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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探讨广谱抗真菌蛋白转基因水稻秸秆降解对土壤真菌群落结构的影响,本文在室温条件下进行田间秸秆还田模拟试验,设不添加秸秆(S)、添加转基因水稻‘转品1’秸秆(S-Z1)、添加转基因水稻‘转品8’秸秆(S-Z8)、添加非转基因水稻‘七丝软粘’秸秆(S-CK)4个土壤处理,采用传统的平板计数法和变性梯度凝胶电泳(denatured gradient gel electrophoresis,DGGE)技术,分析广谱抗真菌蛋白转基因水稻秸秆模拟还田过程中土壤可培养真菌数和土壤真菌群落的变化情况。平板计数结果表明,在秸秆降解的第40 d,转基因水稻秸秆处理(S-Z1、S-Z8)与非转基因水稻秸秆处理(S-CK)土壤之间的可培养真菌数差异显著,但秸秆降解中后期(50~90 d),S-Z1、S-Z8和S-CK之间土壤可培养真菌数的差异均不显著。真菌18S r RNA的PCR-DGGE图谱显示,S-Z1、S-Z8和S-CK在秸秆降解过程中没有显著不同的条带出现,仅有个别条带在亮度上存在差异。DGGE图谱条带多样性分析结果表明,在秸秆降解的个别时间段,S-Z1、S-Z8和S-CK之间在丰富度和Shannon-Wiener多样性指数上存在显著差异,而在秸秆降解的整个过程均匀度指数差异均不显著。对DGGE主要条带和差异性条带进行克隆测序后发现,子囊菌占最大比重,其次为担子菌、壶菌,而在转基因和非转基因土壤处理间亮度上存在差异的条带属于子囊菌。以上研究结果表明,广谱抗真菌蛋白转基因水稻秸秆降解对土壤真菌群落结构的影响是短暂的、不持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