意识地混淆 灯笼和春联的美丽 笑吟吟的中国结猛地 打了个激灵 年,这个千古的神兽 从武汉一个叫华南海鲜市场的 地方露头。捧着这顶 好看的新帽子,向世界叫卖 白大褂拒绝这顶新冠 政府拒绝 人民也看到了新冠下的无底深渊 把帽子封存 把帽子隔离 把帽子放到科学的 火堆里烧毁。寒冬雾霾 终将过去。最好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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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這顶新帽子
给所有的人戴上
好看的花环
编到了除夕的边缘
有意识地混淆
灯笼和春联的美丽
笑吟吟的中国结猛地
打了个激灵
年,这个千古的神兽
从武汉一个叫华南海鲜市场的
地方露头。捧着这顶
好看的新帽子,向世界叫卖
白大褂拒绝这顶新冠
政府拒绝
人民也看到了新冠下的无底深渊
把帽子封存
把帽子隔离
把帽子放到科学的
火堆里烧毁。寒冬雾霾
终将过去。最好的阳光
已经在人民的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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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上,眉骨上 脸上,下巴上 那一道道殷红血口子的组合 是爱字的变体 那被口罩割裂出的,是 古老的愛,殷红的爱 是我们内心深处的刻痕
我喜悦的笑容本来是送给你的 远方的人 抒情也是留给你的 故乡或者他乡有太多等待被赞美和祝福的事物 可守在除夕夜里的我 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那些风雨夜赶路归家的人 希冀久别重逢的人 等待被拥抱的父母孩子 突然被一团乌云遮住了归途 那座即将迎来樱花如雪的城池却被一群黑压压蝙蝠封住了城门 我忘记了抒情 语言几乎失去了意义 伪装成皇冠的冠状病毒潜伏在茫茫黑夜里 偷袭 白衣天使们忙着大
满屋子的阳光 你终于可以躺一会了 你说在过去的八十个小时里 属于睡眠的只有八个小时 年初一 你刚刚送走出征武汉的爱人和同事 回头,你又毫不犹豫地在请愿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都是临床一线科室 无论是逆行驰援,还是留守 面对疫情,面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你们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你打破了自己以往的常規 给家里囤油,米,菜 你想某一个时辰或许说来就来了 你要做好冲锋陷阵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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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事儿若是从根儿上说起,得说回康玉文九岁那年。 那年春荒,饿死不少人,马齿苋、灰灰菜、扫帚苗、婆婆丁、椿芽、苦菜都给薅尽了,山也瘦了一圈。原本康庄是藏在山洼子里的,这时也跟着瘦下来的山脊崚嶒起来。整个庄子有余粮的,不过几家大户,据说他们都和山上的王大花鞋有交情。 起初康玉文哥哥他们商量着要动手,让康家的老爷子给按下来了。康老爷子抖着他弯弯曲曲的山羊胡须说:“你们几个砍脑壳的,要知道王大花
第一节 暴雨落在“三八线”上 也落在了皖北平原 1 1950年6月25日,星期日,凌晨4时。 朝鲜半岛海州湾的最深处,一个原名“孤竹”,盛产梨子、砚台和墨的地方,一条东西走向的纬线“三八线”,正在无边的暗夜里静默。 夜色漆黑,大雨滂沱,雷鸣电闪。突然,一道比闪电还要明亮的光线穿透雨幕,在漆黑的夜幕中升了起来。那是一枚信号弹,没有人知道,后来被中国人称为“朝鲜战争”、美国称为“韩战”的著
这个最冷的年关 洁白 让我们 泪流满脸 当幽灵在天空盘旋 一个个白衣天使 打开天空的样子 扑通扑通降临人间 向前 向前 不怕折翅段羽 不怕血浪滔天 这个最冷的年关 洁白 让我们 泪流满面 其实 哪有什么天使 只是一群群孩子 学着前辈的样子 穿上白袍 冲了上去 向前 向前 哪怕 肝崩胆裂 哪怕 青丝寸断 这个最冷的春天 洁白是最滚烫的色彩 你是爱 我是爱 爱
是沒有硝烟的战场 却是生与死的考验 你们走进隔离区 就走出了自我 这里是病毒的“集中营” 也是英雄的火场 你们用责任战胜疫情 你们用爱心重塑生命! 你们走进隔离区的那天 可以听到一个声音 英雄!中国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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