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与前夫阿坚的婚姻,其实只是我由农村踏向城市的跳板。那是1985年,我刚刚20岁,已经在老家那个藏在山旮旯的卫生院里做了两年护士。曾经的护校生活,使我对山外的世界产生了无限依恋,我不甘心像父辈们一样窝在大山里。对城市的向往淹没了所有关于爱情婚姻的梦想,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发誓:谁能把我调到城里,我就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