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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代学者的辛勤耕耘之后,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领域剩下的阐释空间似乎越来越小,似乎只有些边边角角供后来者施展才华,许多后学甚至感叹“无所作为”。事实并非如此。笔者认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还处于“去蔽”阶段,立体、健全的文学史的建构,还有许多重要的工作需要做。笔者在即将出版的专著《租界文化与三十年代文学》的“结语”中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