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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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的石头上 反复出现的六字真言 所隐藏的 绝不仅仅是 一条河谷面目不清的往事 站在村庄的入口 凝视年深日久的玛尼石墙 现實和想象遭遇一片空白 我极力承受着 突然出现的赶马人 和一阵马蹄声 踩在沙土上的沉默 我多么渴望 一只飞鸟突然 从玛尼石墙结束的地方 从一大片安静的空白中 飞起来 向着森林和天空 高高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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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的石头上
反复出现的六字真言
所隐藏的 绝不仅仅是
一条河谷面目不清的往事
站在村庄的入口
凝视年深日久的玛尼石墙
现實和想象遭遇一片空白
我极力承受着 突然出现的赶马人
和一阵马蹄声 踩在沙土上的沉默
我多么渴望 一只飞鸟突然
从玛尼石墙结束的地方
从一大片安静的空白中
飞起来 向着森林和天空
高高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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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有盛了这新鲜的滴着水的句子 它們,来自羞惭的刚刚解开樊篱的陈稻,但是 亲爱的 米,是新的 它们将走向一个燃着炊烟的人间 如走在路上的百鸟朝凤,吹吹打打 唱着拥了风得了雨的丰年 远处的人们,在远处欢笑 人间有味。这些自在得意的米 如初生的人子走在春风的前面 纤纤玉指舞动它们与生俱来的风姿 大道在前,阳光在后 它们经过古老的崖壁 随手扣开坚石的密码,人们从画中走来 爱
一场必须要来的雨 终于斜斜地 切入主题。我驾车路过的这条叫昭文路的 柏油马路也因潮湿 而入梅 无从知晓 它是否会与日夜并行的常滸河 交换心事 有许多浮游生物乘着潮水 顺流而走,与我去往 下一个乡镇 一年四季我会重复地出现在这里 又会重复地离开 今天我特别想放缓速度,在坚硬的路面上 循着雨声,找一个切口 或者干脆停下来。漂浮
走街串巷的磨刀人 一根长凳,四脚之上跨着双腿 那就是他的江山 磨刀石,磨刀人的弯弓 那節奏又不像胸无点墨的武夫 它唱的歌高深莫测 老脸上磨刀人的笑一直不落 像雕刻的巨型石像 你能感到那刀功背后的劲 在刀刃上讨吃,每天驯着刀 给它喂血,给它讲生活 让它理解快刀的意义 一把刀从他的身体找到了原型 刀背扛得起千斤重担 刀胸守望着丰收的喜悦 临终之际,告诉儿孙一生磨刀 只有
当它最终成为你的皮肤, 代替你遮挡阳光的旧事在回放。 仿佛恋物癖已成为蝉翼, 一寸寸地爬满你视线中的竹梢, 当它脱落时已掠夺你的汁液, 宣布你裝束的丰富性变得贫瘠。 你最终完成一种加冕, 为这已知的、简单的生活。 你不会为樟脑丸在衣柜的缺席哀叹。 你不需要将它安放在深处。 让它继续享受和你相处的夜晚, 咖啡屋的光晕追随它斑驳的魅影。 你将巧用它脱落的颜色, 在众人面前你变
花开满夜 明亮且芬芳 看似触手可及 相隔若干光年 你身处的大地 在银河里寻找光亮的人 總有一些美好在潜滋暗长 因此,在你常走的路旁 在大地的馈赠中 你逐渐长大 终有一天 你将带着大地的芳香飞翔
不期而遇的人似曾相似,但却 面目模糊,她仿佛带来某种 即将发生的事情但终究没有发生, 她在透亮的景色里数着念珠, 她讲出一种消失之物,面容就清晰了起来。 作为一个倾听者我在从前的夜里 梦着她在她的艺术里,不停地抹去我的存在。 我怎能知道,我其实被囚禁在她的月亮里 男耕女织,百年孤独。雨夜里有隐遁的愉悦 听雨的人占据无穷无尽的位置, 他的肩上肩下 全是轻柔的烟雾。 他说窗外的
等暮云低到贴近胡家堰时 我将归来。趁赶晚潮的萤火虫 还没点起玻璃灯 趁着猛风嘴还没起风 不要着急 我必定正在赶路,朝着干岙的方向 趁黄梅雨将落,却迟迟未落 总会有一轮明月 错过了中秋,也能照见某道洋流 随着暗潮,不断翻涌 就像恋人不断争吵,又不断和解 而被海涛卷起的暮云 也不断地起伏 不断激荡 仿佛是整个宁波。都在等我木格窗里跳动的灯光 秋分没过去多久,朋友圈 就开
你隐藏起的悲伤是什么? 就是這个下午,一个无名的镇子 我说我踢到了一丛蘑菇 一只老虎晃悠着穿过灌木 月亮的叮当摩擦声里 它闻见母亲和家族的气味野 村 雨停的时候出门,我没有去看烟雾里的幻象 这立在水上的房子,被气候拉长了去 淡褐色的羽扇豆丛中,一次被打散的蝴蝶结 让我看见一些大大小小的山雀,不情愿地重返柔光低 镜 喜夺拉达在旷野一片寂静 这让我悲伤,那些爬上床的熊 它需要用
炊烟在试图手摘星辰 每一次,都是 踩着脚下求生的枯草 撫摸掠过头顶的风 望着扑向人间的霞光 宛若,天梯 远望—— 怎觉天又低我一头…… 山依然在天下 回望被暮色覆盖的蚂蚁 拖着—— 一头大象在回家的路上
鲸鱼的梦是否像一座岛屿 我问出海的人,也问过波浪 海的那一头传来回声 那是鯨鱼,它巨大的尾鳍正掠过 深渊里唯一的沉船 鲸鱼的身影留了下来 一块空心的雕塑,又像悬浮的海 搬不动,到了海的内部 它成为自己的王 凶猛又纯粹 我长久地注视,几乎看见 它体内的生灵和那愈来愈孤独的 岛屿,在漆黑的水流中 我的鲸鱼有过无数沸腾的夜 每一晚,它消失,又重现 所有关于深渊的传说都因它