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兴:让幸福流淌山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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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小河清澈蜿蜒,白墙灰瓦倒映其中,烟波浩渺,绿萍点荡,山泉村如一帧写意水墨画,携带着雅致温润的气息,映入眼帘。江南水乡的婉约与清丽,古雅与秀美,在江苏省江阴市周庄镇山泉村得到完整展现。
  “对山泉村印象如何?”
  “美。”
  “美是它的外在,你该再深入地了解,山泉村为什么会这么美,它美丽的内涵是什么。”山泉村书记李全兴常常会用这样的开场白向第一次来山泉村人的建议。如同一个美丽的女子,不仅仅满足于外表的美,更注重内心的真善一样,李全兴也期待,山泉村更应该用它的内核与灵魂吸引人。
  山泉村是李全兴的家乡。从家乡走出去,搏击商海成功,又返身建设家乡,对家乡的深情与自豪已深深烙刻在他心中。
  亿万富翁回乡当支书
  山泉村的地理位置很有意思,它的邻居是全国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村”华西村,与华西村仅一河之隔。在华西村从0.96平方公里发展壮大到35公里的扩张版图中,山泉村一直与华西村保持着行政上的独立,原因很简单,华西村属于华士镇,而山泉村属于周庄镇,一水之隔间,两个村落,现在都是新农村建设的典范,却也有着风格迥异的生态体系。
  山泉村成为新农村典范是这几年的事情,追溯到2009年以前,它是令周庄镇乃至江阴都犯头疼的问题村。其实,在改革开放初期,山泉村也曾经风光过,靠村办企业成为先富起来的代表。好景不长,在二十一世纪新农村建设的大潮中,山泉村却陷入长期的停滞之中,在周边邻居——华西村的政治荣耀,向阳村的经济领跑,三房巷村的美丽风貌的对比下,山泉村益发显得失落黯淡。悲观,愤怒的情绪弥漫在这面积2.3平方公里的小山村中,江南水乡的宁静恬淡渐渐消失贻尽。
  在山泉村陷入衰退的十余年间,走出家乡的李全兴在商海搏击中开始显露峥嵘。这位有着北方粗犷豪放气息土生土长的山泉人,从最初的小作坊到成为大众汽车品牌的全球供应商,完成了人生的财富积累,確立了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他所创立的“万事兴”集团,获得了“国家驰名商标”称号,如今是一家集汽车部件、增压器、医疗器械、特种金属、光伏科技以及国际贸易合作、项目投资多元化产业于一体的综合性集团企业,他也成为远近闻名的“亿万富翁”。偶尔回家乡,除了听一听村里人的牢骚外,也会接济一些生活遇到困难的人。更多的时候,他在自己的企业忙碌,为企业更高更远的发展努力,为推进上市做准备。
  或许,他自己也未必想到,有一天,他会放下自己的企业,回村当村支书。
  穷则思变,当山泉村的发展跌落到谷底,整个村落人心涣散,一盘散沙,一筹莫展之时,有人提议,何不请全兴回来帮帮村里?对啊对啊,为什么不试试呢?农村人是最朴素也最讲实惠的,在他们的认知里,李全兴是山泉村走出去的大能人,他如果能回村,会给村里带来一些变化吧。还有,多年来,李全兴在村里人眼中积累下来的好口碑——直爽,义气,胸怀开阔,让大家认为李全兴是做事情的人,山泉村人信任他。
  在人心涣散时,信任是最好的粘合剂。山泉村人自发去周庄镇政府情愿,希望李全兴回来主管村里事物。第一次去十几个人,第二次去几十个人。镇里领导重视了,有人给李全兴打电话约他聊:要不?你回村干几年试试?镇里也想为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村开出一剂良药。
  当家乡人和镇里领导都将希望的目光投射在李全兴身上时,李全兴才开始认真想这个问题——回,还是不回?问题未必有哈姆雷特那句向天之问“To be,or not to be”那般严重,但对于李全兴而言,仍旧是一个重要的选择:一边是即将上市的企业亟待他推进,一边是殷殷期盼的父老乡亲,天平两边的砝码哪边更重?烟抽了一支又一支,掐灭最后一根烟蒂,他内心有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回!在企业万事兴与家乡山泉村的天平跷跷板较量中,山泉村完胜。
  一时间,外界报道沸沸扬扬,“江阴亿万富翁当支书”的报道漫天飞。围观者嗅到了亿万富翁这一噱头,却忽略了由李全兴的到来,村民举起的如林的手。几年之后,那一双双高高举起的手依旧在李全兴的脑海中回放——那是山泉人自己铸造的一道风景线,经久不衰。
  2009年1月3日,李全兴回家乡担任村主任的日子。这一年,本非换届选举年,但李全兴坚持让全村参与到是否同意他回村任职的表决中,如是,可以看出真正的民心所向,也让李全兴主持工作成为顺理成章。那一天,全村三千二百余人齐聚大礼堂。当看到李全兴三个字出现时,一只只手高高地举起,仿佛在举着某种希望。山泉人太渴望改变了,李全兴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改变的希望。那一天,李全兴的得票率高达96.6%。再提前说一句,一年之后的换届选举中,李全兴的得票率高达99.6%。
  用民主促民生推进公开公平公正
  从令人头疼,涣散落后的问题村一跃而成为周庄,乃至江阴,再至江苏的典型模范村。山泉村仅仅用了不到三年时间。李全兴用真诚,智慧,实干打开了山泉人通往幸福生活的大门。
  过程真的不容易。山泉村之前的烂摊子留下了4700万的巨额负债,也留下了村民之间彼此的隔阂,当然,更留下了民众对党员干部的怀疑与仇恨。即便是被村民请回来高票当选的李全兴,也依旧能感受到来自村民的冷漠。
  “他行吗?”“他能改变什么?”“该不是回来过过瘾就走吧。”他有那么大的公司有多少精力来管村务……各种猜测议论跟在他背后。昔日田园牧歌式的乡村生活在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已经成为记忆中的底片。长久停滞不前的山泉村,留下的只是割裂情感以及各自据守互相抵触的人心,小小的山村,各种暗潮涌动。
  李全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独自走马上任。上任第一天,李全兴就遭遇了一个下马威。村委办公楼没有给他准备办公室,不大不小的尴尬,不软不硬的钉子,村委会的人想看看这个新来的主任有没有两把刷子——OK,没有办公桌那就去村里走村入户去调研,了解民情民意不是最重要的一环吗?
  村里的情况基本清楚之后,他率先向村办公室大楼开刀。这座大楼预算1300多万进行进行重造,李全兴摇摇头,太铺张浪费,需要缩减开支,经过缜密的计算,他建议将办公楼的预算压缩到350万元之内进行改造,让每层楼每个房间都物有所用。这一提议得到了村委会和村代表的支持,既击退了下马威,又大大节约村里开支,一举两得。   智慧、真诚、胸襟,缺一不可。上任伊始,尽管遭遇下马威与不冷不热的待遇,李全兴依旧向村委会成员坦诚心声:他不会主动提出让任何一个人离开,只要真心实意愿意为村民做事情,他欢迎每一个人和他一起努力。结果,整个领导班子中除却有一人因为年龄和身体双重原因退出村委会之外,其他原班人马全部留任。
  还是这些人,还是这个村,土地还是那些土地,河流还是那条河流,却在短短一年间,焕发出惊人的变化——2010年,山泉村在未增一个企业、未增一分用地的情况下,全村完成工业总产值14.2亿元,产品销售收入13.9亿元,利税1.2亿元;增加值3.1亿元,分别比2008年增长77%、85%、83%和78%。实现村级收入3585万元。比2008年增加1803万元,化解村级债务4700万元,人均村级收入一下跃升至全镇第三位。这些数据,在近两年中,继续攀升。
  而更让李全兴津津乐道的是民风的变化,人与人之间多了互助,少了隔阂,多了温暖,少了冷漠。民众的幸福感提高了,尊严感提升了。“以前,村委会的人出去,遇到村民,村民都是撇着嘴,侧着身,斜着眼睛,不带理你的,遇到口快的,当面领教几句骂声也是正常的。现在,村民们看到村委会的人来,都是笑眯眯的,这表明,他心里有你了,你得到了他们的认同了。”
  有其他村来山泉村向李全兴请教治村探索经验,也有县市领导让李全兴给大家讲讲他的创新理念。李全兴往往开篇第一句话是:“我只是按照基层党章法规法则行事,没有任何创新。”
  而山泉人则知道,山泉村之所以能在李全兴到来之后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是奉行了他提出的治村理念:“民主促民生,幸福山泉人”。简单的十个字,包含了太多信息,以民主促民生,前者是途径,后者是成就,而幸福两个字,则写出了每个人内心的情感追求。
  李全兴的民主促民生的做法,保障了每位村民行使自己的權益,每个人都有为自己生活做选择的机会。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人,“让人民当家做主,这是我们国家的核心政治制度,也是我们党一贯所提倡的,我只是严格按照执行。谈不上创新。”李全兴再一次强调。
  山泉人也实实在在地享受到了自己当家作主,做主人翁的甜头。以民主促民生,通过村民自治赋予了村民极大的尊严和权利,也激发了每个人内心的能动性和创造力。
  民主促民生,幸福山泉人,不只是停留在理念上,更重要的是有实实在在的相关措施保障它充分推进。山泉村严格推行“四项制度”,保障农民“四大权利”。一是实行村务公开制,让农民享有知情权。提高村委工作透明度,对村务、财务和重大事务进行全方位、多途径、全过程公开,接受全体村民的监督。二是实行村民议事制,让农民享有决策权。成立村民代表团,突出村民主体,议兴村大事;突出村民自律,议治村难事;突出村民满意,议贴身实事,确保了村民的事由村民议、村民定、村民办。三是实行民主理财制,让农民享有管理权。建立健全民主理财小组,通过清家底、理旧账、建新规、堵漏洞,参与制定财务管理制度和财务计划,参加重要经济财务活动,开展多种民主理财活动。四是实行民主监督制,让农民享有监督权。村党委、村委会通过村务公开、向村民代表会议报告工作等方式,接受村民的责任监督、效能监督、实绩监督,推动民主监督由事后监督向全过程监督转变。
  多项措施,充分保证村民的权益。让每个村民参与其中,见证山泉村的每一步发展。让每个村民有参与建设家园的热忱——每一块地的使用,每一项公共设施的建设,每一种公共设备的购置,都会让村民举手表决。花的是村里的钱,村里人有权利决定。
  “我们村干部的工资,都是村里人支付的,不是天上掉下来了,不是地里捡回来的。拿着村里人的钱,不为村里人做事。说不过去。”这是李全兴朴素的观念。朴素中包含着极为珍贵,常被人所遗忘的契约精神。
  契约精神,公平,公正,是李全兴极为看重的。因而,推动依法治村,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成为山泉人所集体努力的目标。村规民约,规章制度集体倡议表决通过,每个人都是社会中的一份子,形成了以公民精神和公民性为集中体现的公民社会。山泉村一个特点是道路整洁干净,公共场所井然有序——山泉人提倡共创,共建,共享,山泉村的发展离不开每个人的努力。这是村民自发维护的结果,每个人都是山泉村的主人。
  幸福流淌的村庄
  山泉村的变化,山泉人体会最深。就在这几年间,山泉人搬离旧居,住进了宽敞明亮的别墅区,以前泛着酸臭味道的河流现在流水淙淙。社区医疗卫生服务中心、会议中心、村民活动广场、行政事业中心、农民会所、工业会馆先后建立,山泉人在农村就享受着城市生活的便利——这是外在的改变。村民的幸福感提高,尊严感提升,村里的决定有自己参与的声音,鳞次栉比举起的手是发自内心的个体诉求,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这是山泉村幸福的内核。山泉村由内向外散发出着那种坦荡,轻松,昂扬,向上的气息汇聚成一片正能量的磁场。李全兴就是这个“场”效应的中心。
  “让幸福流淌的村庄。”几经酝酿,李全兴提笔写了这八个字。这成为山泉村的宗旨要义。这是他的愿望,如今正在实现,正在幸福的进行史中。八个字,写在纸上,容易。横竖撇捺勾连横,一分钟搞定。把幸福写在山泉村的人民心中却不容易——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操劳,那一根根由黑变白的头发,都在见证着李全兴书写幸福的过程。
  人生啊,就是在闯关,一关关地过,一个个问题在解决。困难不会因为你曾经是亿万富翁而惧怕你,麻烦也不会因为你有智慧有能力不再来叨扰你——想要一点点改变,其实并不容易,唯有李全兴自己知道,如履薄冰的感受,个中滋味,无从道来,无法道来。
  他或许在来之前,也没有意识到会有如此多的沉珂埋伏在前路,兴致昂扬地来,眼见满目疮痍,唯有奋力前行,为不辱使命,唯有把自己的心力全部交出去。他的公司基本上不去了,全权委托给副手,靠着早已经形成的制度在行进。“还好啦,一切都好。”家人朋友问及都会轻松作答。可是失去主心骨,领头人的企业,期间损失,又是什么可以衡量的呢?   李全兴待在山泉村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偶尔去一趟自己的公司,忠于职守的门卫会拦住他:“你找谁?陌生人严禁入内。”董事长成了陌生人,李全兴唯有苦笑。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两回。
  李全兴的白头发一根根地长出来,山泉村的面貌一天天在改变。他平稳地解决了最难解决的拆迁问题。“拆迁安置房面积由村民自己选、户型自己挑、时间自己选,原有土地面积一分不少,还有固定收益,这样的新农村改造我们拍着巴掌欢迎”,一个村民这样说。的确,农村拆迁在山泉村没有一起纠纷,除面积、户型外,包括安置规划、小区风格设计统统由村民共同商议决定,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给予农民充分的选择权,农民还有什么怨言呢?
  接着是电力改造,自来水系统安装,天然气入户,电视天线机顶盒的安装,一件件一桩桩,在山泉人看来,都是那么容易地完成了,却不知,后面有一个大个子顶着呢——期间,多少纠葛,谈判,较劲,由几根白头发换来的?无从说得清。每一个问题的解决都能写很长一段故事。
  他有时累到吐血,信仰佛教的妈妈心疼他:你这是图什么呢?孝顺的李全兴扶着妈妈坐稳后,说,“妈。您信佛图什么呢?不就是心里安生乐呵吗?我跟您一样,图的是心里高兴。”不计回报的付出,皆是因为,他有一颗“为公”之心。独乐不如众乐——他一个人幸福不是幸福,全村人都过上好生活,才是幸福。美丽山泉村,幸福山泉人,这是李全兴在回家乡时为自己,为村里设定的承诺,如今,已经实现。山泉村还会更美丽,山泉人还会更幸福,这是山泉人共同的愿景。
  山泉村的样本意义
  《礼记·大同篇》有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讲信修睦,选贤与能;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让老有所养,是孝子李全兴自一回到山泉村就记在心里的事情,拆迁安置方案时,特意将养老问题重点对待。有老人的家庭,可以提出申请,在一楼分配给老人有专门的公寓,子女们住在楼上,既有了各自的生活空间,又方便照顾。除此之外,还特意为老年人兴建了老年活动中心,丝竹弹唱,琴棋书画,各种设施配套齐全,老人们没事时可以在这里听听戏,唱唱歌。老年活动中心对面就是幼儿园,方便老人接送孩子——每一个细节每一处衔接都设想周到。一辈子吃苦劳心,到了晚年,有一个轻松的有尊严的生活,老有所依,老有所乐,多么好。国家民政部部长李立国在视察山泉新村老年公寓时也不禁为山泉村养老创新所赞叹,他欣然题词:“孝亲敬老,山泉示范”。
  山泉村有了新风气新面貌。昔日沉珂满身的山泉如今迈步向前跃。山泉村人的骄傲重又回来了。山泉村也以全新的姿态崛起在江阴大地,被评为“江苏省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示范村”、“江苏省生态村、江苏省民主法治示范村”、“江苏省康居示范村”、“无锡市社会主义现代化新农村建设幸福村”“江阴市十大美丽村庄”。2011年1月,中共江苏省委书记罗志军视察山泉村时充分肯定了山泉村民主促民生的做法,他紧紧地握着李全兴的手,并亲切地勉励山泉:“村委会一线书记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老百姓对共产党认可不认可,你们把能够让老百姓看到的,都让老百姓看到,把老百姓想知道的,全让老百姓知道,这样老百姓就相信、就拥护,新农村建设就好办了,很好!”
  从山泉村的快速发展中,人们看到了民主促民生所爆发出来的强大生命力。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来山泉参观,取经。中共中央国情调查委员会主任胡石英在参观了山泉村之后,兴奋地对李全兴说:“我要为山泉村写一首诗。”经过一夜酝酿,一首优美的藏头诗跃然而出:“山河是处荡春风,泉涧逢时洗碧空。村女欢声门对户,好花缀络紫复红。”山泉村好,是每一个来山泉人的感受。
  今年,中央电视台《走基层寻找最美“村官”》大型公益活动在京启动。寻找最美村官的活动是央视“寻找最美”品牌活动自开办以来寻找范围最大,涉及人群最广,基层采访最深入的一次活动。最美“村官”的选择标准为“德、能、廉、新、创”,涉及政治品质、工作能力、个人品德、创新意识以及可持续发展观等多个方面。
  李全兴以“民主促民生”带领山泉村致富的路径也吸引了中央电视台摄制组的注目。中央电视台记者特地到江阴山泉村深入采访半个多月,以《李全兴——让幸福流淌山泉村》的专题形式在《朝闻天下》等重点新闻栏目巡回播放,引发了极大的社会效应。几年来,李全兴以民主促民生的方式,形成了“山泉样本”,走出了一条写满幸福的“山泉之路”。对于新农村建设,李全兴有着宽阔而缜密的思考,他期待着山泉村能够沿着既有的制度往下走,这样,不管是李全兴还是王全兴,都可以让山泉村一如既往地沿着公开透明,公平,正义的路上走下去。
  山泉村的生态系统愈来愈引起人民的注意,它自身源源不断的活力也或许会成为中国新农村的一个样本。尽管,李全兴从不主张用创新,用探索这样的词汇,但是,的的确确,山泉村在中国新农村建设中,在完成了自我成长的过程中不其然地成为其他村落发展的榜样。
  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的人,有的事,或许正以无所察觉的方式彼此镶嵌,成为某个节点,某一片风景。被历史选中时,它所承载的,已不单纯是个体命运的沉浮,而是整个时代的生动缩影。
  “从历史的角度看,山泉人偶尔搅动的一片涟漪,偶尔激起的一朵泉涌,正是造就一條大河的源流。或许,山泉人今天所担当的责任,会成就一个时代的伟大工程……”这是山泉村短片中的结语,或许,它正在拉开山泉村奔向历史的序幕……
  责任编辑 张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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