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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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慢慢地沿街走来 他的旧式扣鞋沾满了灰尘 雪白的头发藏着浓黑的眼睛 正如穿越大山的隧洞 年轻时的火车向前愈走愈远 只有几个孩子放着晚冬的鞭炮 只有几个故人同他打过招呼 像是天黑之前最后的计谋 缓缓亮起的路灯,以及老人腋下 的槐木杖,如儿女般安静地 商议着老人散步的路程 身后的城市,仿佛他许多年前的往事 昏黄的月光是他暂时遗忘的外衣 等入睡以后再轻轻披上 (4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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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人慢慢地沿街走来
他的旧式扣鞋沾满了灰尘
雪白的头发藏着浓黑的眼睛
正如穿越大山的隧洞
年轻时的火车向前愈走愈远
只有几个孩子放着晚冬的鞭炮
只有几个故人同他打过招呼
像是天黑之前最后的计谋
缓缓亮起的路灯,以及老人腋下
的槐木杖,如儿女般安静地
商议着老人散步的路程
身后的城市,仿佛他许多年前的往事
昏黄的月光是他暂时遗忘的外衣
等入睡以后再轻轻披上
(415000湖南文理学院西院202信箱石强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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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是一只乡下蚊子。 时至“双抢”,乡下人浑身汗臭,腿上手上还沾有泥巴。每次用餐都要弄脏它的嘴,小文直反胃,它厌恶死了这些乡下人。 听说城里人干净,生活水平好,不风吹雨淋,个个细皮嫩肉。小文一想到这些就直咽口水,它发誓一定要到城里去。 小文藏在一个进城打工的女孩衣角下,坐了几天几夜车,终于如愿以偿来到梦想中的大都市。 大都市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女人花枝招展,男人瀟洒帅气。小文被深深
这个夏天热得有点早。 在我还没喘过气来时,公司就宣布破产了。受这次国际金融危机影响,公司苦撑了半年多,终于还是支持不下去了。老板已经看不到了,追债的人天天在公司门口堵他。 财务面无表情地走向我们,喊了我的名字,然后递给我一叠薄薄的纸币。我知道,这是老板最后能力所及能拿出的一点钱了。我数也没数,把钱揉成一团,就离开了那里。 迎接我的,将会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旅程。街上有点热,头发上都是汗水,我都不
三国时,有一天是魏国太守阮德如的妹妹阮氏女的新婚大喜之日,可是,已到深夜,洞房里仍然只有她新娘一人。她揭下面巾,安详地坐在绣床边等候着。 她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贤明聪惠,知书达礼。自从得知兄长将她许配给领军将军许允以后,不禁暗自庆幸终身有靠。但她又担心,自己容貌丑陋,而许允却是世家大族出身,门庭冠盖相望,再加上他本人少年得志,入仕后屡蒙魏明帝升迁,会不会贪恋女色,对我白眼相待呢?所以,她是在喜忧
“君子不言利”,已是遥远的古风;“言必称金钱”,则是现代的流行病。在多数国民以发财为奋斗目标的时代,别说是新朋旧友相聚,哪怕是陌路人萍水相逢,无论雅俗,开聊之后,鲜有不谈钱的。 钱本身无雅俗之分,与人相聚,以钱为谈资,有时可以互传信息,生发灵感,比如志在致富的人见面,成功者讲讲挣钱的方法、发财的门路,说者也许无心,听者说不定就有效仿之念,或是生出奋发思齐之志,若干年后,没准就能变富。如此谈钱,岂
1 你瞧你,真是没一点出息。那时候我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你呢?每隔上一段日子,钟明月就会对我来这样一通数落。钟明月是我老婆,我习惯叫她明月。 她这样数落我的时候,脸上其实是没有愤怒的,相反倒还有几丝欣慰。这不难理解,一个没出息的男人,多少是个听话的男人。男人女人都有征服对方的欲望,只不过男人比女人强烈得多罢了。 说我没出息,其实有那么点牵强。明月的好些朋友经常带着无比羡慕的表情对她说,瞧你家
下班途中,我偶尔也会停下匆忙的脚步,坐在小凳子上让人帮我擦拭皮鞋上的灰尘。 这天,突然听见一位擦鞋女哼着轻快的小调。这是一位新来的擦鞋女,她一只袖子飘飘,竟然只有一只手臂!看上去三十多岁,穿着朴素,但很干净,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装在一个网发兜里。她的一只手随着嘴里哼出的轻快小调有节奏地擦着皮鞋。这个画面定格在了我脑海里,很美。 后来,每次从她面前路过,都能听到她那轻快的小调。再擦皮鞋,我只坐
那年5月,我带着8个月大的儿子踏上了回四川的路途。自从南下打工,后来嫁到这里后,我还是第一次回娘家,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坐了近10个小时的汽车,终于到达广州,我马上又打起十二分精神,排队买火车票。背上的儿子哭累了睡,睡醒了再哭,长长的队伍,加上又时常有人插队,排了近6个小时,腰腿几乎站折,才终于买到一张站票。 开始剪票了,人们疯了似的向前挤。我怕伤着孩子,只好退在后面。终于挤上了车,但刚一上车
肇庆,梦想开始的地方 1999年,我初中毕业,跟随小姨南下打工。 列车启动的那一刻,我透过玻璃窗,望见母亲追着列车一边抹泪一边追赶的情景,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生活逼人,若不是因为家里太贫困,我也不会选择在16岁的年纪便出外打工。母亲一直生重病,光医药费每月就好几百元。弟弟年纪小,还在读书。父亲做苦力,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如今,家里早已负债累累。虽然是女孩子,但我也想和父亲一起为这个家
时光只是轻轻地眨一下眼 我们就分别了半个春天 此刻,在三千里外静谧的午夜 你三岁忽闪的睫毛是否知道 想着你,我才能幸福、疲倦地睡着? 我从未诅咒过命运 一如我总是微笑地爱着苦涩的生活 现在是春天,故乡的油菜花 一定像你的脸庞一样开着 当你和伙伴们,嬉戏在漫山遍野的香气里 是否也会偶尔抬起小脑袋,想起遥远的我? 女儿,像原谅候鸟的往返一样 请原谅我一直没有把你带在身边
从田边地角赶来 兄弟,你身上有稻麦的气息 骨子里有铁器淬火时暗藏的犀利 你的背部有妹妹的小拳头 轻轻捶打的酥酥麻麻的疼 我们和村庄里的生活醉倒在三月 零乱的农事泛出夺目的绿 城市里的劳动号子一阵紧似一阵 妹妹的婚期和种子一起下地了 兄弟,卸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我们在春天一起上路 (315324浙江慈溪崇寿五塘万家乐超市三楼1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