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沙关系:战略合作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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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中东动荡持续、乱象纷呈,曾被誉为地区“稳定之锚”的沙特也深受冲击。2015年1月沙特新国王萨勒曼登基后,沙特内政外交“组合拳”不断。新形势下,中沙关系面临继往开来、深化合作、全面升级的新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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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和平崛起进程的加快与大国亚洲战略的调整,中国周边环境正在进入一个特殊的转型期。2014年周边事态基本上延续了过去三年的发展趋势,也呈现出一系列新变化。第一,温和增长与改革并行正在成为亚洲经济的新常态。由于亚洲新兴经济体的集体减速,2014年亚洲经济延续了过去三年的增速放慢态势,从而确认了我们的一个基本判断:亚洲新兴经济体高速增长的阶段已经终结。面对这种变化,过去两年间,以领导人更迭为契机,日本、中国、印度、印尼等先后启动了新一轮改革。
2014年的拉美形势可谓有喜有忧。经济形势少喜多忧,政治形势多喜少忧,社会形势有喜有忧,外交形势多喜无忧。拉美经济形势:少喜多忧。根据联合国拉美和加勒比经济委员会2014年12月预测,2014年拉美经济增长率仅为1.1%。这是近5年来最低的增长率。在分析拉美经济增长率下降的原因时,该机构认为,"中国因素"不容忽视。在它看来,中国已成为许多拉美国家的主要贸易伙伴,中国经济增长减速导致其对初级产品的需求减弱,从而使国际市场多种初级产品的价格下跌,这使拉美国家受害匪浅。
2015年南亚热点问题可从两个方向观察,其一是阿富汗重建进程时乖命蹇,几大过渡"渡而未过",喀布尔政权前途未卜。2014年,阿富汗与国际社会一道努力推进自身政治、经济与安全重建,尽管成绩不俗,但三重过渡尚未真正完成,留给2015年的仍是"烂尾工程"。首先,在安全方面,美国及北约主导的阿富汗战争虽已结束,但阿富汗战乱远未停止。
当前东北亚地区的国际体系正处于急剧转型的过程中,地区内各个国家的外交安全政策也在进行着或显著或微妙的调整,从而给东北亚地区局势的走向和地区问题的解决带来更为复杂的影响。那么,美、日、俄、朝、韩等国外交安全政策出现了怎样的动向,进行了怎样的调整?朝鲜半岛和东北亚地区局势的现状和发展方向该如何把握与研判?中国又该制定怎样的既符合自身国家利益又符合地区利益的战略?针对这些问题,2014年12月19~21日,中国政法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举办了主题为“国际体系转换背景下的朝鲜半岛与东北亚”的学术研讨会,来自中国现
2015年10月12~13日,由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主办、主题为“跨太平洋安全:和平共处包容发展”的“现代院论坛2015”在北京召开。与会者围绕跨太平洋安全架构、“一带一路”建设等议题展开讨论。现将会议发言摘编如下,以飧读者。
70年来,伴随着时代变迁的步伐,中美关系经历四次转型。美亚太“再平衡”战略开启的中美关系转型期可能是划时代的,习近平主席对美国事访问构成此次转型的重要节点。与前三次转型相比,此次中美关系转型期相对漫长,转型过程充满高频度、高强度和高风险的博弈,呈现某种“箱体形态”。中国对美外交除继续增信释疑、拓展合作、化解分歧、管控危机外,还需努力强化博弈意识、讲究智慧与技巧。
近年来,“航行自由”问题作为中美关系的老议题而时有发酵。该问题的产生源于中美对国际海洋法内容的不同解读,深层次上反映了两国相关战略利益和海洋战略的对立。“航行自由”问题引发中美摩擦风险,一定程度上加剧了海权博弈,但也倒逼相关信任措施机制建设,促使双方理性管控分歧。
冷战时期,中国在中东的利益主要体现在政治方面,先支持反帝、反殖民的民族解放运动,后推动反美、反苏的不结盟运动。1993年中国成为石油净进口国后,经济利益的重要性日趋增长,中国与中东各国展开全方位经济合作,同时坚持不干涉内政、不卷入地区冲突的原则。积极进取的经济政策和谨慎保守的政治安全政策构成相当长一段时间以来中国中东战略的主要特征,也让中国成为近年来没有在中东问题上犯大错的唯一大国。然而,近年来两股力量相向而行,把中国向中东政治的中心舞台推送。
2013年7月穆尔西总统遭罢黜后,西方学者普遍看衰埃及,认为其“大国风光不再”①、“重回专制政权”②、“美国应重新审视与埃及的同盟关系”③,国内亦有部分学者持类似观点。但应看到,欧美学者的看法均是从其自身角度出发,或为宣扬西式民主和人权,或为保证以色列在中东的安全。与欧美国家不同,中国有自己独特的政治主张和原则,中国亦应以自身利益为考量,制定自己的对埃政策。塞西总统当政后,中埃两国有了更多的共同点,中国应进一步深化同埃及的务实合作。
过去近20年的时间里,美国对中美长期战略关系的认识与表述反映在几任美国总统的对华战略愿景之中,从克林顿的“建设性战略伙伴关系”,到小布什的“负责任的利益攸关方”,再到奥巴马初期的“战略再保证”。但在奥巴马中、后期美国并没有提出新的对华战略愿景的表述,除了美外交操作和行事风格层面的原因外,更多反映的是中美战略竞争加剧的现实。未来美国重新提出对华战略愿景的可能性不大。从中国方面讲,应坚守“新型大国关系”的精神实质,努力把握中美战略关系的大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