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盐氏因为懂政治赚了“百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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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堂堂正正说自己是个商人?
  在皇权时代,也就是“封建社会”,我们都知道,商人为四民之末,是“士农工商”的末位,地位很低下。尽管他们房子豪华、服饰光鲜,终究还是矮人一头。
  这个排位是怎么来的?
  前面不是还说,孔子的学生子贡因为生意做的大,与国君都能“分庭抗礼”吗?后来商人是怎么成了贱民的?
  变化就发生在两汉时期。
  西汉的司马迁在做《史记》时,还是很重视商人的,特地开辟《货殖列传》,谈论西汉前期的经济,并记录了一批大富豪的生平。
  他说,他所列举的大富豪,都不是靠着爵邑、俸禄得来的钱发家的,也不是靠“弄法犯奸而富”。他们是靠着种植、渔猎、经商,谋取利润而致富的,“大者倾郡,中者倾县,下者倾乡里者,不可胜数”。
  这词语之间,对商人还是很赞赏的。富豪固然不能势力“倾国”,但势倾一个市县还是没问题的。
  到了东汉的史学家班固写《汉书》,也有一篇《货殖传》,但他对富豪的评价就不同了。他说,地方上的“富民”,以财富在乡里取得声望,都有奢侈不轨的恶行,更严重的还盗墓、赌博,靠违法而致富。他们的行为,是“伤化败俗、大乱之道也”。
  想来商人在那时候,正反两个方面的典型都有,就像官员也有贪官和廉吏之分,可是班固不知为何特别仇视商人,一勺都给烩了!
  班固老先生还第一次提出了“四大阶级”说,即对“四民”的划分。他的排序,是“士、工、商、农”。应该说,在他的观念里,各阶层只有分工不同,还没有高低之分。
  可是到后来,商人不知怎么就滑到最末一位了,变成了“士农工商”,而且这个排序也表示了阶级的高低贵贱。
  看来商人地位下降,是从东汉开始的。
  班固是大史学家,古代史官的言论至高无上,连皇帝也得让三分。班固对商人的这种厌恶,深刻影响了后世,商人也就成了“为富不仁”的代名词。
  时至今日,我们的社会以经济建设为重,但商人心里仍有阴影,没有一个商人敢堂堂正正说“我是一个商人”的。因为这么说,差不多就等于说“我是一个良心让狗吃了的人”。
  还没有谁脸皮厚到这个程度。
  因此,就有许多代名词出来,比如,“我是一个企业家”、“我是一个业者”、“我们搞实体经济的”、“我们搞流通的”、“我们工商界人士”,等等。
  尽管现在的商人,一般抛头露面的都是儒商模样,但再怎么儒雅,也挑战不了班固老爷子的权威。
  “我是一个商人”——可以预言在未来100年内,所有以赚钱为职业的人,都还没有胆量这样堂堂正正地喊一嗓子。
  幸好我本人不是一个商人,所以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谈钱。、
  下面,我们就来看中国商人遭遇的“黄金时代兼滑铁卢时代”——汉代,钱又有了什么新动向。
  
  汉朝一开国谁都可以自己造钱
  不知大家发觉没有?中国每过一千年,就要出一个爱折腾的皇帝,留下许多大工程,也留下万世骂名。但往往就在他们之后,历史便开启了一个新时代。
  中国古代之所以有个天威赫赫的汉朝,就是秦始皇他老人家给折腾出来的。在他执政三十七年(前210年)这一年的冬天,他老人家在东巡归来的途中,身体就撑不住了。第二年好不容易挪动到沙丘(今河北平乡东北)休养,最终还是一命呜呼。
  他死后,就再没人能驾驭得了秦朝这辆超速快车了。经过反秦大起义和楚汉战争,秦亡汉兴,出来一个大汉朝。
  天下虽然太平了,但这一场大乱,搞得经济凋敝、民不聊生。
  汉高祖刘邦是个好皇帝,从他开始,连续采取了70年的休生养息政策。他把秦始皇的暴政都给废了,但秦始皇发明的好东西,也基本保留了。这其中,就有“秦半两”钱的使用。
  汉初货币还是沿袭秦制,黄金和铜钱并用,10000枚铜钱值1斤黄金。
  可是那时候国家太穷,皇帝的车驾连找四匹颜色一样的白马都困难,将相甚至有乘牛车去上班的,估计金子也不够用,铜钱也不够用。
  国家无力统一铸钱,怎么办,汉高祖就允许民间自由铸钱。
  ——这意味着什么?要是放在现代,就意味着大家可以自由印钱。
  那不眨眼就都成千万富翁了!
  可是别忘了,那是金属货币时期,造钱是要很高成本的。你得有一座含量丰富的铜矿、有一套冶炼设备、养一套技术班子,这不是谁都能干的。
  能造钱的,也就两大集团,王公贵族和富商大贾。
  这是中国货币史上的狂欢时代——不干白不干!
  造钱既然成了民间的一种产业,又没有监督,当然就有人偷工减料。大款们不会白给社会做贡献,为了利益最大化,他们就造不足值的“小钱”。这种小钱,不是面额小,而是分量严重不足,小到像“榆树钱儿”,也是那样薄,用绳子串上,一不小心就碎了!
  因为它太像“榆荚”,所以老百姓都叫它“荚钱”。看来班固老先生鄙视商人也有一定道理,能把钱造成这个样,可见贪心到什么程度!
  钱一小,就不值钱。那时候买一石米(即汉代的120斤米、现在的60斤米),需钱5000枚甚至10000.枚。假如钱是足值的话,就等于1斤黄金只能买两箩筐米。
  随着经济复苏,钱的需要量越来越大。大家造钱都造疯了,什么铜亭子铜像,都给砸了铸钱。谷价最贵的时候据说达到十万钱一石!
  为了治理这种疯狂的通货膨胀,汉高祖以后的几个皇帝,在铸钱政策上几经反复,先后九次改革币制。
  汉朝的第二个皇帝汉惠帝,下令停止自由铸币,把民间铸币定罪为“铸伪钱”。吕后执政时期,由政府统一铸钱。可是到了汉文帝,又放开了口子,再次允许自由铸钱。
  汉文帝还赐给宠臣邓通一座铜矿山(在今四川荥经),让他铸钱牟利。
  地方上铸的这种钱,叫“郡国钱”。当时的吴王刘濞和邓通最能造钱,通过铸钱发了大财,并列富豪排行榜第一名,一个“富埒天子”,一个“财过王者”。两家的钱遍布天下,把中央银行都挤到一边去了。
  
  汉武帝一怒判了“自由铸币”死刑
  等到了汉武帝时代,休生养息政策见到了效果,商人也迎来了他们在历史上的第一个“黄金时代”。
  民间丰衣足食,国家就更富了,“京师之钱累巨万”,因为久久不用,串钱的绳子都烂掉了。“太仓之粟陈陈相因”,装不下的粮食就露在外面,任其腐烂。
  汉武帝财大气粗,就忙着开疆拓土。待到几场大仗打完,把这些家底也就给花得差不多了,财政上开始有点吃紧。
  他看地方贵族和富豪在铸钱上捞得太多,实在不像话,就决定搞货币改革,中央要铸新钱与民间竞争。先是发行了一种“三铢钱”,后改为“五铢钱”,铜钱的边缘上有一道凸起的边,一是能够防止钱上的文字被磨损,二是能防止不法分子把钱磨小了使用(磨下来的铜渣子用来铸新钱)。
  后来他干脆实行货币贬值,发行一种“赤仄钱”,面值以一当五,规定纳税和官府经费都只能用赤仄钱。
  这一下就把“郡国钱”贬值了五分之四。可是,这个办法也没能把私铸的浪潮压下去。汉武帝终于明白:市场是不讲仁义的,靠公平竞争,国家也竞争不过奸商,该垄断就得垄断。
  于是,在元鼎四年(公元前113年),他下令,铸钱权完全收归中央,地方权贵和富商谁也不得私铸。
  中央新发行的钱还是“五铢钱”,这次是由“上林三官”,也就是上林苑的三个机构统一铸造的,非常标准。在工艺上采用了铜质母范(浇铸模具),比过去用泥模先进了不少,铸出的钱币大小、式样完全一样。
  这个“上林三官”,是人类史上第一个国家造币厂,比欧洲的最早的英国皇家造币厂(公元887年)早了整整一千年!它的遗址,据考古发现,就在陕西省澄城县坡头村。
  汉武帝明令,“今天下非三官钱不得行”,也就是说,其他的钱一概禁用。从此以后,历朝历代都把铸币权归于中央,大家随便造钱的历史就此结束。
  汉武帝这一次铸的五铢钱,也是中国历史上最好的钱币之一,成色足,币值稳定,市场很认可,一直使用到了西汉末年。而且五铢钱的模式,后来更一直延续到唐高祖武德四年(621),共通行了739年,堪称长寿货币。
  这钱现在在古玩市场还买得到,大概也就两、三块钱一枚。
  
   中国最早出现的私人银行家
  西汉的货币成熟了以后,金融业的另一方面——政府的赈贷功能也完善了,成为了一项经常性的制度。
  从西汉的古籍上,我们第一次看到了有“振贷”这个词。由此可知,赈贷一词的“赈”字,最早是写作“振”字的,振,就是“使之重振”、“让人挺起腰板来”之意。
  当时的政府还鼓励富豪以私人身份赈贷,借钱给贫民发展生产。《汉书》上记载,汉武帝为了表彰私人赈贷的典型,曾要求地方上把有关名单报给他。
  那时的赈贷,主要是口粮和种子,有时政府也贷给贫民耕牛和农具。农业大国的君主,多少还知道一点农民的疾苦,有的会适当免除穷人的债务,规定凡是贷了种子但没有收获的,“皆赦之”;凡是因灾害收成不好的,“勿收责(债)”。
  看来那时候的穷苦农民,偶尔也有贤明的皇帝给罩着。
  民间的高利贷专业户,在西汉也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在首都长安附近就有一个金融市场,专门供人做放贷生意。放贷专业户被称作“子钱家”,这应该是我国最早的私人银行家。与春秋战国时期的贵族兼职放贷不同,他们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子钱家”里面的佼佼者,也有名扬后世的。
  汉景帝三年(前154),国内爆发“七国之乱”,也就是皇帝的亲戚闹着造反。那位铸钱发了大财的吴王刘濞,以清君侧为名,首先反叛,紧接着楚、赵、胶西、胶东、菑州、济南等六国诸侯王相继造反。
  中央政府在出兵征讨他们时,也征召了一批住在长安的王公贵族从军。王公贵族们要自备军需,钱不够,就向“子钱家”借。
  但是当时的形势不明朗,谁胜谁负还不一定。许多“子钱家”犹豫观望,怕政府军万一败了,借出去的钱可就打了水漂了。
  只有一位银行家无盐氏有政治头脑,他看出诸侯王“以下犯上”成不了大气候,果断借出一千金。
  形势发展果然如他所料,三个月后“七国之乱”就告平定。无盐氏开始收回本金和利息,一年中竟然收息10倍,也就是1000%的利,一下子成了关中巨富。
  可惜这位成功的私人银行家,连个名字都没留下,只在历史上留下了一个复姓“无盐”。
  除了银行家放高利贷之外,有的商人也兼放高利贷。在鲁这个地方,有位冶铁商人叫曹邴氏,在当地到处放贷或赊销,大获成功,甚至影响了当地百姓的择业观念,家家都以经商为荣。
  在利益驱动下,有的王侯贵族也参与放高利贷。《汉书》记载,一个“旁光侯”(这个爵位太难听),就曾因“取息过律”被免了侯爵;另一个陵乡侯,也因“贷谷息过律”而被免去爵位。“过律”,就是超过法律规定,看来那时候法律对利率还是有限定的。
  有的贵族自己不放贷,但利用权势帮高利贷者讨债,然后参与分利,就跟现在有的“大盖帽两头翘”一样。
  在高利贷的逼迫下,贫苦农民几乎是没有活路。汉文帝时,大臣晁错就报告说,农民为了缴纳沉重的国家赋税,有家产的,半价卖掉用以缴税;没有家产的就只好借高利贷。借贷的利息是一倍,也就是100%的利!还不上,估计就要家破人亡。
  这当然是极端的例子。据司马迁估计,汉代各行各业都有20%的利润,放债也不例外,大致就是这个利率。
  古代的商业发达以后,当然也会出现商业信用,也就是赊销赊购。这方面最早的记载见于秦代。
  刘邦还没拉队伍起义时,是秦朝的一个乡镇干部——泗上亭长。他那时经济状况不大好,就经常向小店老板赊酒喝,还留下了债券。传说店家看到他醉卧时身上有龙纹,知道绝非凡人,于是纷纷“弃责”,不敢向他要钱了。
  在出土的“汉简”(汉代文书)中,关于赊购的记录很多,而且有的还是债券,上面写有赊购人姓名、住址,赊购的物品名称和价款,此外还有证明人的姓名,非常正规。
  到了此时,现代意义上的金融业,在西汉已经初具规模,除了没有储蓄银行,什么都有了。
  对公务员来说,汉朝也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因为汉朝才第一次有了正式的工资制度。秦朝以前,干部是怎么发工资的,大概都稀里糊涂,汉朝才明确了各个级别的“薪俸”标准。但那时候不是发月薪而是发年薪,不是发钱而是发粮食,干满一年才给。
  到了东汉,除了发粮食以外,也发给一点钱。唐以后,官俸大部分发钱;到了明朝中期改为完全发钱,跟现在一样了。
  至于我国现代一般实行的“月薪”制度,则是起于南朝的宋。在年薪时代,官员的俸禄是在农历节气“芒种”这一天发放,如果没等做到芒种就辞官了的,年薪归接任者所得。
  这样的规定,大概有保护农民利益的考虑在内,让想走的官员起码布置好了春耕工作再走。
  由此可知,年薪是比月薪更古老的工资制度。但是风水流转,如今拿“年薪”又成了时髦事。比较牛的白领谈到自己的收入,一般都讲年薪是多少。
  ——我们往往以为自己在创新,其实不过在复古。人的脑袋就那么大,撑死了能创多少新出来?
  
  古人早就找到了解决“三农”的办法
  到了西汉,古代货币就算进入了成熟期,货币的形状、铸造、发行和信用都稳定了下来,人们开始感觉到了“钱”的可靠——爹亲娘亲,不如自己的钱亲。
  我们在小时候,大概都用过存钱罐,攒点零花钱。这东西的学名叫“扑满”,就是在西汉时期发明的。一般都做成小动物状,钱装满后,要砸碎了才能拿出来。
  古代有一本专门记载西汉风俗的书籍《西京杂记》(相传为东晋葛洪著),说扑满是用陶器做的,有入口、没出口,把钱塞进去,“满则扑之”。扑,就是摔碎。
  中国在光绪皇帝之前,没有银行,老百姓想储蓄,大概都用的是这个扑满。
  是啊,把钱存起来,比什么都牢靠。这经验就是在今天也有效。那些不相信储蓄、老想着玩花活一夜暴富的,就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吧。
  钱这个东西,不好玩,不能马虎对待。古代的人,早在战国时期就明白这个道理。战国时有人伪托齐国的大政治家管仲之名,写了一本《管子》,里面所说的货币理论,就相当成熟,说的几乎就是秦汉时代的货币现象,所以也有人认为这《管子》里,起码有一部分是汉朝人写的。
  研究《管子》,会有惊人发现,古人在那个时候就基本解决了令当今官员头痛欲裂的“三农”问题。
  《管子》里提到了一个“环乘之币”的金融政策,当是秦汉时期曾经实行过的农村信贷措施。
  所谓“环乘之币”,说白了就是农业基金。这个政策,要求各郡县官府摸清上、中、下三类土地的亩数,摸清各农户人口数,然后设立一个贷款基金。到春耕时,按照不同等级、数额给所有农户发放种子贷款。
  到秋收时,农户留足了口粮后,要按照政府规定的价格,向官仓出售剩余粮食。
  如果贫户歉收,连口粮都不够,官府还要发给口粮贷款,总之让你能保持“可持续发展”的能力,不至于饿死。欠款就先欠着,总有一年你能缓过劲来,成为余粮户。
  这个“环乘之币”所期的作用,一是能保证生产,二是能控制粮价,三是能救济贫户,四是能控制住一个地区的货币流通规模。
  古代的农村可能比较好管理,就这么一点“环乘之币”,便解决了几乎所有的“三农”问题。
  ——没有逃荒的,没有种不起地的,没有粮价的非正常波动,没有农村地区的通货膨胀,没有奸商插进来上下其手。
  这种以货币基金来刺激生产、控制市场价格与货币流通量的办法,是我们老祖宗的独创。欧洲还是在一战以后,才开始采取这种办法的。
  还要说一下,“环乘”一词的“乘”,是“利用”之意。环乘,就是循环利用。
  看了这个例子,我们可能会有一点震惊——
  古人与今人,究竟谁更聪明?
  秦与汉,都是统一的农业大帝国,能管住这么大一个国家的,绝非无能之辈。
  农业,是一门精巧的行业。管理农业,一不能蛮干,二不能愚蠢。
  《管子》的“环乘之币”讲得多么好啊!可惜,古时的货币基金是用来惠民的,而今天的货币基金是砸老百姓的钱不心疼的。
  “基民”朋友们对这个,大概体会最深。
  总之《管子》这部奇书,闪光之点不止一处。它还在世界上最早提出了“货币量数说”。这是一个现代金融学的概念,用《管子》的话说,就是“如果国币有九成在国库,一成在流通中,币重而万物(商品)轻。如果全部国币都放出来,则币在下,万物皆在上,万物重十倍。”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可以通过控制货币投放量,来调节商品价格、平衡供需关系。在流通领域里投放的货币少,商品就不活跃,且价格偏低;投放的货币多,商品就增多,物价也会上涨。
  这个理论,在当今就叫做“货币量数说”。欧洲人在16世纪才意识到这一点,比我们老祖宗晚了起码1600年。
  现在不是老愁着不知怎么办才能拉动“内需”吗?
  ——你不放钱出来,怎么拉动“内需”?银行捂着钱袋子不敢撒手,生怕搞乱经济,那经济怎么能保持高速增长?企业怎么能有生产热情?老百姓怎么能有购买的欲望?
  这道理,用不着老祖宗教吧?
  《管子》里多处提到了“币上谷下,币下谷上”,也是同理。钱不放出来,物价就上不去。钱放出来了,东西也就值钱了。只因为房地产一个行业疯狂抬价,就收紧了所有的钱袋子,是为不智。而且,房价的疯长,也是你对这个行业放款太多所致,岂有他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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